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
“诶,我想起来一件事儿……”鱼浅浅松开挤到了一块儿的眼睛鼻子和嘴巴说。
“什么事儿?”郝一鸣现在对鱼浅浅很想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H市仁新医院真是你们家的?”鱼浅浅疑惑的圆眼睛充满着不可思议。
“算是吧。”
“算是吧是什么意思?”
“是我爷爷创立的医院,我爸是院长,也是最大的董事。”
“那不就是你们家的吗?”
“我不想承认,可能是因为就是它把我束缚住了吧。”郝一鸣无奈的表情让鱼浅浅跟着难过,他轻吐了一口气,接着说,“我的梦想就是折在这儿,而我以后估计也要在这儿耗上一辈子。”
这话越听越伤感,鱼浅浅不想让郝一鸣被悲伤的情绪淹没,就仗义的说:“耗上一辈子怕什么,我们不都在这儿陪着你呢嘛。”
果然郝一鸣扑哧一笑说:“鱼浅浅,有没有人说过你安慰人的水平真的很一般。”
“哼……”鱼浅浅撇撇嘴,“你是有多荣幸啊你知不知道,我都还没安慰过谁呢。”
“这样啊,那我真是无以为报……”郝一鸣故意说得感动兮兮的。
“嗯……除了一个人。”鱼浅浅想了想,翻翻圆圆的眼珠子说,“他我也算安慰过的。”
“谁啊。”郝一鸣很好奇。
“不告诉你。”鱼浅浅把嘴巴变成“O”型,慢慢的说出来。
“我是想知道,还有谁能受得了你。”郝一鸣故作轻松的打探着鱼浅浅的话。
“嘿嘿,有一个人受得了。”鱼浅浅低着个头带着害羞的笑容。
这个表情看得郝一鸣心里酸酸的,他觉得鱼浅浅像是有喜欢的人,他想开口问,却又觉得他要是问出来怪怪的,好像他怎么的似的。
越是想知道,就越是害怕去问,他只能拿起自己的那瓶橙汁一口接一口的喝着。
回到宿舍后鱼浅浅按时等到了林楚问的电话,她兴奋的和林楚问讲诉解剖课上学到的东西,也讲了郝一鸣的事情。
林楚问现在大三,所以解剖那些知识对于他来说都是小菜,但是和鱼浅浅讨论得还是热热乎乎的。听鱼浅浅提到郝一鸣,他不禁想要去激励一番了。当医生没有热情怎么成,对自己和患者来说都是不尊重。现在这么紧张的医患关系,很容易就会出现医患沟通障碍,这样引发的后果是没法预料的。
他只能通过鱼浅浅来传达:“你要告诉你同学,当医生要本着救死扶伤的态度,万事以患者为重的原则。医生这个工作对我们的要求是严格而又苛刻,在工作的时候一点儿错误也不能犯,因为我们的一个错误有可能导致病人一辈子的痛苦。”
“嗯,我和他说的意思也差不多这样,但是没你这么有深度。”鱼浅浅点着头,他的楚问哥哥说起大道理来总是这么头头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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