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是死一般的寂静,墨纭染呆呆的站在原地,还没有将沈斯年刚刚的话消化掉。
父亲,是你害成这样的!……
可她还那般可笑的骂着蒋心琪,那些话,更应该原封不动的送给她自己吧?
或许,这就是报应,她对不起沈斯年的报应!
墨纭染看着那扇紧闭的门,紧闭的大门将房间的最后一缕阳光也尽数关闭而去……她现在就好像在一个被上了锁的金丝笼里面,走不出去,也没有人来救她。
“啊——”
墨纭染几近发泄般的狠狠的拿起沙发上的一个柔软靠枕,狠狠的摔在了紧闭的门上面,却只传来柔软靠枕轻轻摔在地上的沉默闷响。那个声响打在她的心头上,好像如同一场拉锯战一般,在碾压着她的一根根神经。
“哗啦——卡擦!”
她将桌子上所有的东西尽数扫在了地上。登时,照片玻璃破碎的声音,乳白瓷杯摔在地上狠狠裂掉的声音,杯垫掉在木地板上沉重的声音……像海潮,像云雾,朝她疯狂涌来。
“为什么!为什么!——”
墨纭染朝着空挡的屋子吼道,声音在屋中回响,回答她的,却是死一般的寂静。
泪水,如泉一般涌出。
前几天……前几天!她和沈斯年还是一对神仙眷侣般的夫妻,沈斯年疼她,爱她,宠她!前几天……前几天!她和生她养她的父亲还在说笑谈话,她的父亲会对她笑,会跟她谈话!
如今的如今……!
沈斯年变了……
父亲病了……
一个弃她而去,一个躺在病床上生死未知。
为什么……为什么……谁可以告诉她?如果,如果。如果没有顾戚寒的出现,是不是,她现在还会和前几天一般依偎在沈斯年的怀中,还会像前几天一样和她父亲谈笑风生?
顾戚寒?……
必然的结果……
她突然想起刚刚顾戚寒的那句话,他冰冷淡然的字眼依稀回响在她的耳边,如雷般响的厉害。墨纭染猛地瘫坐在了地上,只觉得天上地下一片黑暗,脑袋一片混沌。
“斯年……沈斯年……沈斯年!”她沙哑着声音绝望的朝着空白的天花板冷冷的道,尖锐晶莹的指甲狠狠的划过自己有些乱的发丝,泪水滑过空洞无神的眸。
“我和你,到底是孽,还是缘!——”
沈斯年如今和她形同陌路,而父亲的手术费还落在她的肩上。
她要怎么办?
怎么办……
“叮铃——叮铃——”
就在她迷茫之际,几声清脆的门铃声回响在寂静的屋内。墨纭染却仿佛看到了希望,跌跌撞撞的跑到门前,嘴中喃喃的念着,“斯年,斯年……你回来了?”
在打开门的刹那,墨纭染的身形却是凝固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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