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削他们,而是他们在削我的承受力!”
“那不就得了?”向羽没好气地说:“就像你不能下死手收拾你的学生一样,我也只能按要求一点一点训练他们,不能给他们穿小鞋,更没法把他们往死了削,而且,他们惹了事的时候,还得出头护着。”虽然蒋小鱼他们最初很让他接受不了,但那也是他手底下的兵!他有义务去保护他们,有责任去严格训练他们,但他没权利去欺压他们。这是他的原则。
唐飞飞带着点欣赏的眼光看了向羽一眼:“我算看出来了,传说中的刀子嘴豆腐心,指的就是你这种人!估计,你的那帮兵心里根本就不怕你!难怪你一天到晚绷着张脸,要不,还真镇不住场子。”她笑话他。
向羽有点自嘲地哼了一句:“是呀,这也没办法。记得我们武队有一次气得指着我说:‘你,你,你,你就是个贱骨头!’”他笑了:“其实,我当时特想告诉武队:这护犊子的毛病,也是跟您学的。”
“得,冲你这么爱护手下的兵,以后再见到大鹏,我会好好收拾他不可!替你好好出出气!”想象着当时的情景,看着向羽脸上的表情,唐飞飞又止不住地笑:“后来呢?肯定发生了什么!”
带着一丝回忆,向羽说起了后来那场“偷旗”的闹剧。说起蒋小鱼那个混蛋伙同展大鹏使了个“调虎离山”计,然后混入武队的宿舍偷旗子,更可笑的是,他跟张冲还被武队捉了个现行,最后蒋小鱼和鲁彦、张冲这三剑客一起被关了禁闭。
擦掉眼角笑出的眼泪,唐飞飞拍着向羽的肩:“你手底下有这么一个能捣蛋的,我只能说你节哀顺变吧。”
回想一下从前,向羽忍不住笑:“虽然这个蒋小鱼疲沓、懒惰、没有上进心、没有军人的荣誉感、不听从指挥,但后来,他和鲁彦、张冲一起去了海训场,经历了很多的磨练,才真的成长起来了,成为了一名合格的军人,重新回到了兽营,再后来不仅通过了马尔斯的选拔,还在马尔斯中获得了勇士奖,现在蒋小鱼已经是龙鲨的代理中队长了,和鲁彦、张冲他们一起管理起一个新组建的队伍了。”可以听出他语气中真实的喜悦。
看着向羽眼中焕发出的光彩,唐飞飞恍然明白了一点:眼前这个男人,他属于军队!他的根,在军营。于是,她很想问他:既然你这么热爱你的部队,为什么会在绝望岛打响自己的信号枪?为什么放弃了那个他寄予了那么多希望的机会?可,她又不能问,那是一道刻画在心底的伤疤,轻易不能去触碰的伤疤。
“真羡慕你呀,带出了这么好的兵,拥有这么亲密的战友。”唐飞飞不由地感叹:“听你说完,弄得我都开始后悔当初没参军了。说不定我也能到那个兽营里去转转呢。”
“你?!”向羽看了她一眼:“那种苦你可吃不了。到现在为止,能忍受兽营的艰苦并从里真正走出去的女兵,还只有乌云一个。”
“那是因为我没去!”唐飞飞大言不惭地一昂下巴。这乌云是谁?她忍不住在心里开始猜测。不由地,她忽然没有了谈话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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