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出言怕是讽刺,因而眉宇一抹怒色:“贫道是出家人!似尊驾这等妖治的裹衣不曾见过。”
萧玉节特想吐这无耻道姑一脸唾沫,嘴唇动了动终须开口道:“你眼睛乱看什么呢!看到伤没!”
杜潋衣皱紧眉头眼睛才往上盯了一下,瞧着那肚兜右上角露出的朱砂掌印大惊开口:“喋血神掌!”言罢更惊奇道:“血手魔主阴横野!这厮不是十年前你兄妹和我联手把他杀了吗?”
“果然是他……这伤还有救吗?”萧玉节苍白着脸色,避而不答,嘴角一丝丝抽气,这个门魔功着实霸道,等闲挨上一掌也需立时毙命,若是高手能挺过掌力之霸道,真力也已经透过掌力打入人经脉,才更要命。异种真力鼓在经脉不散,与自身真气角逐必然引得中掌之人经脉寸断而亡。若不是那阴横野盗走玄天令,偷练出的这门邪功,与玄月涯的正统武功同属一宗,两股真气有些相似之处排异反应才没那么大。如若不是如此,自己当场就该吐血而亡了。饶是这般,若留着这股真气在胸口,就等于心边随时悬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异种真气稍一脱困,直接就攻心而亡。那暗算之人刁钻,她若要压制雪毒便要动用内力,动用内力又难免牵动心口的血印,左右都不免是一死,撑到此时原算她萧玉节乃是人物。
杜潋衣见她如此伤势脸上显出难色,左右又一番沉思忍不住抬头叹息一声,复尔一脸正色对着萧玉节道:“贫道想来想去,如今尚有一法可以救你,不知尊驾可否愿意尝试。”
“说。”萧玉节眼神漾出点喜悦的清辉。
杜潋衣把衣服给她盖回原样,表情严肃语气颇为诚恳:“贫道为尊驾伤势和江湖正义着想,决定手起刀落帮尊驾废了一身武功,全身真气一散自然再无性命之忧,尊驾也不能再危害武林,岂不是两全其美。”
“你他妈敢!!”萧玉节脑门青筋都出来了,活活要被这个呆道人气死。
杜潋衣充耳不闻挽着袖子,神色凝重举起手来,一副天师下凡要捉妖拿怪的气势,一掌下去风呼呼眼看拍在萧玉节的天灵盖!
顿了半天。
杜潋衣手一缩,一脸不耐烦:“不就是废个武功,你哭什么哭!”
“滚!你蚊帐多久没洗了,你一动手灰迷我眼睛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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