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纭染也是微微一愣,当目光触及到她身后的高大身影,心中的警惕才微微一松。
“原来你在家啊?”她看着沈斯年,轻笑道。
沈斯年却没有如往常一般,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然后对着身边的女子悉心地说道,“今天我就不送你了,回家路上小心点,到家给我发个短信,我好安心。”
那女子也感受到了墨纭染和沈斯年之间的尴尬气氛,轻轻勾了勾朱唇,漆黑的眸子划过一丝精光,继而有些嗔怪的道,“知道啦!你就放心好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沈斯年因墨纭染而冰冷的眼中溢出一丝温柔,嘴角微弯,“嗯。”
望着两人之间亲密的互动,墨纭染莫名的觉得有些冷,她站在这里仿佛就像一个局外人,插足不进他们的世界。
目送着那女子离去,沈斯年才淡淡的看向一旁的墨纭染,道,“进来吧。”声音再也不复往日的轻言细语。
“她是谁?”墨纭染一进门便问。
“同事。”
回答她的是淡淡的二字,生硬的语气仿佛多说一个字都觉得不值。
“你……到底怎么了?”许是她问错了,她不该怀疑他,可,可她为何仍觉得眼前的沈斯年那么的……陌生?
“那你不如解释一下,你前天晚上你在哪?”沈斯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走到吧台倒了一杯威士忌,修长的手指在冰凉的杯壁上轻轻敲打,眸中的讥讽愈发明显。
“你知道了……”这是肯定句。
墨纭染有些无力的看着昔日温柔的丈夫,嘴角连勾一勾都觉得疲惫,这样的态度着实显而易见,只是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所以说,刚刚那个女人……是你带来报复我的?”
沈斯年轻晃着杯中冰凉的液体,玻璃杯折射的阳光让杯中的酒液愈发美丽,听到墨纭染的话语,微微抬眸。
“从未发现,你是如此的爱自作多情。”
墨纭染如遭雷击,身子微晃,漫不经心的话语将她心中仅存的希望打散,她喃喃的念着,“我可以解释的……那夜我在房间等你,结果……”
“解释?”沈斯年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弧,眸光冷冽,“解释能改变什么?还是你想解释你是怎么等我等到别人的床上去的?我也没有兴趣听你们那夜是如何的激烈,这些话,你还是留着对想听的人说吧。”
墨纭染看着他倚在吧台边,曾经令人着迷的身影此时却觉得莫名的遥远疏离,冰冷刻骨的话语让她清楚地意识到他们之间的不可能。她欲言又止,到嘴边的话语又咽了回去,嘴角勾起一抹苍白的弧度,“我知道了。”真的知道了。
“今日,是我唐突了,抱歉。”
她微微仰头,不让泪水从眼底滑落,终是她对不起他……亦没有资格怪他的绝情,这样的场景,她最后一点自尊让她说不出乞求的话语。
墨纭染背过身去,想让自己走得潇洒一点,却在转身的那一刻,泪水忍不住,泛滥成河。
“等下。”冷淡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却是让墨纭染仿佛看到了希望。
“我走。”他放下酒杯,一把拿起椅子背上的外套,毫无留恋的起身离开。
但凡只要她呆过的地方,他都觉得恶心。
谁都一样,反正都是安排好了的,但为什么要是顾戚寒?
想到这里,他的脚步突然一顿,嘴角微微勾勒出一抹讽刺的笑弧,“对了,你不会真的以为,你父亲住院的事情是你继母的错吧?”
“我仿佛记得……我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他似乎也在。而继母的事情,似乎是之前说的吧……”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