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又和丽在水闸相会,那时侯,水闸早成了我和丽约会的老地方。我把咋晚和爷爷及父亲的争吵对丽说了。
''既如此,你家里人都不喜欢我。''丽说,''我们就分手吧!''
''不。''我斩钉截铁地说,我听得出丽的声音是如此的阴暗,似乎能嗅到声音里满含有泪水的咸味一样,''除非你决意要离开我,否则,我决不会放弃你。我们可以在广州租屋,谁也阻拦不住我们。''
那时,可怜的我,想法还是这么简单,这么天真,以为天大地大,哪里没有我们飞翔的地方。
''你肯聚我,我就嫁你。''丽又说起这句诺言,语气还是从前一样地坚定,接着她又说,''无论天涯海角,我跟你。''
''你肯嫁我,我就聚你。''我也坚定地说,''无论天山万水,你不放弃,我就带着你。''
丽热烈地拥抱着我,她的脸就仆在我的肩上,感觉到她的身子在抖,人在哭,声在抽泣,泪在流。
我双手环抱着丽的腰肢,仰头望着灰暗的天空,任凭泪水顺着眼角滑落耳根,我感觉自己的心在''汩汩''地流血。心里想着有千万种可能发生的事,比如爷爷不会再理我啦!家里不会出钱给我结婚啦!但万万没有想到,第二天会发生令我崩溃的事情。
翌日,还是和丽一同出丹竹玩,回来的时候,丽又到我家里来,两个人肩并肩地走着。经过晒场,爷爷正在路旁坐着,走近爷爷,正要问候一声。 爷爷突然的跳了起来,举棍朝丽就打。嘴里还乱骂着什么,我赶忙用手将爷爷的棍隔开,棍打在手上,很疼,我叫丽先走,丽走出几歩,回头来望,爷爷竟然要追,被我拦住,于是将手中的木棍向丽扔去,丽赶忙要跑,木棍正打在脚上,丽袜绊了一下,摔倒在地上,一时爬不起来,我慌忙跑过去扶丽,却听到背后''叭''的一声,意识到是爷爷跌倒了。爷爷早就不能站立行走了,这个我知道。赶忙回头去看,果然是爷爷连人带椅仆在地上,原来爷爷还想追,但脚抬不够快,扑在他原先坐着的椅子上,连椅也带翻了。
我一时不知道应该怎的,脑袋''嗡''的一声响,人也呆了,不知该去扶丽,还是该去扶自己的爷爷,人站在那儿,脚步却不知该往那边举起。
后来是有人赶过来把我的爷爷扶起。丽却是自己爬起来的,哭着就跑开了,回了她家。
很快,有人把我父亲,二叔和三叔他们叫来了,一阵忙乎,抬爷爷回去,只见爷爷脸色铁靑,嘴唇在动,话却说不出来。不久,父亲从三叔家出来了,把我痛骂一顿,二婶和三婶赶来,也数落我,我一句话没说,内心不知是委屈还是痛苦。这时只看到三叔家里有人出出进进,村医生也来了,很快又走了,父亲则跑去村代销店,应该是打电话叫救护车。
果然,救护车来了,父亲他仿把爷爷抬上车去,二婶三婶死推我上车,叫嚷着事是因我而起的,她们概不负责,一切后果,医治死丧,花费开销都要我承担,我任由她们在叫,也任由她们推搡,母亲不知什么时候也到了,在旁边放声痛哭。
那晚,就在平南人民医院过夜。
夜是漫长的,人是恍忽的。 想着当天发生的事,心是绞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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