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部手机,她的保命符——据说里面有价值一个伦敦的信息。”
“这么说。”Suri的眼神暗了暗,“这就是她送给Sherlock的圣诞礼物。”
John闻言停下手中的活,看了Suri一眼,犹豫了再三还是决定劝解安慰一下这位算是除了Sherlock以外最好的朋友:“那个,Suri,你知道的,世上没有那么多注定,有时候事情就是不顺着人们想的方向发展……”
“John,”Suri皱眉看着他,她怎么没发现这位前军医有这种掺杂不清的毛病,“你到底想说什么?”
军医下定决心,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代替Suri长痛不如短痛:“那天Mycroft说,如果Sherlock真的落入那个女人的情网中,他会有更明显的反应。”
Suri愣了一下,苦笑了起来:“是啊,这还不明显吗?John,我明白。”
“你——”
军医的话却没有机会继续下去,客厅的们被打开了,Sherlock站在那里,脸上看不出一点表情,旋即他敏锐地私下扫了一眼,轻哼了一声:“但愿这一次你没有弄乱我的股票研究指数。”
“Sherlock。”Suri开口叫住径自往房间走的Sherlock,侦探停住脚步背对着她,“是真的吗?Irene.Adler?”
“Suri,我现在不需要谈话。”伴随着侦探这句话,是房门被紧紧关上的声音。
“Fine.”她自言自语般地看着那个方向,“我会在这儿的。”
她第一次发现一个人的圣诞节是那么凄凉的事。John本来要在这儿陪着她,顺便看着里面那个精神状态也出于不正常的侦探,但是她谢绝了。贝克街的客厅里只有她和哔哔啵啵作响的壁炉中的木材,伦敦十二月的寒气已经浸透在空气里的每一个角落,她紧了紧大衣,所在那张单人扶椅上,却还是有种站在风口的冷冽感。窗外飘着疏疏朗朗的雪花,不知谁家正在一遍又一遍地唱着Silent Night,孩子的欢声笑语隐约可闻。
那个紧闭的房门中一直透着灯光,Suri却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完全不知道那个男人在想什么。或许她已经放纵理智和判断一起混着血腥玛丽被一饮而下,她也是第一次,什么都不想去思考。判断时间很累的事,今天是圣诞节,她没有得到她渴望得到的东西,她接受了人生第一次一败涂地的战果,她太有理由给自己好好放个假了。
Suri把头轻靠在扶手上,静静看着窗外流淌的圣诞歌声。她几乎记不起来上一次放任自己如此情绪低落是在什么时候,也许从来没有过,她记不得了。她依靠着自己生活了很多年,从来不知道原来她能在半年的时间内就不再习惯独立自我。她太过自信,又太过安静。导师和书本从没提及过的时机,这回生活彻底地教会她了。
Rona当时的话清清楚楚地浮现在脑海里,这时间确实有科学所无法分析和测量的东西,而她很快就会感受到的——她已经感受到了。
她现在就是一个典型的手下败将,会被狠狠地嘲笑——如果Irene.Adler还活着的话,不过她现在都不想去在乎,即便她似乎不该再留在这里践踏自己的自尊——她承诺了她会在这儿,即便那个人没听见也不需要。她只是陪伴着自己那点曾经的希望如今的奢望,过一个两个人的圣诞节——即便只是形式上,即便两个人的心,完全不在一个地方。
夜色越发深了,我们的表情大师睁着眼睛看着贝克街客厅的天花板,低喃着“Merry Christmas, Suri and everybody.”
房门后的世界依旧灯火通明,也全无动静。
一夜空寂之后,晨曦流转,而我没有靠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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