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是暑假,鱼浅浅没有回家,她提前进入了实习生活,每天在附院和宿舍,还有食堂三点一线间来来回回。她用不停的学习和实习来麻痹自己,除了偶尔袭来的空虚感以外,她从未有过的充实。没了爱情,她也可以生活得很好,不是吗?
或许,在生活中,并不是只有爱情。
朱粤对她的一反常态甚是担忧,现在的鱼浅浅和她最初认识的那个没心没肺的女孩大相径庭。她只能找郝一鸣,说出她的关心并希望能找到解决办法。
“她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一边实习一边着手考研,没有比这再好的情形了吧。”郝一鸣其实也很担心,每天和鱼浅浅一起实习,都是提心吊胆的,生怕她做出点意外的举动,但语气上还是故意让朱粤觉得他是无所谓的。
“得了吧郝一鸣,你敢说你不担心她?”朱粤对郝一鸣装出的无所谓很不屑,这个人还要死撑到什么时候啊,她就不相信,对于和鱼浅浅做到一半的事情,郝一鸣就没有疙瘩,“不喜欢她,你会差点和她怎么样?”
“……”郝一鸣顿住,想必鱼浅浅已经告诉了朱粤在南山发生的事情,当然也包括他们差一点就发生关系这件事,他挺挺胸,仰起头,增强点气势说,“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好不好,你去问问看,那种情况下谁还能把持得住?”
“你没把持住?那QQ拒绝你的时候怎么不继续?你要是硬要的话QQ她也就是你的了,你明明就是舍不得她被你强迫。”朱粤就恨郝一鸣这幅死鸭子嘴硬的态度,死要面子让他会失去多少机会他都不知道,她恨铁不成钢的说,“还在这儿和我装,别说你不喜欢她啊。”
“我是不喜欢她啊。”
郝一鸣没所谓的说,其实他在心里早就说过千遍万遍,他现在的确不喜欢鱼浅浅了,因为那些喜欢在爱面前全都不值一提。从南山那一晚开始,他意识到,他对鱼浅浅已经不是喜欢,而是深深的眷恋和难以自拔的爱上了。
“骗谁呢?你要是不喜欢,我的名字就倒过来读。”
“好啊,粤朱……也很好听嘛。”郝一鸣故意说了好几遍。
“你……你再欺负我,就叫孙昂收拾你。”朱粤面对痞痞的郝一鸣,完全没有办法,只能把孙昂搬出来。
“得了吧,他打不过我的,你去问问他,小时候哪次打架不是我护着他的。”说起这个,郝一鸣就一脸的得意。
高考时他故意考得很差,让高考成绩达不到H市医科大学的分数线,故意只够M市陆军学院的分数线,可是他敌不过郝家长辈们的意愿。要不是父亲偷改他的志愿,他现在也是一名军人了。
这样的话他也还会遇见鱼浅浅吧,或许她们是另外一种和睦的认识方式。可是鱼浅浅会喜欢上他吗?估计还是和现在一样,这是怎么都没办法逆转的。想到这,脸上的得意渐渐被落寞代替,他想笑却再也笑不出来了。
林楚问即将踏上南上的路程,周硕给他践行。这一年来,周硕没事的时候总喜欢叫林楚问出来喝几杯,每次林楚问都比他喝得多,可是这次周硕一改常态,抱着酒瓶子就不撒手。他为了这个朋友放弃了留在北京的好机会,回了H市。可眼下,林楚问又选择去了上海。他嘲笑自己,什么“不必知道我的心意,只要你安好”全是屁话。
林楚问有自己的心事,他握着手里的易拉罐,将拉环紧紧的攥在手心,也不管拉环上锐利的边缘将他的手心割出一条条细小的伤口。这些细微的疼痛对于他来说,有他必须面对的现实给他的伤更痛吗?
回忆中的一次温存过后,他曾用将这个小小的拉环套在鱼浅浅的无名指上,对她做出守护一生的承诺后向她求婚。鱼浅浅随时充斥在他的记忆中,他想要坦然面对还需要时间。他知道时间是强大的,虽然很煎熬,但还是等着时间来抚平这些岁月过后的伤痕。他觉得只要给他时间,他可以向对妹妹一样自然的去面对鱼浅浅。他以为,只要他想,就可以。
对于和郝一鸣分在一个医院实习,还分在一个组,鱼浅浅一点也不意外。她都不用猜,这肯定是郝一鸣找人安排好的。
南山发生的事情,鱼浅浅很尴尬,可郝一鸣却无所谓的样子,说自己是男生,无论怎么样都不会吃亏。他是好心宽慰鱼浅浅,只是平时很会说笑的人也有嘴笨的时候。
从朱粤和郝一鸣的那次谈话以后,很明显的,郝一鸣开始追鱼浅浅。而鱼浅浅却把他往那些喜欢他的小姑娘身上推。说这些小姑娘现实吧,也不是他们的错,为了有一份好工作,谁不是想尽办法,找各种关系。能进一个好医院,这辈子就妥了。所以这些小姑娘里,有真心喜欢郝一鸣的,也有为了未来使尽各种招数的。
仁新医院在M市的效益很好,郝一鸣作为仁新医院的未来继承人,俨然很抢手。不说他的外表有多帅气,是名义上的高富帅。就算他长得很丑,也会有许多女生趋之若鹜,何况还是这么养眼的帅哥。奈何,在我们郝一鸣的眼里心里,早就埋下了一个心不在他身上的姑娘。对于这种关系,这种情形,除了一声叹息以外,郝一鸣只能苦笑着面对。
经常性的,每天早上郝一鸣都会收到各式的早餐。要是在以前,鱼浅浅一定是毫不客气的卷起袖子大吃特吃。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她知道她和郝一鸣处在一个尴尬的位置,她不想给郝一鸣错觉,就拒绝得特别坚持。
曾经有一次,郝一鸣在极度沮丧的情况下,用哀伤的语气,难过的说:“如果我早一点追你,就从我们刚认识那会儿,那时候你还没和他在一起,我是不是会有机会?换句话说,要是我比他早认识你的话,你是不是会考虑一下我?”
鱼浅浅不知说什么好,话太轻了没有力量,太重了也不适合,毕竟人家喜欢你又不是欠你的,你也没有权利去践踏人家的感情。相反,被人喜欢也算是一种赞美,她应该去感谢郝一鸣的喜欢。
她只能咬着下嘴唇,然后坚定的说:“郝一鸣,你不觉得我们两个太像了吗?所以我们只能当知己。”
一句话斩断了所有的可能性,知己?是啊,郝一鸣一直是个知己的角色,是他不知足,偏想要去改变和鱼浅浅的关系,想要缩短他们之间的距离。却不知道,一个处理不好,就会把自己和鱼浅浅拉得越来越远。
之前在仁新医院见习的一个月里,就让鱼浅浅感触颇深。眼下,为期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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