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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郎的女尊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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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第四十六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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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离有些不安的站在旁边,偷眼瞄着床上昏迷的人儿,心莫名的烦躁起来,他小心的望一眼坐在床沿的师傅,张了张嘴,却碍于对方那认真诊脉的样子又将话给吞了回去。

    末离却没有他那么多的心思,他蹙着眉头疑惑的望着眼前几个脸色不太好看的人,突然上前一步,担心的开口,“师傅,沫沫,受伤,好不,好?”

    淡淡的扫了小徒弟一眼,花青河将金线绕回腕子上,小心的将病人的手放回被窝里,恢复了夺命神医该有的淡然和风范,只是他眼底的凝重却是骗不了人的,“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什么叫暂时啊师傅?”未离急急上前,相比于什么都不懂的师弟,他更明白师傅话里的意思,“徒儿明明已经将她的毒解了,只要等余毒除清便会痊愈,为何又会突然毒发?”

    “哎~”花青河轻叹一口,有些无奈的摇头,“怪我没有说清楚,你可知道噬魂鞭?”

    未离茫然的眨了眨眼睛,不用回答,单纯的表情已经显示了答案,花青河脸色更加难看起来,“毒具鹤顶,刑莫噬魂;不管江湖上出现多少阴毒的药物,毒医双修的人都知道,世界上最毒的毒药便是鹤顶红,虽然它的痛苦比不上化尸蛊、视觉冲击比不上水影花、阴狠比不上地狱莲,但它却是世界上唯一无药可解的毒,而噬魂却与它齐名,可想而知有多么可怕。”

    未离的脸色一变,“师傅的意思是……?之前寒沫背上的伤……?”

    “就是噬魂鞭。”花青河一句话便打破了未离最后那一点侥幸。

    望着徒弟黯然的神色,师傅大人轻轻摇头,仿佛一下子苍老许多,低落的声音中甚至带上了一丝哽咽,“原本噬魂鞭只是刑罚的一种,虽然痛苦难当,但只要不当时昏迷就基本上不会有生命危险,却没想到那施刑之人竟然在鞭子上沾了多敏散,多敏散本身并不是毒药,它只是会无限放大人的感觉而已,所以,一开始我竟然也没有查出来,但是,不是毒药的多敏散一旦碰上噬魂鞭,就会产生堪比鹤顶红的剧毒效果,无药可解,只不过除了身体比较虚弱以外,脉象上根本就探查不出来。”

    “那为什么……?”她之前没事?未离很想这样问,不过看师傅的脸色也知道答案不太乐观。

    花青河深吸一口气,压下眼底的水汽,才咬牙道,“化尸蛊虽然能将人的血肉化为脓水,但也正是它‘化’的作用才一直中和着多敏散混着噬魂鞭所产生的剧毒,现在她身上的化尸蛊渐渐消散,这剧毒自然就显现了出来。”

    说到这里他突然苦笑一声,“难怪她能够坚持到你的救治而活下来,可笑听她说自己只是侥幸的时候,我居然还怀疑她……,”微微低头,他心疼的望着床上脸色惨白昏迷不醒的人,怜惜的抚着她额头,喃喃低语,“若你真的死了,我该如何向十离交代,又有何脸面再去训斥他的那个女人??”

    “师傅??”未离不解,末离则脸色冷凝的望着某个被他吸过血的女人,骨节分明的拳头紧握,锋利的指尖掐进手心,溢出一滴滴殷红液体,他却犹如不觉一般。

    花青城沉默的按着爱人肩头,无声的给与他支撑的力量,花青河回头,轻轻抚着肩膀上的手背,无力的笑笑,似乎想到什么,他目光微变,猛然站了起来,脸上是重拾希望的激动,“现在放弃还太早,也许有个人能救她。”

    “谁?”×2,如果不是时机不对,未离大概会撒花以庆祝末离师弟第一次咬字如此清晰。

    花青河凝神望着自己两个徒弟,嘴角诡异的翘起,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天音门门主拾欢。”

    “天音门??”对于江湖上的事情,未离可以说是一无所知的,但花青城的脸色却难看了起来,花青河轻轻安抚着爱人,“青城,就算那块玉佩不是她的,她也是唯一知道玉佩主人是谁的人,所以,她,我们必须要救,十离盼了二十五年的女儿,只要还有一点希望,我都不会放弃。”

    花青城僵了僵,终是无奈的妥协,“你决定吧。”

    感激的点点头,花青河情不自禁的给了爱人一个香吻,才急步走到书桌前,提笔,“我现在修书一封,未离,你和末离尽快送小丫头去天音门,将信交给门主,但愿她看在过去的情份上能出手。”

    “是,师傅,可是……,”未离纠结了一下,“天音门在哪?”

    花青河动作微顿,脸色一瞬间扭曲到诡异,定了定神,他才淡然道,“佤山之巅。”

    相比于花青河的淡定,未离可是一点都淡定不起来,他只觉得蛋疼==!

    虽然他一直都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但他即使没知识也有常识,佤山是世界最高峰,峰顶常年积雪,人迹罕至,据说那里是神仙住的地方,别说是上去求医了,未离甚至怀疑自己兄弟俩能不能活着上到山顶。

    然而,不管他对未来的旅途多么绝望,目光一落到那个已经气若游丝的女人身上时,他立刻感觉豪情万丈,下意识的握紧拳头为自己打气。

    从小在山谷里长大,师傅、师丈、师弟是他唯三见过的人,这个突然的闯入者令他第一次对外界有了认识,她是他认识的第一个朋友,见到的第一个女人……,好吧,最后那个原因才是重点,二十几年的人生中,他也曾经想过自己以后会不会嫁人生子,但只要一想到自己住的地方是个连鸟都是雄性的角落,他就感觉人生很悲催,所以,他对于这个出现在自己人生中唯一的女人,除了好奇亲近以外,更是多了份莫名的情愫,只是,现在的他还不懂而已。

    然而……,第一次见到女人的、对外人充满好奇的、产生了莫名情愫的人,又何止他一个。

    当然,这种青春年少(?!)的粉色问题完全不在两位师傅师丈的关心范围内,喜欢同性的他们根本就无法理解爱上异性的那种感觉,so,初次悸动的懵懂就这样悄然发芽、茁壮成长、等待着抢夺肥料、最后开花结果的那一天到来。

    一辆普通的马车,一个病得快死的人,一些零碎的盘缠,一封加密的信件,还有一匹精神抖擞的骏马,未离末离两兄弟开始了自己第一次出谷的杯具人生~!

    ************偶是小柯同志抢回视角的分割线************

    昏迷什么的,已经成为了我的家常便饭,所以当醒来后发现翠绿色的天花板变成破败的屋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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