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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爱我就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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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禁忌之爱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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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树上挂着的霓虹灯错错落落的闪烁不停,林楚问望着郝一鸣渐行渐远的身影,一声喟叹。埋在他心头的秘密也在跃跃欲试,他索性就让这段记忆呼之欲出,反正已经压得他呼吸抑制,就干脆任思维窜出脑海,让他有片刻的时间可以解脱。

    他之前偷听到的谈话还字字清晰的印在他的耳廓,无论他怎么忘也忘不掉。

    他最先听到的是林慕学的声音:“这件事情暂时不要让浅浅知道。”

    接着是鱼理中的叹息声:“亲子鉴定的结果出来了,她有权利看这份报告,她是你们的女儿,应该知道真相。”

    然后是陈落雁细细碎碎的话:“浅浅是我养大的孩子,她的脾气我最清楚,现在不告诉她,她以后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埋怨我们的。”

    最后是楚茨带着哽咽的腔调说:“我从没想过,还能找到楚楚,当年我把她弄丢后曾几度想到轻生,是楚问他爸和楚问给了我活下去的力量。我们寻找了好多年都没有结果,我都不指望还能再找回她。可是却想不到,楚楚竟然在我们身边这些年,难怪我和慕学都很喜欢她,原来是血脉亲情。可是你们为了楚楚,付出了这么多,落雁还因为她没了自己的孩子……我们不能这么自私,所以就让楚楚留在你们身边,她还是鱼浅浅。其实只要看着她快乐幸福,相不相认,意义不大了。何况,我们还有楚问这个儿子,而你们,只有浅浅……”

    极度的惧怕和难以置信让他听到这些后,就再也不能自制,手里的一次性杯子滑落,他没法再继续听下去。

    鱼浅浅其实是林楚楚……

    这就是林楚问无法接受的事实,是他无论如何挣扎也挥之不去的存在。想到因为他,因为他们的关系,他们没了一个孩子,而现在,鱼浅浅又为了和他赌气,和郝一鸣……

    可是要他怎么对众人说呢,当年看《雷雨》的时候,他就对周萍和四凤的畸恋难以接受。可是现在,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这说难听了不就是兄妹乱伦吗?这让他怎么去面对?他竟然和自己的妹妹做了那么多不伦的情爱之事……

    他只好让自己做个乌龟,缩在壳子里。他找不出其它的理由来和鱼浅浅分手,想找个女生来陪她演戏,可又怕鱼浅浅没法接受他的变心,别再做出极端的事情来,那样他得不偿失。他只好选择这种拖拉的方式,想在慢慢的疏远中将这份情减淡。他在犹犹豫豫,却不知他已给了鱼浅浅莫大的伤害。

    恋妹的心理,让他改变了之前规划好的人生方向。他希望可以找到自己身上的问题,等他心理恢复健康以后,他再好好的对鱼浅浅讲出这些事实,那时候的他就可以为鱼浅浅去摆脱和哥哥相爱的困惑了吧。他最怕的就是鱼浅浅说过的自杀,这两个字像两座大山一样重重的压在他的心头。他好想有人能告诉他,真爱是无罪的。

    他想要去逃避,却只能就着回忆又喝了很多的酒。直到喝到胃已涨满,却也不能将脑海中这些满涨的回忆挤走。

    等郝一鸣再回到房间,却不见了鱼浅浅,他急忙赶到隔壁房间,拼命拍打着房门。不安的情绪一股一股的漫上来,郝一鸣焦急的跺着脚。房门却在他的预料之外被打开了,鱼浅浅瞪着那双圆溜溜的眼睛甚是无辜的看着他。

    不知怎么,看到鱼浅浅的眼神,郝一鸣心底忽地一阵酸软,那眼神中有太多的信息。有躲闪,有无措,有愧疚,还有不安。

    声音竟不自觉的柔软:“怕你饿,给你买了点烤串。”

    “好,谢谢。”鱼浅浅慌乱的接过来,就急着想把门关上。

    郝一鸣觉察到鱼浅浅的异样,衣服穿戴整齐,马尾辫也束起,好像也是刚刚回来,他上上下下打量了鱼浅浅后用手撑住要关上的门问:“你出去了?”

    “哦,刚出去买了点东西回来。”鱼浅浅推着房间的门想把郝一鸣关在门外。

    这让郝一鸣十分疑惑,鱼浅浅这么着急,除了想躲他,肯定还有别的原因。他用力从外面推了下房门,从空隙就挤了进去。鱼浅浅习惯性的抓了脑后的马尾辫一下,叹了口气,就转身跟在郝一鸣的后面往房间里面走。

    只扫一眼,郝一鸣就见到电视机旁边立着一瓶白酒,还没拆封。他拿起来,看了一眼,四十二度,以前只知道鱼浅浅能喝啤酒,看来喝白酒也不弱啊。

    “刚买的?”郝一鸣好像不经意的问。

    “嗯。”鱼浅浅点点头后拿过白酒,打开了盖子,“有点烦。”

    “介不介意我陪你喝?”想到他们两个刚刚经历的事情,郝一鸣也不敢再和鱼浅浅随意开玩笑什么了,他的语气带着些征求的意味。

    “我本想偷偷的喝酒,却被你发现了。”鱼浅浅无奈的撇着嘴,接着拿过一个水杯给郝一鸣倒了一杯白酒,“就这些吧,剩下的是我的。”

    瓶子里还剩下一大半,大概六七两的白酒,鱼浅浅说完,就直接对着白酒瓶子喝了一大口,辣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了。郝一鸣赶紧起身帮她拍背,手指刚触到鱼浅浅的后背,还没来得及拍,就被鱼浅浅逃开。现在无论什么样的肌肤相触,鱼浅浅都会很神经质的躲掉。其实刚才郝一鸣说要一起喝酒的时候,她想拒绝的。可是她又转念一想,毕竟是她招惹了郝一鸣,她又怎么好拿一盆冷水泼过去。

    “我没事儿。”鱼浅浅咳嗽了两声以后,轻轻的摆了两下手。

    郝一鸣想说什么,想做什么,都随着鱼浅浅的动作戛然而止。作为朋友,他能做的都做了,不能做的,他刚刚也做了。他已经超越了朋友的范围,鱼浅浅完全没有把他放在心里的那个位置上,他有些心灰意冷,小口的抿着酒,看鱼浅浅皱眉闷头喝掉瓶子里的白酒。

    鱼浅浅晃悠着身子去卫生间,抱着马桶就是一阵猛吐,他看着心疼,却也希望让鱼浅浅能借此将过去一起吐在马桶里,然后冲走再也不会出现。鱼浅浅几乎没说什么话,只是喝了吐,吐了以后再接着喝,他阻拦不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醉到意识不清。

    将鱼浅浅从半挂在床上的姿势拖上床以后,郝一鸣将一个极轻极轻的吻落在鱼浅浅的唇角,就像羽毛划过般轻拂在他的心。鱼浅浅的呼吸混着难闻的酒气,睡梦中的她又是哭又是笑的闹个不停,郝一鸣也跟着折腾了一夜,又是拿水又是帮她收拾吐过的污秽物。

    到了早上他也没合眼,看着终于睡踏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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