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两处瑶台第(1/8)页
楚姜窈的伤势好些了,可以自己坐起身、可以自己扶墙走。她知道淮哥哥就要回秦，也听说从舟已经好多天没有回过虞宅了。
范雎牵过马,倚亭边,轻声探问,“小令箭,……和一起回秦国么？”
“回秦国？”小令箭放下手中笔墨，“…秦国从来也没有的家。”
范雎明白她的意思，虽早有所料,但还是难免心口蛭闷。
“从前从舟哥哥同说,是赵国，也曾真心想把赵国当作自己的家。但原来… 真的是天下之大,无处为家。”
她抿了抿嘴，忽然又简单一笑，“仔细想来，倒还是魏国大梁的那些破庙漏檐更像是的家。”
她越想越出神，不觉咯咯轻笑。
范雎猜的到她想些什么糗事，宠爱地摸了摸她的脸廓，
“们少时… 也能算快活么？”
“当然。”小令箭仰起娇俏的笑脸，眨了眨眼道，“就是吃的少点，衣服破点，屋子冷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心情最不好受的时候，最爱回想和淮哥哥一起的日子… 好像能忘掉烦恼。”
“都说青梅竹马最难忘，但们那时既没有青梅，也没有过竹马。”
小令箭看着范雎难得愣愣的样子，忍不住笑道，
“嗯，倒也是。‘酸梅’和‘竹棍’挨得比较多一点……”
范雎似乎没有听见她的话语，只是立一旁、半晌无声。
“小令箭… ”他忽然神色极肃，咬着牙关、垂下眼睫，似乎遮挡着心中最后的挣扎，
“…… 有没有……爱过？”
语声渐轻，鬼使神差一般，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会问出这一句，不禁双手微微发颤，他拂过广袖，挡住指尖。
小令箭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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