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聆空突然抱起司末,将脸埋入她的颈间,吻上了那朵血之花。然后,他附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句对不起。司末突然笑了,恶狠狠的问:“段聆空,你在那十年里是怎么熬过来的?仅仅刚刚那么短短的一刻钟我都无法忍受,你是何等的毅力让自己活下来的?段聆空果真神人啊。”
“末儿。。。。。。”段聆空欲言又止,只唤了司末一声,眼中温润如玉。
“大厅里是你指出我的吧?你以为灵诀可以保我安全,至少在你去取魂诀的那段时间里可以让我不受伤害。所以你用那吻,给我喂了解药,然后将我弃于大厅。”
段聆空垂下眼帘,不敢再看司末那清明的眼睛。司末捧起段聆空的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看着他眼底的挣扎说:“你好狠的心啊!段聆空!怎么此次你得到你要的东西了?”
段聆空眼里有隐忍,有挣扎,有疼惜,可是那黑曜石般的眼瞳如迷雾一般让司末看不透,让她觉得有点陌生。不知为何,看着这般陌生的他,司末却恨不起来,自小最让她引以为傲的就是她的敏感,因为从一个人眼睛里她可以听到许多那个人不会说出口的话。而此时,她听到了段聆空的歉意,疲惫的将额头枕在他的肩头,用额蹭了蹭他:“我想睡觉。好累。”
段聆空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好笑的帮司末拢了拢垂到额头的发,扶着她靠向肩窝,让她舒服的躺在他的怀里。“末儿,你倒好,一头的汗全蹭我衣上了。”司末灵动的眸子染上一丝笑意,继而满意的躺在段聆空的怀里睡了过去。
云之拂了拂被风吹乱的白发,看着眼前躺在段聆空怀里的司末,舒了口气。他甩了甩袖子大步跨出了房间。司末于他是特殊的,从小因天生的白发被亲人视为妖怪,唯有她,抚开他的发看进了他的眼睛,也看进了他的心。如今她无事自然心中的石头也落了地。
云之出了房间,却见院中立着一位女子,那女子正是洛玉。“你即无心拦住我们,为何还。。。。。。”
“我至少得做做样子,太子在迷阵里安插了不少暗人。我得争取些时间逃。”洛玉说着,抬着下巴示意他看,那些死了的黑衣人,“你们也见识了他们的手段。”
云之了然的点头。
“希望你们会保护好她,太子很快就会再找上她的。”洛玉转身欲走,却被云之叫住:“为什么?”
“我不说,你也知道我这么做的理由。。。。。。。这世上,鲜有人会像她这般对我们。”
云之自然懂,就因自己生的有异于常人,他自小便知,要找到真心不嫌弃自己的人到底有多难。而只要遇上了,便异常珍惜。她,洛玉,想必亦是如此。
“好好照顾自己,别让自己受伤了。”云之看着洛玉的眼睛,语气中有着些怜惜。
洛玉脚下一顿,“洛玉。”
“云之。”
有种默契,是天生的,就像他们一样。对于他们,告知姓名便是承诺,他们许对方生死相知的承诺。
昏暗的房间里,一位男子负手立在窗边。房门被人轻轻推开,来人单膝跪下低着头对那男子说:“殿下,洛玉叛变了,她放了那个女人。”
南宫翎一脸的戾气。洛玉彻底坏了他的计划,不过,至少知道,段聆空似乎很在意那个叫司末的女子。“哼。那就从你身上下手好了。”南宫翎对跪在地上的男子说:“告诉莫原那个叫司末的女人杀了他的父亲,让他在长洲到锦州的路上看好了。本宫会帮他的忙。”
男子应了一声,转身出了房间。
“段聆空,不知她若死了,你又会是什么表情呢?”诡异的笑容在他的嘴角蔓延。
司末几人坐在马车里,走在长洲去锦州的路上。马车里加了软垫,缓解了颠簸感。路经一个叫陌岭的小镇时司末死活都要留宿。段聆空失笑道:“前面不远有座繁华一点的城池,为何不去那留宿?”
司末撅起了嘴,闷闷的不理他。
段聆空见她一脸坚定,也只好由着她。“好好好,我们在这里留宿。”于是他们在陌岭找了家客栈,住下了。
其实,司末在路上听人说,今夜陌岭有个篝火会。她好奇心重想去看看。殊不知,这一留给自己带来了生命之危。
晚上她便拉着段聆空和云之去看。集市上,货品琳琅满目,迎面走过一个女孩,腕间的手链,叮铃铃的响声清脆悦耳。司末一阵好奇,路边的小贩叫住她:“姑娘,还未婚吧?”
“没有。”司末笑的一脸灿烂。
“买个铃铛链子吧,篝火会有用哦。”
“哦?如何用啊?”
“姑娘不知,这篝火晚会一般要持续三天,第一天啊是架起那篝火台,凡是未婚女子都会买些链子,待第二天点火时围着火焰起舞,若是有男子相中,第三天便会和情郎在篝火前成亲。我们这儿啊,只有这篝火会上结亲的男女无需要求门当户对,只需有情。是以每年人们都盼着这节早些到啊。”
司末走向摆满银质手链的摊位,将链子摆在手腕上试了试,突然想起自己没有银子。于是满是遗憾的放下了。段聆空丢下一块碎银,然后挑了一条银链,放进袖袋中。看着走在前面的司末抿嘴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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