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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落霞般悽美的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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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第一次幽会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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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获知九妹之所以恨我的原因,竟然是在和她的姐姐六妹幽会的时候。

    和六妹没有太深的接触。我读书比六妹早,我读小学二年级,她读一年级,我在乡读初中,她考上镇重点中学。那 些日子,经常到她家和她的弟弟勇在一起,那时我们都还没学会饮酒和抽烟,在一起的时候多是边听歌边闲聊,见六妹的面很少,谈话更少。

    那一年,县陶瓷厂邀请玉林制药厂女蓝到来比赛,与陶瓷厂男蓝进行男女对决,一时间洛阳纸贵,一票难求。六妹的父亲是在农村信用合作社工作的,有好几张票,他把那些票分给我们,指定六妹坐我的车,那一晚就和她去看球赛了。

    球赛还算精彩。很多人看,散场的时候,甚是 拥挤。从保管处取出自己的自行车,骑上去,感觉很是吃力,下车查看,发现后轮胎不知什么时候泄了。要呼唤伙伴,伙伴们[包括六妹的弟弟勇]已不知早飞出多远了,当时还没有手机,打电话也需要到电信局,信息不通,没法联系伙伴,又估计修车的已停止了营业,无奈之下,只得将车放回保管,保管过夜,和六妹一同步行回家。

    还记得那时保管处里面是卖杂货的,有刀具卖。花两元钱买了一把很不错的水果刀,六妹应该也知道我的用意,没说什么。我把水果刀打开着别在皮带里,就和六妹走出街口,走进飞机场。

    有朦胧的月光。夜很静 。没有行人。到了飞机场,六妹显得异常的害怕,拉着我的手,紧挨着我,要在平时,那是怎样的一种浪漫,但那时,思维完全被一种担心和恐惧统治着,脑子里满是"抢劫","强奸"等字眼,完全是凭着一种男子气概的支持,我一面安慰着六妹,一面注意着四周的动静。

    那时的飞机场满是鬼的传说,本地枪毙死刑犯就是在飞机场执行的。小时候就跟着父亲在那儿见过枪决犯人的公判大会,虽然没有亲历枪决现场,但枪声还犹在于耳。而最经典的鬼故事,就发生在自己的伯公身上。有年夏天,伯公和他的孙子世乐从柳州回来,在丹竹上岸,正值深夜,走入飞机场,估计十多廿分钟的路程,但走了足有一小时也走不出来,伯公看看四周,见飞机场边有多处鬼火,知是被鬼带路,乃叫孙子世乐四向撒尿,撒了尿,果然就走出飞机场了。

    但那时,绝对是不敢把这个故事告诉六妹的,已感觉她已经足够的害怕了,她拉着我的手抓得很紧。而我的担心和恐惧,可能也比六妹好不了多少。

    果然,在飞机场中央,有两个骑车的人追上我们。是两个中年男子。

    "什么人?" 他们停下车来,其中一个人问。

    "梅令人。" 我回答说,我把六妹拉在身后,我感觉六妹的手在颤抖。我的右手就按住别在腰间的水果刀的刀柄上,我故作着异常的镇定。

    "姓什么的?"那人又问,似乎是带着盘问的语气。

    "姓李。"我又回答说。

    "怎么这么夜?"另一个人问 。感觉语气 是平和一些。

    "看球赛,车坏了。"我平静地说,接着又撒谎说,"同去的几个人说搭人回家就即刻回来接我们, "

    他们用手电筒照照我和六妺,好象手电筒的光是特意留意了我的右手两下,刀在裤子里面,他们是看不到的,但那刀柄,他们应该能感觉得到。

    "以为你们是做什么的,捉你们去派出所问问。"先前问话的那个人说。

    "没做什么,回家。"我说。

    "她又是谁?"那人又问。

    "我妹妹?"我抢着说,我怕六妹一时会说了错话。

    "搭车吗?"另一个人又问。

    "多谢啦!"我笑了笑,说,"他们应该就快到了,不用麻烦你们了。"

    "那我们先走了。"最后问话的那个人说,接着招呼他的同伴,两个人骑上车朝前而去。

    我和六妹都松了口气。但六妹似乎是拉得我更紧了。

    "刚才,真的好怕。"六妹说。

    "怕什么?"我故作镇定地说,"我们没做什么,他们敢犯我,我捅死他,他白死,他伤着我,他要赔,你不是不学过[[法律常识]],我们是正当防卫,怕他们什么,刚才他们真敢近我,我先捅死一个,第二个还敢近?他比我还要怕呢!"

    "你们这些男人,就识打打杀杀。"六妹说。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家犯你,你越怕他,他越犯你,以为你好欺负呢!你不怕他,他就不敢犯你,谁不怕死啊!"我装着正气昂然地说 。

    六妹不说话了。我也就沉默着,就这样过了飞机场。离家越来越近了。

    终于回到村中,心定下来,在桥头歇了会儿,也没多说什么,六妹就是说"怕",我笑她胆小。接着是送六妹回家,六妹叫门,勇出来开门,六妹数落勇,勇嘻笑着说:"你和亚杰一起,谁担心你 ?看,不是没事吗?"勇邀我入屋,我婉谢了。

    那一晚,六妹并没有在我心中留下什么印想,现在如果不是刻意要想起来,那晚的经历,对她还真没什么感觉。

    只是那一天,是星期天,不用上学,一早天就下着雨,没什么地方可去,正在家里看课外书,勇来了,邀我到他家听歌,说有一盒好录音帶,歌很好听,也就去了。

    六妹正在勇的房间里听着音乐,勇要换录音带,六妹不许,争了几句,勇气咻咻地走了,不知去了哪儿。剩下我和六妹。

    对六妹没有怀有什么意思,因而我也就很大方地留下。六妹一边放着音乐,一边向我请教写作文的窍门,天,这我能有什么窍门?虽然我也承认,我的学习成绩不是很好,但写作真的可以,是学校公认的才子,我会写诗,填词,五言,七律,旧体诗,现代诗,十八行诗,样样都会,散文,评论也颇有独到,早在县刊[[花洲]],地区报[[文汇报]]发表过小说和诗歌,学校有老师的情信就是找我做枪手的。但要说到窍门,那真是没什么可说。六妹就说我保守,我说真不懂,愿起誓。六妹这才作罢。

    但接着六妹约我去她的房间,希望我帮她看看她那盏台灯,说老闪的,这倒可以,于是就随她去了她的房间。

    现在回想起来,那真是一次幽会。六妹的房间的光线很不好,背后邻家的房屋把她房间的窗户挡住了,光线透不进来,很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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