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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还珠)贫贱夫妻百事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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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那多隆一惯是个得理不饶人的,又斜着眼睛追着岳礼问:“硕贝子,先前的约定可还作数?”

    岳礼心中暗骂多隆小人得志,冷笑道:“多隆贝子未免太过心急了,皓祯固然莽撞,但也是事出有因。若非前情可悯,他又怎会质疑多隆贝子品行……”

    既是结怨,岳礼索性也撕破脸皮,

    “前情可悯?什么前情?”多隆目露茫然,还是阿金上前与耳语几句,方才恍然大悟状,这下子真是气笑了:“也对,亏得府上大少爷深明大义,肯自揭前情,不然我还真不知道府上所谓的家风清白就是纳一个卖唱女子为妾,哈哈哈……”

    话音甫落,四下便传来嗤笑声应和声。

    岳礼顿时气得七窍生烟。

    多隆又道:“看来不将当日的事说清楚,本贝子还真得背上个强抢民女杀害人命的罪名了?狗奴才,”他拉着脸对阿银喝道:“还要本贝子请你说话不成?”

    其实是他根本记不得那时的事,只好让阿银出面说清楚。

    阿银赔着笑,一付狗腿模样:“贝子爷息怒,贝子爷息怒,奴才这就道来。”

    虽然时隔一年有余,但好在事儿简单,阿银又记性极佳,居然还得记得个八九分,有那实在想不起来的,便含糊过去,倒也无人发现蹊跷。不过有那细心的人倒是听出来了,这个阿银话里话外都是在为多隆撇清,将那勾引的罪名坐实了白氏身上,不由心中暗道:“这多隆是出了名的胡闹,但身边两个小厮倒是难得的机灵。”

    正想着呢,便听到岳礼冷笑道:“一面之辞,何足采信。”却原来阿银已将龙源楼那段公案说完,在场的也有不少听过那些个流言艳/闻的,一时间难免交头接耳议论不休。

    阿银朝岳礼叩了一个头,道:“好教贝子爷知道,此事龙源楼上下都可作证。且当日那群恶/霸青天白日殴/伤人命强/抢了白家小娘子,龙源楼的掌柜是往顺天府告了官报了案的。”

    还有这等内情?!四下“嗡”的一声又议论开了,若是白氏曾经遭抢,那皓祯头上帽子的颜色……嘿嘿嘿,几道猥琐的眼光齐齐往他头上扫去。

    岳礼这回真是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家门不幸家门幸,出此丧德失伦败坏门风之妇。若非碍着满堂宾客,他便要捶胸顿足起来。

    只他不说话,皓祯却按耐不住:“胡说八道,胡说八道。你休在这里败坏吟霜的名声,她跟着我的时候可是清清白白的。”他气得连连顿足,却不知四下的人一听他连这等闺房之事都拿出来说嘴,未免暗自窃笑。说来这白吟霜久走江湖,也历练得几分见识与心计,自知当日遭掳的事闹得太大,恐有一日败露,早在相逢之时便在皓祯耳边落了口风,只说当日有人相救,她才能及时脱离虎口,保得清/白不失,却也因此吃了不少苦头。又苦苦求了皓祯,只说怕贝子府的规矩大,她虽清/白未失却也败坏了名声,已再不做痴心妄想了,只愿俩人从此相忘于江湖。

    果然皓祯那多情种子闻言既感动又怜惜,又是许诺又是发誓,只说此生定然不负于她。又想府中多迎高踩低之辈,吟霜所虑不无道理,这才与福尔康想了这么个李代桃僵之计。此刻乍听得这事被揭开,不免一些慌乱,原想将吟霜开脱出去,却不想反而显得欲盖弥彰。

    白吟霜摇摇欲坠,遭/掳的那段经历,是她一生中最无助最黑暗最不堪回首的一段日子,却不想就这样血淋淋的被揭开。她改名换姓、卑躬屈膝、曲意承/欢,不过就是想托庇于贝子府而已,可如今只怕再难在府中立足了。

    一时间,白吟霜深深的绝望起来,须弥又被满满的恨意占据。恨雪如的无故刁难,非让她却查看茶房。恨多隆薄情寡意,竟如此为难她一介弱女。恨皓祯愚蠢如斯,竟被人一诈就自露马脚……

    恨来恨去,却乍然想起昔日白氏夫妇待她如珍似宝,只觉心中空荡荡的,一阵阵天旋地转,只能软软倚在皓祯身上。

    哪知皓祯见她脸色苍白,以为是因为当众受(和谐)辱,不免又深深怜惜起她来,又哪里还能按耐得住,自然得出面为她讨个公道,便又忿然道:“谁不知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那龙源楼上下又皆是见财忘义刻薄寡恩之辈,与多隆俱是一丘之貉,还不是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却不知他这话一出口,岳礼便暗叫不好。果然,多隆虽满脸不耐,却自有下人为他出头。

    只见那阿银拉耸着眼皮,抢在他喝斥之前,皮笑肉不笑的道:“皓祯少爷这话奴才不敢苟同。奴才虽然目不识丁,比不得皓祯少爷见多识广,但也知道顺天府的刘府台清正廉明、事亲至孝。您现在虽是硕贝子府的大少爷,但身上一无爵位二无功名,以庶民之身诽谤朝廷命官,那可是枷十日杖三十的刑罚

    “喝!”众人倒吸一口冷气,好利的一张嘴阿。

    阿银接着道:“再说了,刘大人的为人,那可是连万岁爷也夸过的,皓祯少爷您这话,未免有大不敬之嫌。”

    “喝!”众人倒吸一口冷气,好大的一项罪名阿。

    虽然这话里头的意思,警告远大于威胁,可有道是积毁销骨众口烁金,这种话只要有一星半点传到当今耳里,便是不吃罪也要惹上一身膻。

    当年岳飞怎么冤死风波亭的,不就是为了一个“莫须有”。

    多隆现下是圣眷正好,若执意借此收拾皓祯,只怕他不死也要落层皮。都铎眼睛闪了闪,正想着是要独善其身还是上前打个圆场,便听皓祯已在那愠然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都铎暗自叹了一声,压下到了舌尖的话。

    “不过当今万岁乃有道明君,一定会明察秋毫善辨忠奸,定然不会受那奸佞小人欺瞒。”皓祯双目炯炯,盯着多隆道:“倒是多隆你,现在虽得一时侥幸,但需知天理昭昭,白老爹在天有灵,终有一日你难逃法网。”

    多隆气极败坏的嚷道:“完颜皓祯你什么意思?你又算老几,敢这样对本贝子说话?”心中却郁闷得不行,暗道:“真是奇了怪了,这完颜皓祯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怎的,这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怎么非得将这杀人害命的罪名往我身上按?早知会惹得一身臊,当时就应该一时心软答应小祥子,还不知道回了家阿玛要怎么收拾我呢。”

    他倒是一点都不怀疑皓祯别有居心,一是因为觉得他没这个脑子,二是因为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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