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1601的房门,一阵轻柔舒缓的音乐声流淌出来,让人浮躁的心情不由的静了下来。
沙发上,唐飞飞蜷腿坐着,怀里还抱着一个大大的抱枕,手里拿着一本书正在看。见向羽进来,她轻轻一笑:“你居然能坚持那么久才回来,佩服你。”
向羽疑惑地挑眉看向她。
“特无聊吧?”唐飞飞同情地对他眨眨眼:“那几个,除了美女和金钱,估计没其他的可聊。”她起身,给他倒了一杯茶:“铁观音,刚泡的。尝尝。”
坐下,向羽端起杯子,轻呡一口:“味道不错。”
“真的?那你一定要多喝一点。”唐飞飞指指茶几旁放着的一只暖瓶:“喝完再续。”
看看茶杯,又看看那只大大的水壶,一丝怀念的笑容爬上了向羽的唇角,想起了那次蒋小鱼请他喝茶的经历。不由地,笑容渐渐扩大开来。
“一杯茶也能让你笑得这么开心,是不是又想到你的那些战友了?”唐飞飞侧头看他。
“是呀。”向羽又呡了一口茶,茶水的苦涩在口中消散后,留下的是淡淡的馨香。
大概是因为舒缓的音乐或是淡黄的灯光,又或是茶水的清香,让他的心情平复了许多,忽然更多的回忆涌上了心头,让他想说出来。
轻轻靠向椅背,他放松了身体,也放松了心情:“其实,这件事和展大鹏还有一些关系。”
“呦,还有大鹏的事儿?”唐飞飞想了想,点头:“那小子从来有点不着调,估计在部队上少不了惹点事。”
“他呀,虽有一点油滑,但在训练中能吃苦、不偷懒,巴朗可是很欣赏他的。是个不错的兵。”向羽左手端茶杯,右手习惯性地放在了左侧腋下,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只是,在兽营里,他喜欢跟着蒋小鱼,每次蒋小鱼捅出点什么篓子来,后面总少不了展大鹏的影子。”
说到这里,他笑容加深了:“你知道吗,他还跟着蒋小鱼认了个亲戚。”
“认亲戚?”唐飞飞眨眨眼:“什么亲戚?没听说呀?”
“他认了个二舅。”向羽一本正经地回答。
推开1601的房门,一阵轻柔舒缓的音乐声流淌出来,让人浮躁的心情不由的静了下来。
沙发上,唐飞飞蜷腿坐着,怀里还抱着一个大大的抱枕,手里拿着一本书正在看。见向羽进来,她轻轻一笑: “你居然能坚持那么久才回来,佩服你。”
向羽疑惑地挑眉看向她。
“特无聊吧?”唐飞飞同情地对他眨眨眼:“那几个,除了美女和金钱,估计没其他的可聊。”她起身,给他倒了一杯茶:“铁观音,刚泡的。尝尝。”
坐下,向羽端起杯子,轻呡一口:“味道不错。”
“真的?那你一定要多喝一点。”唐飞飞指指茶几旁放着的一只暖瓶:“喝完再续。”
看看茶杯,又看看那只大大的暖瓶,一丝怀念的笑容爬上了向羽的唇角,想起了那次蒋小鱼请他喝茶的经历。不由地,笑容渐渐扩大开来。
“一杯茶也能让你笑得这么开心,是不是又想到你的那些战友了?”唐飞飞侧头看他。
“是呀。”向羽又呡了一口茶,茶水的苦涩在口中消散后,留下的是淡淡的馨香。
大概是因为舒缓的音乐或是淡黄的灯光,又或是茶水的清香,让他的心情平复了许多,忽然更多的回忆涌上了心头,让他想说出来。
轻轻靠向椅背,他放松了身体,也放松了心情:“其实,这件事和展大鹏还有一些关系。”
“呦,还有大鹏的事儿?”唐飞飞想了想,点头:“那小子从来有点不着调,估计在部队上少不了惹点事。”
“他呀,虽有一点油滑,但在训练中能吃苦、不偷懒,巴朗可是很欣赏他的。是个不错的兵。”向羽左手端茶杯,右手习惯性地放在了左侧腋下,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只是,在兽营里,他喜欢跟着蒋小鱼,每次蒋小鱼捅出点什么篓子来,后面总少不了展大鹏的影子。”
说到这里,他笑容加深了:“你知道吗,他还跟着蒋小鱼认了个亲戚。”
“认亲戚?”唐飞飞眨眨眼:“什么亲戚?没听说呀? ”
“他认了个二舅。”向羽一本正经地回答。
“二舅?!”唐飞飞瞪眼:“他脑袋被门夹了吧?”她望着天花板想了又想:“不对呀,按理说,这么吃亏的事情,他做不出来呀!”
转头看着向羽,唐飞飞问:“这里怕是有什么问题。对了,老向,大鹏认的这个二舅,你认识吗?”
“认识。”向羽指指自己的鼻子。
张口结舌地看着向羽:“你的意思是,大鹏认的二舅,是,你?!”唐飞飞不知自己该说什么的表情。
向羽面无表情地点头:“他是那么叫我的。”
“咱们可先说好,他认你做二舅,可和我没任何关系! ”唐飞飞马上回过劲儿来,平白被展大鹏拖累了一辈,那多吃亏呀?!
“你真那么叫,我也不敢应呀。”向羽瞥她一眼。真应了,她还不想着法子找平衡?!虽说才认识一天,可她的招数,自己已经中了几回,比当初对付蒋小鱼那几个,一点也不省多少心。
算你聪明。唐飞飞满意地点头,然后,她上下打量着向羽:“被他们叫二舅,是不是特得意?”她笑得坏坏的。
“还得意?!“向羽脸上现出一丝苦笑:”要不是想看看他们到底憋着什么主意,我当时就得走人。其中,就数展大鹏跟着蒋小鱼叫得欢实!”想想被一群新兵蛋子们围着一口一个“二舅”的心情,听着他们肉麻的话一句跟着一句的说,当时的心情荒谬,大概就只有“哭笑不得”四个字可以形容吧。
“遇到蒋小鱼这种捣蛋的兵,你应该借机好好收拾收拾他!”唐飞飞边笑,边手指合拢做劈砍状:“往死了削!看他怎么蹦跶!”敢怂恿大鹏认二舅?!这个梁子,咱记下了!唐飞飞暗暗咬牙。
“我们部队也是有纪律的,兽营又不是屠宰场!”向羽看了她一眼:“难道你对你的学生也往死了削?”
“那倒不会,现在的大学生,皮薄肉厚,内心脆弱,太不经削了~~~”唐飞飞感叹:“削起来,轻重缓急都要考虑,轻了不是,重了也不行,太累了,总感觉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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