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之后毫不犹豫的扯了那老处男的游戏机线,他气得一直跟我抱怨他打关有多辛苦。其实骂来骂去我除了骂他老处男以外也不知道能骂他什么。或许这次真把他给弄急了,他直接把我轰出房间把门给反锁了。不管我怎么拍门那混蛋就是不给我开:“你个混蛋你忍心让我一个受伤的人站外面啊!”“那是你自找的!你个死掰咖用得着拔了我的线么!不就是没跟你去么,我被那女的弄到头都大了,好不容易跟朋友借了个盘打了半天,最后打boss你就来捣乱。你给我睡客厅去!”
“吡吥吡吥吡吥……”我正想着说要去找大哥帮忙的,但不巧门铃就响了。这种时候三个人都回来了,还会有谁?老爸老妈在巴厘岛度假,不会又是之前来过的那个难缠的推销员吧。一想到那个人我就扯着嗓子叫我大哥,但叫了好几次都没人回应,估计是在房间里因为白鸟在反思。死人泽一又在跟我闹,我只能扶着墙,一边单脚跳到门口一边嘟囔:“我们家锅碗瓢盆啥都齐,他要是再给我推荐什么伟哥丰胸药之类的,我就打爆他的头!”
我刚打开点门缝看到门外的人一眼,我就吓得大叫一声,立刻把门关起来:“妈的见鬼了!”谁知道我怎么关就是关不起来,门外的人早有预料的把他的球鞋卡在那门缝上,一只手伸进来硬是把门给撑开,我还来不及跑就一屁股摔地上了。
大门敞开着,我仰视的这个人是我这辈子最不想见到的!短短的黑色碎发整齐的盖住半个额头,眼眶深邃,略带外国气息的五官极为立体,健康的麦色皮肤加上那因为微笑而显出的梨涡让他整个形象特别阳光,身形修长。脖子上戴着一条黑色绳制项链,上面串着两个形态怪异的白色戒指,一只手抓着类似于机票的东西还边拉着黑色行李箱,薄唇略微张开喘着气。显然是还来不及回去放好行李,就从机场直接狂奔而来的。
他深色的瞳孔一直盯着我僵硬的表情,他吞吞口水缓了口气,把黑色行李箱一放就手忙脚乱的把自己脖子上的项链摘下来,取出里面稍微小一点的白色戒指后便蹲在我面前,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喘气的气息。我想起身逃跑,他却一把把我按了回去。我尴尬的问他:“你这家伙怎么那么快就从美国回来了。你不是唔……”
他还不等我说完就直接把唇往我的唇上撞了过来,这冲力以致于我后脑勺撞地,整个人平躺在地板上。“泽一!!!快救我!!”我见他俯身下来,连忙用手撑住他趁机呼救。但他整个重量一下来我便阵亡了。舌头趁我嘴巴还没闭紧就已经以席卷之势灵巧的攻陷了城池,时不时还用他那尖利的虎牙啃咬我的唇,我眼珠子瞪得老大,眼看着他忘我的闭上了双眼,而我却不得不处于一个进退两难的被动状态。眼珠子一瞄就看到有两只穿着人字拖的脚站在不远的拐角,我气得拼命瞪那个悠闲自得看好戏的混蛋泽一,他不救我也就算了还得瑟的给我在那靠着墙给我做嘴型:“活该!”
猛然间被这男人的一啃,我才把注意力集中了回来,我疼得脚直扑腾。好不容易才包扎好的伤口疼得我一个神经反射就坐了起来,头往他头上一磕。我气一上来就一拳头打他肚子上:“你个没贞操的一回来就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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