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那个女子将司末安置在床上,拿下了黑纱斗笠。
司末看去,发现她的眼瞳是碧绿色的,便自言自语道:“生了双这么好看的眼睛竟然做绑架人的勾当。人不可貌相啊。”那女子一脸惊喜的看向司末,她快步的走到她面前,指着自己的眼睛问:“你看清楚我的眼睛!”司末愣了愣,认真的对上那好看的碧色眼瞳。那眼睛似是一潭碧水深不见底,盛着无尽的忧愁,却透着些许期望。
“你不觉得我是妖?”那女子的声音有些抖。
司末撇了撇嘴,冷哼一声道:“与其说你是妖孽,段聆空反而更合适这个称谓。居然骗我去雪域谷,还。。。。。。”
“我叫洛玉,”那女子自顾自的说道,那神色嫣然一个找到了心爱之物的孩子,“除了师兄,你是第二个,没有将我当妖孽看的人。”
“你若是要灵诀为何不杀了我?”司末低头,看着脚尖。
“你不知道?”洛玉惊讶的看了司末一眼,“这剑萃有醉蔓箩的毒,手握此剑,若是有花香溢出,便是能用此剑之药人。”
“何谓药人?”司末皱着眉头问。
洛玉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冷风灌进房内,长相并不拔尖的她,此刻却显得有点妖艳。“喂之以剧毒,濯之以草药,忍剥皮拆骨之痛,存者方称之药人。凡药人者,身皆有异香,凭其内力可收放之。”
司末听了,脑中却出现了段聆空的影子。她甩甩头想挥去脑中的影像,却发现那红衣少年的样子越发清晰。她懊恼的哼出声音,药人吗?难怪,那狐狸和这剑都有好闻的花香。可是她不是药人为何能碰这灵诀?
她死前向后,只有一个解释,那个吻并不纯粹。她叹了口气,终是被段狐狸算计了去,慌则乱,乱则连药被吞入腹中仍浑然不知。
此时,门外一黑影闪进房间,洛玉神色一凛,转身阴冷的盯着那人,“怎么了?”
黑衣人单膝跪地道:“有人闯入了迷阵。”
“他们知道了我们的位置了?”洛玉皱起眉头。
“属下无能。”那人恭敬的低头。
“你去找我师兄,我去阵里会会他们。”说完和黑衣人一同出了房间,还锁上了房门。
太阳逐渐西沉,云之和段聆空来到了迷阵的尽头,洛玉抽出腰间的长剑,道:“不知段公子大驾光临,小女子有失远迎,还望公子恕罪。”
段聆空盯着她半晌,侧头对云之道:“我拖住她,你去救末儿。”
云之看了看天边的红日,点了点头。洛玉出剑拦住他的去路,但另一只手却被段聆空拉住,段聆空邪魅一笑:“姑娘,在下陪你耗着。”说完腕一用力将洛玉拖了回来,云之也乘机出了迷阵。
洛玉和段聆空过了几招,便停了手,道:“司末在北边的厢房内,此时外面怕是有不少暗人了,你去帮那个白头发的吧。”
段聆空眯起了眼,似乎在思量她说的话有几分可信。
“我洛玉从来不骗人。若是去晚了,你知道后果。”
段聆空听了不疑有他,提息追上了云之。
床上的司末渐渐感觉有点头晕,像是喝了陈年老酒,面颊酡红。她有点想睡,不经意间却瞥见自己的手上生出翠绿的藤蔓来。灵动的眸子满是惊恐,想抬起手却因被点了穴无法动弹。她似是感觉那藤蔓在吸吮她的血,绿色的叶子爬满了手臂,那藤茎像是长了眼睛,顺着手臂攀上她的肩,然后绕上了她的脖子。司末惊恐的尖叫起来,“不要!救救我!谁来救救我!”但是没人应她,缠上脖子的藤蔓逐渐收紧,司末的声音渐渐隐去。她感觉空气越来越稀薄,心里满是恐惧,也许她会就这么死了。
突然,门被人粗暴的踹开了。带着花香的红衣少年冲到床边,立即卸掉了司末手中的剑。“云之,药效怎么缩短了?”
白发的云之走近,发现血痕从司末握剑的手一直延伸到她的颈项。他立即执起她的手腕,替她诊脉。
段聆空替司末解了穴,握住她的手,安慰道:“末儿,别怕,是幻像。那是醉蔓箩的幻像,都是假的。别怕,我在这。”
司末因惊恐而失去焦距的眼睛逐渐有了神采。她瑟缩的看向手臂,发现只是一道血痕,颤抖的手抚向脖子,也是空空如也。顿时,心头一松,眼泪这才奔腾而下。
云之把完脉立即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他拔开瓶塞将瓶子倒置在司末掌心。司末感觉有凉凉的液体流入体内,看人也不再如醉酒一般模模糊糊的了。段聆空皱起了好看的眉头,忧虑的说:“你这是干嘛?”
“给她种蛊。”云之淡然的收回瓷瓶,“只有这种蛊才可以控制醉蔓箩的毒,她才有救。只是她再也离不了醉蔓箩了。”
“如何离不了?”
“这蛊虫嗜食醉蔓箩之香,她一生离不了醉蔓箩的花香。若是三日不嗅其味,即受蚀骨之痛。”云之淡淡的瞟了一眼司末,眼里有些不忍。
段聆空却笑出了声:“如此一来末儿一辈子最好都不要离开我超过三日了。这也是件好事。”他伸手抚开黏着在司末颈间的发,却突然变了神色。
只见血痕迅速从司末的手腕凝聚到颈部,不大一会而,一朵由血绘制的醉蔓箩之花在她的颈间绽放。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