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梦到在梦中与你畅谈人生到天明,所以按这么说,我确实经常在梦中见你。”
……叶秀珠此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和花满楼关在一起的另一个人看到花满楼主动摸姑娘脸就已经惊得嘴巴能塞下三个鸭蛋了,又听到花满楼说这样的话,便向受惊般叫道:“花满楼,你……”
花满楼转身“看”向那人,还是温声笑道:“我怎么了?”
在花满楼的“温情”注视下,那人只觉得浑身汗毛立起,支吾道:“你…你当然很好了,你很好……”
叶秀珠道:“好了,不说这么多了,我是拿了岳青能解开鲁班锁的钥匙救你们的,不过…这位公子能和花公子关在一起,一定是江湖中鼎鼎大名之人,秀珠还未请教公子大名?”
那人一听便得瑟道:“姑娘果然是很有眼光,我便是司空摘星。”
叶秀珠道:“可是大名鼎鼎的偷王之王?”
司空摘星道:“自然…..”他还想得瑟几句,却被花满楼打断。
花满楼道:“不止秀珠你为何来这里?”
叶秀珠道:“为了大通钱庄的银票案。”
她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给花满楼和司空摘星讲了一遍,司空摘星听完恍然道:“原来是落马捕头和钱老大胁迫岳青监守自盗呀。”
花满楼只是淡淡道:“这事我们已经知道了。”
叶秀珠听了一怔,司空摘星却如跳起来般说:“你们早就知道了,你们早就知道了还瞒着我;慢,是你和谁早就知道了?”
花满楼道:“我和陆小凤,岳青的女儿胸前根本没有斧头刺青,有斧头刺青的那个,便是假的。”
叶秀珠道:“然后你们遇见了有斧头刺青的岳青的女儿?”
花满楼道:“是的,然后借此,七平八凑的,再加上秀珠你刚才告诉我的,自然一切便明了起来;本来不方便的是我和司空摘星被困此处,但是有秀珠你带来的钥匙,一切都好办了,司空,你愿意不愿意和我演一场好戏?”
司空摘星眼珠一转,立刻便明白了,他道:“好玩好玩,这么能耍人又好玩的事,为什么不干呢?”
叶秀珠道:“我明白了,钥匙我留下,我去保护霞儿姑娘和岳青前辈;毕竟霞儿姑娘不会武,岳青前辈的武功也没恢复。”
然后,自然是陆小凤先揭露钱老的的真实面目,在钱老大拿花满楼和司空摘星威胁时,发现花满楼和司空摘星身上的鲁班锁已经开了。
钱老板被逼到云间寺囚禁岳青的地方,“打晕”“霞儿”,假扮岳青,和胸前有斧头刺青的纹身女无艳演了场父女情深却被陆小凤当场揭穿的戏。
花满楼看“霞儿”姑娘“昏”在一旁,连忙为“霞儿”摸脉,被“霞儿”在手掌心里写了一个叶字后,便抱着“霞儿”姑娘在怀中。
“霞儿”姑娘在他手中画了一个问号,她又不是真的“霞儿”,又没受伤,他知道后还这么做是为什么?
花满楼在她手上写道:“地上太凉,着凉了不好。”
原来如此,她便也在花满楼的手上写道:“你人真好。”
终于到陆小凤凭借一二三条推理揭穿幕后真正主谋是落马捕头时,落马捕头无话可辩,却阴阴的笑起来。
他说道:“陆小凤,你为什么要那么聪明,配合着演完这场戏让大家都满意该多好,总比现在你们都命丧黄泉的好。”
他在房屋上下埋了许多江南霹雳堂的火药,只要他出去,把屋子封死,屋子里的人难以全死了,谁又能指证他?
他想的自然很好,花满楼此刻心都在“霞儿”姑娘身上,司空摘星武功不足为虑,他只要避开陆小凤和将龙捕头就能成功了。
可就在这时一道剑气袭向了他,让他不得不退回屋子,出剑的人,竟然是他最不想不到的“霞儿”。
不过屋子狭小,不利于打斗,她定是出不出第二剑的。
判断出这一层后,落马捕头便放心大胆的往外奔。
“霞儿”确实出不出第二剑,空间太过狭小。陆小凤他们怕误伤自己人也不方便出手;但是这不代表“霞儿”就只能放任他逃了。
所以“霞儿”便把剑鞘扔出去,剑鞘直直的砸向落马捕头的后脑勺,落马捕头在逃命中没有想到能有这么大的物件砸向他,一时躲避不得,直接后脑勺出血,被砸晕了。
除了处变不惊的花满楼外,所有人见此变故嘴巴张的都能吞不止三个鸡蛋。
“霞儿”姑娘卸下人皮面具,露出叶秀珠那张比霞儿姑娘本尊还显柔弱的脸,却柔柔地说着一点都不柔弱的话。
“剑是用来劈人的,但没规定剑鞘不能砸人用;这种时候不把你这个罪魁祸首留着同甘苦共患难,你当我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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