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丽的爱情列车在平稳地行驶着,我好象也忘了爷爷不许我和丽再有来往的指令。又直到春节,和丽一同回来,丽又随我首先到我家里,经过晒场,遇见爷爷在晒场上晒太阳,那天的天色很好,爷爷难得一回出来。我叫了声爷爷,丽也问候了他。爷爷看见我和丽走在一起,也不表示什么,只是点了点头,没有了从前那高兴的神色,我这才又想起爷爷的这个指令来。我硬着头皮拿出些水果递给爷爷,爷爷拒绝了,说牙齿不够力了,吃不得。
我担心着会有事情发生。果然, 晚上爷爷又来了, 一进门就责我不听话,还和丽交往。
''爷爷。''我终于忍不住了,说。''我大个仔了,该和谁交往,不该和谁交往,我懂的,你别费这心了,好不好?丽怎么了?好丑我心中有数,就算不好我也认了,你何苦要操这心?丽中意我,我中意丽,有什么不行?现在是我的事,又不是你的事,你多管什么?''
我越说越激昂,最后声音也不由地提高了。
''收声。''父亲在旁听着,看我激动的样子,于是对我喝,''轮到你这么和爷爷说话。''
在我的心目中,父亲是个没有主见,或者说是缺乏主见的人,他怕爷爷。他也希望能把我的婚事办了,趁早准备为我的弟弟健筹备,男婚女嫁,在农村,为儿女忙完这些,可以放心了。
''不是吗?''我毫不示弱,我对父亲说,其实我是为了说给爷爷听的,''我要和谁交往,要聚谁,又关系谁的事了?是我挑的,我拣的,挑的不好,拣的不好,我认,如果是别人替我挑的替我拣的,挑的不好,拣的不好,谁认?又如何认?认又怎样?我是你们的孙,是你们的仔,我不是你们的从人,更不是你们的奴隶。''
''好。''爷爷气的用手中的木棍直戮地板,气忿忿地说,''你大个了,你有翼了,你能飞了,可以不听话了,你会看吗?丽面带桃花,日后必象她母亲一样,那时你后悔莫及。''
''迷信。''我说。''你信这个,我不信这个。''
确实,我是真的不相信看面相能判断出一个人的忠奸善恶来的。
''你读过几日书?有几日人?你 懂什么?'' 大概是我的话刺到了爷爷的痛处,爷爷做择日地理的,本身就带有迷信的色彩。爷爷显得更恼怒了,棍子敲得地板更响。接着爷爷举了几个事例,说明他的看人并不会错。
要在往时,爷爷所举的事例会让我觉得可笑,比如他说的他看到某个人的面生成怎样就能肯定该人是否长寿或短命,这不是可笑的吗?相书有这么神,日本广岛和长歧岛的原子弹爆炸,一下子死这么多人,难道老的和少的就长着这两样面相?
但那时,我心里只有忿怒。我对自己说,我要抗争,我要反击,我给自己打气,我有理,我怕谁?
此时,声音已经惊动了我的二叔和三叔,他们都走了过来,都帮着爷爷。说我忤逆。
''要我听话就不忤逆了。''我大声地嚷。''我要你们马上回去休了二婶三婶,行吗?''
''蛮。''二叔三叔还未表态,父亲早在旁喝我。
''谁蛮?''我叫着。''明天大家到司法去评,看难蛮?''
父亲理屈,要过来打我,被二叔和三叔劝拉住了,可能父亲也只是做做个样给二叔三叔看,因而事情并没有闹大。我见和爷爷他们一时无法沟通,就气呼呼地回房睡觉了,身脚也不洗。而且把门关得''嘭''响。
当时的那气,那恼怒,该如何形容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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