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并不富裕,却十分温暖。
花泽类趴在方向盘上,望着前方,说:“总二郎他们跟你说过吧,我小时候有自闭,那时候,他很疼我的,但我却不知道为什么,长大了,反而越来越疏远。他去美国念书,我哭得喘不上气,他也不肯回头看我一眼,他从美国到英国,又从英国到法国,到希腊,到挪威,到后来他在哪里,我都不知道了。他走了八年,期间只回来过三次,跟我说话不超过五句。你能想象吗?那是我同父同母的哥哥,他的心里有外面的世界,有他的事业他的理想,有爸爸,有妈妈,但没有我——”
“花泽类——”牧野杉菜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花泽类扭头看她,“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幼稚,这么大了还像个小孩要哥哥陪?”
牧野杉菜还来不及回答,花泽类已经转回头,执拗地说:“可我就想要他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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