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着墙好不容易站起来,他也连忙捂着肚子想靠过来。我急忙瞪他警告他不准靠近,他居然无视我的恨意,直接一个公主抱就把我整个人毫不费力的抱回了客厅。经过泽一身边的时候,泽一还跟这变态男人相视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男人其实就住我们家对面。名字叫高桥正孝,是个肉食系男人,我从小时候就一直怀疑,泽一的色胚性子根本就不是遗传,就是被这变态给带出来的。当时广岛效应,不仅仅是暴走族,一些有组织的团伙也一同被追捕,当时扫黄扫毒扫黑社会,所以那些人是走的走逃的逃。而我们现在住的这个地方在当时就是个疏于管辖的区域,而且这边的地理环境也不错,很多逃难的人也把这个地方当做是安家立所之处。但毕竟地方不大,也就是一些有头有脸的能拉点关系的大哥大大姐大才能在这地方搞到个地。
简单来说我们的邻居基本上都是在当时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的流氓大哥,所以当时我们这区就从来没平静过,如果不是当时的管辖长掉进了老爸的圈套,欠了老爸公司一大笔钱,说不定我们早就被逼得搬走了。而现在住在这里的人,大多都是早已金盆洗手想过安静日子的大哥大姐,光是那气度也都不会去惹别人,所以这片区也慢慢的安定了下来。
高桥他们家是在我们住在这的后一年才搬进来的,他的老爸以前带的是个挺有名声的大组织,一次因为惹了事,这大哥闯进了银座的俱乐部,才认识了当时管银座的女人——也就是现在高桥的老妈。他们两夫妇结婚后似乎突然就销声匿迹了,搬到这之后和我们家相处也极为融洽,他老爸的那气度真不是盖的,和我老爸认识这么多年,就跟出生入死一样。他老妈是个黑发巨乳的外国女人,跟我老妈的性格完全互补,两个人一有空就跟三八婆一样晚上出去聊八卦逛街。而他们家的独苗高桥正孝自然跟我们三个相识颇久,特别是跟泽一,两个人无话不谈,一直都是同出同入的好哥们,就连小学生时代见到个漂亮女生也是并排齐步走的跟着人家屁股后面吹口哨。
这人要说暴力绝对不差于我和泽一,而且还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生来又是那种皮笑肉不笑的脸,绝对让人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他生性狂野霸道,体育顶尖,成绩倒数,打街头篮球出身,前两年,他还没上完初二就跟着他爸妈去了美国。两年间,每隔三岔五就打个国际电话回来报备情况,弄得我们比他爸妈还亲。
“给我看看你的伤。”他把我放到沙发上,蹲下身子抓住我的脚。我气愤的甩开他,把腿放上沙发不让他看。
他深呼口气,把那张微笑的脸收了起来,直勾勾的盯着我别过去的脸,郑重的又说一次:“给我看看你的伤!听到没有!”我五官几乎都快皱在一起了,虽然很不甘心,但看到他那严肃的表情也只能把腿放了下去。他轻轻的捧着我的脚踝,一边把上面的绷带解开查看我的伤口一边数落我:“你怎么从小到大都那么蠢啊!穿个高跟鞋都能弄成这样,雅治也真是的,明知道你不会穿高跟鞋还让你穿……”
我黑着个脸一直忍着他对我的百般数落,眼珠子时不时的往泽一和大哥身上飘,他们两个居然一点都不帮我说话,只是站在冰箱前一直笑着议论什么,明显是在看我笑话,我恶狠狠的对他们比了个中指。不过高桥怎么知道我穿高跟鞋?难不成他也去看了?
我怀疑的盯着他低下去的脸良久,他才发觉不对的抬头跟我对上眼,问我干嘛。
“你怎么知道我是怎么伤的?”我也不跟他废话,直接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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