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关尔康什么事?在场的可还有五阿哥,怎能算到尔康一人头上?老爷,你快想想办法,千万不能牵连到尔康阿。对了,五阿哥,五阿哥,这事可是五阿哥的主意阿,他是主子,尔康只是他的伴读,哪能不听从他指挥。对,就是这样,尔康,若有人问起你便这样回答。”
“额娘!”福尔康不耐烦的叫了一句,“你冷静一点,休听阿玛危言耸听,令妃娘娘仁慈善良,待我一向亲厚,出了事只会护着我,哪里就会断了我的前程。再说,此事是我出的主意,所有行动也是我安排的,五阿哥只不过打个帮手罢了。”
此事他自认算计得天衣无缝,哪里会认同福伦的话,早想寻机反驳。此事虽然做得有些冒险激进,但他帮的人却是硕贝子的最心爱的儿子与最看好的继承人,只要他能与皓祯交好,就等于笼住了硕贝子府,便是令妃娘娘知道了也只会赞许,何况他经由此事,大大的表现了一翻他的智计百出,五阿哥更是对他另眼相看,日后只会更倚重他,怎么看都是有万利而无一弊,哪里有他阿玛说得那么凶险。
福夫人被尔康一说,想起令妃一向对他们不薄,也觉有理,便定了定心神。
只有福伦见他母子犹自得意洋洋,怒喝了一声:“孽子!你还敢大言不惭?五阿哥是天潢贵裔,是你的主子,身份尊贵,不亚于令主子,哪能容你口吐狂言?”
其实,福伦对福夫人的话还是很赞同的,只是被尔康的狂妄图无知给气着了,才作势喝斥。
何况,对这事福伦早有处理方法,自信能处理得天衣无缝,定不会出什么纰漏的。
福夫人白了福伦一眼。“老爷,尔康说得有几分道理,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令主子的娘家人,有事她不会坐视不管的。何况她向来喜欢尔康,待他亲近慈爱,定然不忍毁了尔康前程。你就不要杞人忧天了。”
娘家人?令妃真正的娘家人是魏清泰的庶子,她的庶弟。她待福家亲近,不过是互利互惠互相利用罢了,哪来的不忍?福伦看着这糊涂的娘俩,一阵气绥。
看来,福家的希望唯有寄托在尔泰身上了。尔泰足智多谋,又善省时度势,日后若由他继承家业,定能将福家发扬光大,可惜没有那嫡长子的名份,福夫人又素来偏心尔康,只将尔康捧得高高的,却对尔泰弃若敝屐。福伦说了她多少次,福夫人却置若罔闻我行我素,福伦也无可耐何,只能任她去了。
“不管如何,你们休要再插手此事,我自会处理妥当。还有管好你们的嘴巴,到处炫耀此事。尔康,这几日你呆在家中,我会代你向五阿哥请病假。”福伦说罢,也不理会那母子的脸色,拂袖而去。
福尔康面露不服之色,正待争辩,却被脸色阴晴不定的福夫人扯住了手,待他挣脱,福伦早已走远,只得做罢。
作者有话要说:元旦带小地主婆去亲戚家做客,回来的时候小地主婆睡着了,地主婆怕她着凉,就脱了外套裹在她身上,结果就是地主婆严重感冒了,庆幸的是小地主婆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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