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憋着一口气,狠狠的咬咬牙,虽然看起来很是激动着急,却不见真的有多生气,我甚至感觉他看我的眼神竟然还友善了很多,诶~,看来事情似乎并不像我想的那么糟糕呢,不过,还是再观察观察吧,如果他真的没有恶意而又对无泪有益的话,找个机会征得她的同意,再告诉他也不是不可以。
收敛起不小心流露出来的莫名情绪,男人微微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的打量着我,“胆子倒不小,与一般的男儿家不太一样,看来你的出生应该不错。”
“……!”默然的眨巴眨巴眼睛,我深吸一口气,淡定的挺了挺胸,将那被宽大衣服遮盖的曲线顶出来些,面无表情的开口,“前辈,请看清楚,在下是女人。”
“咔嚓~”一尊无名的男子石雕莫名的开裂崩塌了,他终于露出了出现以来起伏最明显的表情,瞪着一双丹凤眼,惊悚又颤抖的戳着我,“怎么可能?我刚刚探到的明明是……。”
“葵阴脉嘛~”我接口,面无表情的继续吐槽打击,“身为大夫,前辈怎可如此武断,只是一个简单的脉象便直接判断病人的性别,若因此而延误病情,以致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那该当如何是好??”
“嘶——!”男人倒抽一口冷气,呼吸一瞬间变得粗重很多,他浑身颤抖得如风中落叶一般,脸上却是大起大落激动到极致的神情。疑惑的眨眨眼睛,我莫名的瞪着这个男人,他的反应好像跟想象中不太一样,既不是无心那种见鬼般的惊悚,也不是未离大夫那种尴尬的羞赧。
所以说,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正当我茫然不解的时候,男人突然眼神一变,仿佛整张脸都在放光一般,他身形一闪,以一个饿狼扑虎的姿势朝我压来,我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给死死摁倒在躺椅上,两只手腕交叠在一起被他单手握住,迫使我动弹不得,而他另一只手竟然……直、接、来、扯、我、的、衣、服!!!
我身体里的余毒一直未清,虽然现在已经不至于风吹都痛,但身体的感官还是被放大了N倍,未离大夫为了让我少受点罪,便将他自己的衣服借给我穿,对于他来说合身的长衫套在我身上便有些宽松,不仅遮盖了身体的曲线,现在更是方便眼前这个混蛋行那不轨之事。
眸光微微一闪,一丝冷芒自眼底滑过,我面无表情的望着眼前激动得满脸通红的男人,安静的躺在椅子上,趁他注意力转移到不该转移的地方时,我突然屈膝狠狠顶上他的小腹,这位明显会武功的男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竟然就这样被偷袭个正着。
他闷哼一声,跌跪在地上,我趁机猛的抽回自己的手,撑着扶手后跃跳蹲在椅子上,躺椅本就是个容易重心失衡的构造,于是,几乎是毫无悬念的,椅子翻了,我安安稳稳的站在地上,而那个可怜的男人却因为不肯收手而趴在椅沿上,下颌被撞了个正着。
“嗷——!”他杯具的呻吟一声,捂着已经被磕红的下巴抬头,泪眼汪汪的瞪着我,那眼底的控诉与幽怨直吓得我一个哆嗦,我本能的后退几步,与他保持一段不算短的疑似安全距离,全神戒备的瞪着他。
他委屈的瘪瘪嘴,撑着膝盖起身,慢慢掸去衣摆上的灰尘,不见得多生气,反而还有些莫名的喜悦与激动,他一边抚着下颌,一边无奈的望着我,“我并无恶意,你反应何必如此激烈。”
我眉头轻轻抽了抽,确定他暂时不会再作出什么脑抽的事情后,才慢慢拉拢有些松脱的衣领子,面无表情的盯着他,“前辈莫名其妙的想要扒去在下的衣服,难道还不算恶意?”
“呃……!”他一哽,耳根处渐渐漫上一层粉色,尴尬的轻咳一声,他不着痕迹的打量着我,眼底的喜色倒是越来越重,“我只是想问你,那块玉佩可是你自己的?”
“……!”我满脸黑线,问话用的是嘴,又不是手,你犯得着如狼似虎么?“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却不知这与前辈何干??”
“这个……”他目光闪了闪,似乎有些犹豫,斟酌一番,才慢慢开口,“玉佩的主人我识得,所以……。”
“既然识得,前辈又怎会问出这玉佩是否是我的这种话来?”
我本意其实是说,既然知道玉佩是无泪的,那它自然是她送我的,可是你却问出这种问题来,证明本身就是在撒谎,不过,看他那变幻不定的脸色和眼底悄悄蔓延的水光,就知道这男人肯定是岔了。
“你……”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又未说出来,我戒备的盯着他,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其实……,”大概是我的脸色太过明显,他定定神,才认真的开口,“我认识玉佩原本的主人,他……。”
“师傅??”一声惊喜的呼唤打断了男人刚刚才起了个头的话,我们同时侧目望去,却见未离大夫正从远处快步走来,身后还跟着脸色沉静的末离狼人。
那个被称为师傅的男人微微一震,迅速转身,清雅雍容的气势陡然一变,他猛然张开双臂,以一种芭蕾舞般轻灵的步伐半飞半跳的迎了过去,猛然一个欺身,便将未离大夫抱了个满怀,他一边蹭着激动得双眼放光的未离大夫,一边感动得热泪盈眶,“小未离,师傅好想你呐~!!”
“嗯~,师傅,小未离也好想你~!”
于是,两人同时挂着海带泪熊抱着,周围闪着一片片闪烁的星光,观众却只有一个面无表情的狼人。
咔嚓——!
一尊名为“柯寒沫”的石雕一瞬间崩塌成渣,随着冷风飘散,回归大地母亲的怀抱!!
话说,为毛?为毛?为毛我碰到的男人一个二个都这么极品??连个不知道多大年纪的师傅辈儿都是个这么不靠谱的……,主席啊,你果然还是带我走吧~!
我郁悴的倒地,躲到篱笆角去画圈圈,这悲催的动作自从当兵后咱就没再做过了,如今又重操旧习,可想而知,眼前这两只对咱心灵造成的创伤有多么的大。
突然,一阵劲风从耳旁闪过,我莫名的呆了呆,身后却已经响起了嚎啕的哭声,僵硬着脖子回头,我已经抽搐得不想再说什么了。
只见那位师傅正扑在一个穿着藏青色长衫的高大男人怀里哭得惊天动地,他的一只腕子还被对方给拽在手里,而未离大夫也被末离狼人给拽到旁边,不过他没那么好命,没人愿意贡献安稳的怀抱给他,所以他只能扑在树杆上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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