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终于知道是给你送的了。”
叶秀珠想起一年之间与花满楼信中会知音,互相邮寄小物品的生活,觉得倒也十分有情趣,她的心中不由得浮现一丝暖意和一丝甜蜜,语气也变得有些高兴起来,她说:“是何芳斋的茉莉淡香粉吗?花公子倒是送我过包的非常精细的几盒,效果确实十分好的。”
霞儿听叶秀珠此言只是低声应了声是,便不说话了。
岳青倒是有些带怀疑的说道:“这么说叶姑娘真的花公子的朋友,来此是为了大通钱庄的案子和救花公子?”
叶秀珠道:“是的,如今遇见你了,秀珠便想问你一些问题,这大通钱庄的银票样板是朱停老板做的,除非他监守自盗,否则也就只有你岳青能做出以假乱真的样板,以此印假币;还有,我听闻岳青七、八前已死于时疫,如今你却人好好的坐在这里,凭相貌特征我已经能断定你是岳青,不过这便是问题,你若不是岳青,谁能仿制大通钱庄的样板,你若是岳青,又为何七八年前传出你的死闻?这些问题前辈你能否为我解惑?”
岳青道:“你有这么多问题,我也有很多问题,你又怎么能证明你是来查大通钱庄案子的峨眉弟子,而不是别的什么人派来诳我的?”
叶秀珠卸下一个铜牌,递到岳青手中,道:“峨眉派掌门令牌,前辈自然认识,这令牌还是鲁班门为峨眉派打造的,是峨眉派弟子奉掌门命下山办事的凭证,这是我是峨眉派人的证明;峨眉派是百年大派,自然以侠义二字为担当;若叶秀珠今日之言有任何敢诓骗前辈之处,前辈他日可拿着这块令牌向我师尊讨回公道,我师尊自会为前辈主持公道。”
岳青惨笑道:“我落到今天这般地步,就算你是骗我的,我又能向谁讨到公道;罢了,这块令牌确实是峨眉派掌门的传令令牌,如此我便凭着峨眉派百年声誉信你一次,毕竟,你也是我们脱险的最后希望,我只能放手一搏。”
岳青将多年的的往事阴谋像叶秀珠讲出,叶秀珠才知道是落马捕头和钱老大在七年前设计了他的假死,以他和他的女儿霞儿的性命为要挟,让他不得不为他们做假模板印假钞;他们建的极乐楼就是聚敛金银财宝,发放假钞的据点。
如此也便能解释岳青身上很浓的药味了,这药自然是控制人的内力的药物,落马和钱老大给岳青服用控制着岳青,再以岳青的命要挟霞儿让霞儿不敢找外援甚至心里明明不愿却不得不约花满楼赴险;而岳青则被以霞儿的性命要挟着,不得不听从落马和钱老大的奴役;以这对父女互为要挟,他们再花家的眼皮子底下做了七八年这种勾当,竟然也没有让人发现。
叶秀珠因而道:“前辈可否让晚辈帮前辈拔脉?”然后拉住岳青右手拔脉,果然如她所想,岳青是中了散功散之类的毒;她知道岳青是无人可托之下才给她说这么多的,如今她自然要取信岳青,便从身上拿出了一些普通的对付散功散的药丸,对岳青说道:“前辈的内力被人所散,不得不受制于人,秀珠略通药理,配得出虽非对症,但是也能暂时减去散功散药力的毒,帮助恢复一两层药力的药;请前辈服下,好恢复功力离开这里。”
岳青自然不信,叶秀珠便服了一粒道:“如此前辈可信?”
岳青看她不似作伪,又想她武功高强,若真的是想得到什么她以强大的武力胁迫,他和霞儿在她面前也就是任人宰割的鱼肉,因此她若想害他们何必这么麻烦,便依言服下。
他打坐片刻,果然发现内力恢复了一二层,自然是欣喜万分;叶秀珠见他的神色,知道他已经不再怀疑自己,便将一瓶丹药给岳青道:“前辈可以慢慢恢复内力,但秀珠来此是为了救花家公子,不知前辈是否能有办法解开那鲁班锁?”
岳青道:“我只顾自己恢复内力而欣喜,却险些忘了正事,惭愧惭愧!叶姑娘,鲁班锁是我打造的,我自然能解开;这把钥匙便能解开鲁班锁;我本来是想让霞儿拿此去救花公子的,如今遇见武功如此高强、又是花公子故交你,把钥匙交给你我自然是万分放心不过;谢姑娘相救岳青父女之恩,我为姑娘画张地图,姑娘这就快去救人吧。”
一路上兜兜转转,来到岳青画的关人的地方,叶秀珠却发现关的可不止花满楼一个人。
在门缝的空隙中,她看到一个身材瘦小、步伐轻盈、双眸灿烂、眼神很机灵的人。
那人抱怨道:“这下完了,都是那个该死的陆小鸡,害得我们被关到这里,逃不出去了。”
花满楼已然不显慌乱,他只是温声道:“你冷静点,说不定能救我们的人已经来了。”
那人道惊喜道:“什么。谁会救我们,你怎么知道的?”
花满楼“看”向叶秀珠的藏身之处,道:“我不确定是不是她,按说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可是……”
叶秀珠见已被看破藏身之处,索性用岳青给她的钥匙开了石门,大方走进去道:“可是什么?”
花满楼道:“可是我听到的脚步声确实是她的。”
叶秀珠道:“花公子听到了她的的脚步声,却不确定是她,难道花公子对自己的耳朵也不自信了?”
花满楼道:“不是不自信,是很难相信,我们通最后一封信时她还在蜀中峨眉,如今却出现在江南洛城;即使是我,对这样的事,也会不确定的。”
叶秀珠轻笑道:“那你现在要不要确认一下到底是不是她?”
花满楼道:“如果可以当然是更好的,我记得最清的便是她的脸,不知她若在这,介意不介意让我摸摸,确认一下?”
叶秀珠终于忍不住了,扑哧一笑道:“没想到花满楼也会喜欢开这种玩笑。”她虽说着,倒也把脸伸了过去;她自然知道花满楼在和她开玩笑,花满楼怎么会不确定是她?不过她对朋友自然是很随性的,朋友要开玩笑,她自然也会随着;况且她以为花满楼只是开玩笑,不一定是真的想摸她的脸。
主动送上来的机会,花满楼怎么会放过,他轻轻地又细致地又摸了一遍叶秀珠的脸,然后道:“居然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梦吧。”
(⊙o⊙)…叶秀珠真的没想到他真摸——虽然给盲人摸一下脸真的没什么;更没想到花满楼会说这么一句,便道:“怎么,我经常在你梦中出现吗?”
花满楼道:“一年多前一别,家父和在下都十分想见你,便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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