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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禛心在玉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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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吃醋(下)(倒V,看过勿买)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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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房门口等着的小年子看胤禛远远的如同携火而来,三寸不烂之舌都有些打结,“四……四爷。”胤禛一瞪眼,小年子干咽一口唾沫道:“大爷说请四爷再过去一回,有急事相商。”胤禛冷哼了一声,这才刚从那儿回来,他又要请过去,难道是想通关节,改主意了不成?

    从容一直等到掌灯时分,才见胤禛施施然回来。她为他更了衣,递上茶盏道:“要传饭么?”“不用,我吃过了。”胤禛说话时并不看她,从容也没有多想,只答应一声便到外面自去吃饭。等她回来时,胤禛和衣半靠在床上,双眸合拢,似乎已沉睡过去。从容急忙推一推他,“怎么这样就睡了?小心着凉。”胤禛侧身向里,“没睡。”

    从容不知道这是在生她的气,还以为是胤褆给他气受了,因问道:“大爷还是不肯奏请皇上么?”

    胤禛低沉道:“不过是他的糊涂心思。”

    “那么你呢?你准备怎么办?”

    静默片刻,胤禛冷淡道:“我总不好同他撕破脸。”

    “可如果连你也不肯奏……”

    “我不奏自然有人会奏,”胤禛回头道,“我看老九就很想奏。”

    从容看他提到胤禟时神气十分古怪,也不知这是为了什么,只道:“九爷是九爷,你呢?真不准备雪中送炭?”

    胤禛寒声道:“为什么要送?我又没有一念仁心,我有的就是坏心而已。”

    从容瞪直了眼,这人是怎么了?白天还好好的,晚上就吃火药了?胤禛同她互瞪半晌,忽又侧过首去道:“你不也说我一肚子坏水吗?”从容怔仲片时,这多年以前的旧事,他怎么还这样放在心上?她慢慢挨着胤禛的身子躺下,伸手抱住他时,柔软的身躯也倚入他的怀中,“你是坏,不过你是对我坏。”

    说这话时,从容的眼眸晶亮,一眨一眨的,犹如天边星子。胤禛没有看她,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搂住她,“你对我好,我就对你好;你对我坏,我才会对你更坏。”

    从容倾身过去,细细吻他的眉眼、脸颊、唇边,“我对你不好么?”

    她的唇瓣如蜜,长久地停留在唇齿之间,胤禛终于觉得胸中憋闷稍解,伸手过去揽住她细腰道:“不好,你是对别人好,对我坏!”

    从容觉得他这话说得孩子气,嗤地一笑道:“我对谁好了?你说。”

    胤禛没有说,只是更用力地搂住她,从容是他的,对他好也罢,坏也罢,她都是他的,谁也别想打她的主意。

    胤禛终究是说服了胤褆,替胤礽上奏并无弑逆之心,并请拿掉颈上锁链。这事原本只是份内之事,不过在之后胤褆和胤禩频出昏招,康熙帝又复立胤礽为太子后,这奏请之事就显出胤禛的不同来。康熙帝称赞他“性量过人,深知大义”,在四十八年复立胤礽为太子后,又封胤禛为雍亲王。不久之后,康熙帝又赏赐胤禛圆明园,并将湖北巡抚年遐龄之女年若娆赐与他作侧福晋。

    年若娆入府时正是康熙四十九年的隆冬,那一天白日是暖阳和煦,晚间却又转了风向,呼呼的北风直打得窗棱嘎嘎作响。从容一人睡不着觉,翻了大半夜才算迷糊了一会,醒来时,她知道自己迟了,匆匆梳洗后便赶往年若娆所居的小院。刚一入得房内,里面已有一股暖香扑鼻而来,从容掩鼻打了个喷嚏,抬头时,就见胤禛端坐在椅上,而年若娆正站在他身后为他梳头。

    从容心里顿时就有些不自在,躬身行礼后,若娆侧首望她一眼,回头对胤禛抿唇笑道:“四爷形容得果然没错。”胤禛也不看从容,从镜中看着若娆道:“别的没错,只这迟到的毛病,比从前是越发重了。”

    从容本就对年若娆存着戒心,这时看见她为他梳头,两人又言笑晏晏地谈论自己,心里就更不自在起来,“奴才知错,请爷责罚。”胤禛未语,待若娆为他结好发辫,他才回头道:“这会儿要进宫去,没闲工夫罚你。先记着,到时回来,一并责罚。”

    从容心里攒着气,晚上吃过饭后,胤禛听说若娆进宫谢恩时着了风,便说要过去看看。从容也不阻他,也没跟着他去,要了水偷偷洗了头发后,就趴在床上看书。胤禛进去时,从容的头发已经半干,长长的如同墨缎般披在身上,也不知是看书入神还是着恼,她听见脚步后并没有抬头,只是撑着头看书。

    胤禛坐在床边道:“怎么这时候想起洗头了?”

    从容仍是没作声。

    胤禛又道:“看什么书呢?”

    从容头也没回,“西厢记。”

    “这有什么好看的,别看了,”胤禛的语气中隐隐有着不满,“我有话问你。”

    “你问。”从容不看他,目光如同粘在书上。

    胤禛不问,夺手抢过书卷后才道:“容容,我有话问你。”

    “我不是说了让你问吗,你抢我的书作什么?”

    从容拧起眉头,胤禛也神色不善,“你前几天一连两日出府,一走就是大半日,是去了哪儿?”

    从容看他眉间山雨欲来之气,生硬道:“我的那几条尾巴没有告诉你么,还是你明知故问?”

    “我要你亲口说,你去找老九做什么?”

    “闷了,找人说说话不行么?”

    “我雍王府里就没人了吗,要你巴巴地跑去他那儿说话?”

    胤禛说话时语带讥诮,从容回话时也满含嘲弄,“雍王爷白日贵人事忙,晚上还要照拂后院众人,哪有工夫听奴才说话?”

    胤禛哼了一声,“你这是怪我了?”

    从容翻了个身,以背脊相对,“奴才不敢,奴才已经有错在身,还等着雍王爷降罪呢。”

    胤禛听她句句不离雍王爷三字,心里越发起火,“我是要治你的罪!你明知我不喜欢你同他来往,还一再与他亲近,这一回更是变本加厉,跑去他府里逗留。你说说,究竟是为了什么?”

    静默多时,从容瓮声瓮气地打破僵局,“我在这里无亲无故,除了你,难得还有胤祥和他是说得上话的。他虽与胤祥不同,可也算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偶尔去找他叙叙旧,就如同自己的弟弟唠唠家常,有何不可?”

    胤禛别的没听见,就听见了“弟弟”两字,“你真把他当作弟弟?”

    从容心中一动,回头错愕道:“他比我小这么多岁,不是弟弟是什么,难道你是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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