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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万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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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地界的争端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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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个秋高气爽艳阳高照的日子,马秀峰对姑娘说:“孩子我的把你送回家去吧。就凭我这门户,偷偷摸摸的做事儿会让人家笑话的,你看中马永久了也可以,那也得明媒正娶呀,对,你我两家的面子上都好看呐。”姑娘勉强的答应了,因为她知道这是一个善意的谎言,也是人家的逐客令,就知道是根本不能办成的事情。马秀峰让伙计牵过自己的枣红马,他又像想到了什么,对伙计说:“去把那个白兔子牙(是马的名字)牵过来,”因为这匹马的性格温顺,他让姑娘骑上去,“丁三儿你在前面就给牵着走吧。”他对牵马的伙计说着。他骑上枣红马跟在后面,走在去徐万昌的路上。

    说是路,其实就是一片草原,脚下的野兔山鸡,不时的被惊跑。三尺多长的草蛇层出不断。马儿们也看惯了这样的情景,一点也不感觉到吃惊。远处东南的方向看见一片火红的高梁地马秀峰对伙计说:“小三儿,你骑上兔子牙回去吧。”说着他也跳下了马,对姑娘说:“你在前面走,我牵着马在后面跟着,到了家里你什么都不要说,一切都听我的,保准你没事。”

    到了姑娘的家,不找好提这棒子就从屋子里跑出来了,嘴里还骂着:“你这个贱货,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再让你给我丢人!”姑娘丢了三四天了,放到谁的身上能不急呢?再说还不敢让外人知道,这本来就是一件丢人的事儿。

    马秀峰一看不找好这个架势,可就不干了,大声嚷着说:“你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真是让我好心不得好报啊!你的姑娘被‘嘛体鬼’给罩住了。两三天迷迷糊糊神志不清,这不我问明白是您家的孩子就马上给您送送了回来。你不说一声感谢,返到用这种方法对待我,这可真应了那句话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说完转身就要往回走。

    不找好和他的老伴听马秀风这么一说,马上从过分的激动醒悟了,他也不相信会真有嘛体鬼,不过这也是顺坡下驴的好借口。就马上改变态度,把马秀峰让进屋里,并表示非常的感谢。事实上他真的从内心里,也应该感谢马秀凤能编出这样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

    一个被人拐跑的姑娘,就这样的理直气壮的回来了。马秀峰不费吹灰之力就平息了一场拐带姑娘的乱事儿。

    秋收结束了,人们又开始了半年的冬闲。一天,徐万昌来了一伙陌生人,他们的穿着和老百姓的很不一样,特别是其中有一个穿着长袍,戴着眼镜手里还提着文明棍儿的人,他戴着一顶狗尿台式的红顶子帽子,特别的引人注目,不一会村子里就聚集了不少的人。年龄长一点的都知道,偷偷的嘀咕说:“官府里的人来干啥呀?这一定是不找好在哪又惹大祸了。”还有的说:“不对,这山高皇帝远的地方,谁去报官呢?再说谁能找动官府啊?”过去的人都很怕官,不有那么一句话吗:“官打民不羞,父打子不羞。”谁也不想找着不自在,还是躲远一点好。红顶子的腿子,看出人们都要散去,就拖着长腔说:“庄稼人!你们不要怕。我们不打你们,借问一下谁——叫——徐万昌啊?”这样一问,大伙都停下了脚步,也就不那么紧张了。因为徐万昌这个人远近闻名,好交接江湖上的各类人物,不论是兵还是胡子,没有一个对他有害的。正在人们迟疑的时候,徐万昌也在想,能惊动官府的事儿,就一定没啥好事,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大丈夫应该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想到这里,就大声的说:“此——此——人就叫徐万昌!”“还不出来领罪!”狗腿子大声的呵斥着。“我大——大——门不出二门不进,犯——犯——的是什么罪?”

    “你家里有私枪,赶快拿出来,免去吃苦。”徐万昌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回答说:“我——我——哪来的枪啊!你们是误——误——会了。”村里的人都站出来,愿意为徐万昌作证。

    上来两个狗腿子,一面一个拽着胳膊并用脚去踹老人的腿后的关节处,让老人跪在了红顶子的面前,刘山一看就红了眼,说:“你们他妈的太没有人性,都说是七十不打,八十不骂,这样的对待老人你们就是畜生!”朱殿和范勇等人一看,都鼓起了勇气,与当官的进行争辩。红顶子一看这些庄稼人,人多势众也没敢动怒,强压怒火,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说:“百姓们,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百姓乎。你们不懂官场上的规矩,见到大人必须跪拜的。你们先都回避一下,我们好能问一些事情的。”人们一听说的似乎有些道理,就都会去了。

    他们进了徐家大院,对徐万昌和刘占岭等人显得非常心平气和,红顶子也放下了文明棍儿,大盘二盘的坐在了炕里,两个随从站在地上,刘山和媳妇烧着开水招待着。他们还真头一回见到这么大的官儿,刘山走进厨房,和媳妇徐氏小声嘀咕说:“原来当官儿的也和咱庄稼人一样,态度也挺好的。”

    红顶子抽了一袋烟,又喝了一碗水,对随从说:“走抓紧时间,回南庄咱的公馆。”随从们赶紧的递过官靴,左右每人一只给穿好。徐万昌很客气地说:“实在是对不起,请你陪着我们走一趟,我看你也是一个老实的庄稼人,根本不能有什么枪支在家,我的文书和大印都扔在了公馆,你去画个押就可以回来了。”“没——没——啥没——没——啥。”徐万昌点着头回答说。红顶子又补充了一句说:“在没画押之前你还的委屈一下,还得把手背回来让我们绑好,这也是例行公事,哪有带犯人就溜溜达达的跟着走的。”徐万昌先是一愣,后又一听说的还真是那么一回事,“绑——绑——就绑——绑——吧,早晚也——也——得放开。”

    刘山说什么也不让他们绑,徐万昌说:“听——听——我的,绑吧。”说完把两手往后一背,示意狗腿子绑上。

    他们绑完后,红顶子说:“找一件衣服披在外面,生的外人看见不好意思,这个做法刘山和徐万昌都感到非常的满意,觉得这个当官的还真听够意思。就这样他们让刘山也跟上,一通往南屯(刘粉坊)走去。

    经过几场霜冻以后,蒿草都已经枯萎了,不过在蒿草的深处偶尔还会有几簇绿色存在,他并不是生命力顽强或者是耐寒,就是周围的植物为它遮挡了风寒,才使得它能倔强的坚持着生命的绿。

    徐万昌走在满是蒿草的荒凉的小路上,一棵斜卧的黄蒿差一点就把他给绊倒,走在一边的刘山赶紧伸手把他扶住,这一个趔趄让徐万昌对这伙人产生了怀疑。心里不断的嘀咕着,当官的为什么不坐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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