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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江边在湖边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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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尊驾中的乃是传说中的合欢散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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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撑到此时也算你内力深厚。我用截禅指先把你压制的毒从原路逼回,再帮你清理伤口。只是你中毒已深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若要彻底解除寒毒已经痴人说梦。”杜潋衣嘴皮子快下手更快,言语之间已经点其八处穴位。

    杜潋衣道:“伤哪了到底?赶紧说。”

    萧玉节憋着一口大魔头临死不受嗟来之食的心气儿,死活不开口。

    杜潋衣眯着眼睛伸手就想扇她一耳光,萧玉节见状瞪眼道:“你敢。”

    “再问一次伤哪儿了?”杜道长不耐烦了。

    萧玉节头嘴巴比石头还硬。

    杜潋衣沉着脸,这套九华绝学施的满脑袋汗,盯着萧玉节这魔头绝色娇艳的脸,忽而意识到什么,于是端着架子,垂着眼眸咳了一声道:“尊驾不必多虑,若是伤在过于隐私的部位……贫道自认医道不精,这就去喊东村的王郎中帮你诊治。医者父母心,尊驾一方豪杰想来不会介意。”

    萧玉节闻言不顾钻心之痛冷笑道:“怎会介意,顶多瞧在郎中帮我疗伤的份儿上,给这十里八乡几百口性命留个全尸。”

    杜潋衣黑了脸,一掌拍在床边,震得床咯吱响动怒了道:“快说,伤在哪儿?”

    萧玉节拧巴着眉头终是张了嘴。

    “大声点。”

    “左脚后跟!” 女魔头眉宇间颇有些恼怒扭着头答了。

    “做作!”杜潋衣怒斥,起身挑了把放血的小刀,打了盆热水,丢在床头,伸手便脱了萧玉节罗袜露出这厮一只金莲。

    萧玉节的脚白如剥壳荔枝,五只脚趾头蜷并着微微收拢,趾尖是淡细的粉红色,指甲圆润小巧玉啄般好看的紧。 杜潋衣只盯着脚后跟一点浓黑,仔细检查了伤口之后,当下一捏萧玉节的脚,捏的萧玉节疼出了声,跟着杜潋衣一掌落在她伤口边,生生逼出枚毒针,杜潋衣不敢用手去拿,以手帕捏了放在床头,回身举着萧玉节的脚,用刀划出条细小口子。

    杜道长盯着那个流血带毒的伤口,手里的刀往水盆里一丢,勉强凑上去张嘴含住伤口,吸出一丝丝毒血。

    吸完了,呸的吐地上,如此数次过后,赶紧出门漱口,闹了半天才回来,拿了药帮萧玉节敷上了,至此杜潋衣的嘴唇已经麻了,张不开嘴说不出话,自己又点了自己几处穴位,运起功来把沾到的毒质从指尖逼出。

    便听那女魔头稍稍恢复幽幽叹了口气,桃花一样的眼睛往杜潋衣正在逼毒的身影上一扫,说的幽咽婉转:“道长对本座不但还未忘情,还如此用情至深,以身解毒要与本座同生共死!本座惭愧,实在无以报,不如本座……”

    杜潋衣嘴唇又肿又麻,眼瞅着对方越说越离谱。

    想了想,在萧玉节说到为报二字的时候,伸手要点她哑穴。

    萧玉节顿时转了口风:“且让人说完。”

    杜潋衣冷眼一斜。

    “本座是说无以为报便不必相报,我不让你救你也勉为其难救了,那不如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本座身上还有一处伤。”萧玉节咳了两声。

    “还有?!”杜潋衣嘴都麻了。再吸一次毒血,这几天都别开口说话了。可瞧着萧玉节半死不活的形容,杜敛又勉为其难道:“哪儿?”

    “胸。”这大魔头这次倒说得痛快。

    “……”杜道长扳平了面孔没了言语。

    “道长可是还要动口疗伤?”萧玉节察觉到杜潋衣的难处,眼底一丝狡黠,问的十分刁钻。

    杜潋衣吧唧了一下嘴,观察了几眼病人之面色,瞧出她神色里几屡讥讽的端倪。这女魔头不知廉耻不要紧,生死攸关的事儿上怎还要想着坏她道行?女道长思量过往种种,微微也不客气起来,略约一沉吟道:“原来贫道诊治有误,尊驾中的乃是传说中的奇、淫、合、欢、散……莫惊慌,贫道这就为尊驾在本村儿去寻条精壮的汉子为尊驾解毒。”

    萧玉节脸不红心不跳淡淡一笑:“本座甚为不喜男子粗鲁,若真中此毒,还劳烦道长亲自出手……。”

    “平道手指适才不幸做活的时候扎了竹篾,不方便。”杜潋衣垂着手坐在床边意识到自己被人当了消遣。

    “扎了哪儿了?”萧玉节笑笑。

    “这儿。”杜潋衣举着自己扎签的手。

    萧玉节抬头过去,张嘴把杜潋衣扎了竹签子的食指含进了嘴里,温软的舌头抵着伤口划了一个圈儿,丝一样的眼神儿带了笑容盯着女道长。

    杜潋衣疼的嘴角直抽抽。

    老半天,萧玉节松开嘴,呸出竹签和几滴唾沫星子。

    躺在杜潋衣床上,萧玉节闭上了眼睛,一改行径冷冷开了口:“还你个人情。要救人便继续,若不想救现在就滚,休要侮辱本座。”

    杜潋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真的伤在胸了?”

    “右边,胸上边一点……”

    杜潋衣因而吸口气,一副思索不暇的模样老半天又不动了,憋着憋了半天回头对着这女魔头恨恨吐了一句:“你守住气节行不行!我一救,你就让我救,你跟我不共戴天之仇,按江湖规矩你就该以死明志,不受贫道的嗟来之食。”

    萧玉节瞪了杜潋衣一眼:“你以为我乐意让你救?本座为一统魔道杀光名门正派的夙愿,卧薪尝胆,忍辱负重跑来利用你这杂毛老道,这是何等的大智大勇!休拿本座和你的鼠目寸光一般见识。”顿了顿:“赶紧看,偷袭我的那个人一掌打在我身上,我觉得伤势古怪有点蹊跷,需你来认一认好拿主意。”

    杜潋衣嘴角抽抽,勉强伸手把这厮上衣稍稍退了,露出她一侧肩膀头,再往下……

    萧玉节脸色苍白,嘴角血丝还犹有残留,杵着头也望着胸前的那掌红如朱砂的掌印道:“道长不觉得有点眼熟吗?”

    宽衣解带,玉袍半敞,床上的美人颈长肩削,因疼痛流出的汗水浸透的几丝长发散乱的贴在颚下的肌肤,露在外头的半截肩膀玲珑骨感恰到好处,里三层外三层的白衣堆如冬梅层叠的花瓣,花蕊处偏生穿了件黑绸做面,红线镶边的绫罗肚兜,白雪的中衣敞开的缝隙里,肚兜上秀着活灵活现一朵水红海棠,娇艳欲滴,肚兜的右侧衣衫滑落处,溢出一丁绵软,色如象牙般细白隐隐可见双峰傲人。

    问题是杜潋衣想了半天也不觉得这有何眼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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