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 left me and went on your way
I thought I should mourn for you
and set your solitary image
in my heart wrought in a golden song
你离开我,独自上路了
我想我会为你悲伤
还会再心里用金色的颂歌
构筑你孤独的形象
Suri是在一片寂静中醒来的,壁炉里的柴早已化成了灰烬,只剩青烟还在袅袅盘旋。她抬了抬手,才发现昨晚不知不觉睡着时所保持的姿势让她的脖子只要动一动就剧烈地酸痛。客厅里悄无人影,从这里一眼能看见的那间房间的房门早已打开,而里面的黑暗向她证明了主人早已离开。
她按着脖子咬牙活动了几下站起来,一件东西——大衣——从她身上掉到了地上。Suri皱了皱眉,弯腰去拣起来。Sherlock的大衣,她很熟悉——她还是第一次发现侦探也有这样人道主义关怀的时候。
把大衣挂回他原来的位置,Suri环顾了一眼客厅,不再停留地下楼带上了门。大街上几乎是空荡的,所有的店铺都闭门歇业,而那些关着的家门里的一家人,也许都在欢声笑语中拆着属于自己的礼物。
雪比昨晚小了一些,纷纷扬扬落在她的发上和肩上。这是个难得的她不想打伞的日子,雪花在脸颊上融化的冰凉感让她出奇地清醒。从贝克街回家的这段路,不远也不近。Suri就任由自己漫无目的地走着,直到熟悉的楼房映入眼中,还有楼下那道似乎站了很久的身影。
“Suri!”Edmund震惊地看着几乎是狼狈的女孩——在他认识的她里,Suri什么时候不是谈笑风生优雅得体,那是她的自我认定的标准。是在什么情况下,她才会允许自己这么全无形象?
“Suri,发生了什么事?”
“Ed?”Suri也是惊讶,她可没做好预见任何熟人的打算,“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昨晚等在这里,希望我是今天第一个和你说Merry Christmas的人。”Ed温柔地笑着,伸手去拂她肩上的雪花。
“Ed——”Suri觉得自己的声音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简直是卑鄙,明明对Ed完全没有那方面的感情,却就是不愿说出一句直接的拒绝的话。她“不愿伤害他”说得冠冕堂皇,其实没人比她自己更清楚,不过是女人的虚荣心作祟罢了。也有个温柔体贴的人爱她爱到穷追不舍,足够她满足“她也是有人爱”的安慰心理。如果她真的接受了Ed,又会有多少人羡慕着她。然而事实却是,她固执地爱着她心里的那个人,然而利用着Ed当作自己的最后防线。
她竟也一直在玩着人际操控的手段,Suri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认清和唾弃过自己。然而她更恨却又无能为力的是几乎所有女人在孤独无助时的本能反应——抓住身边那个愿意陪着你的人。
“Ed,你喝酒吗?”Suri转过脸,声音藏着些毫无顾忌的冷漠。
“什么?Suri,你到底——”
“陪我去喝酒吧。”在Ed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之前,Suri已伸手拦下一辆的士,径自坐进去关上了门。无可奈何的医生只能迅速地跟上,绕到另一边也坐上了车。
白天的Pub可谓是人迹寥落,何况是正值圣诞假期。调酒师几乎是用□裸的诧异目光迎接着两为一大早的来客。
“Suri。”Ed在步入店门后终于追上了大步走在前面的姑娘,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那个Sherlock.Holmes?该死的他做了什么?我去揍他一顿。”
“Ed,停下。”Suri叫住他,摇摇头,“我只是想一个人坐一坐。这不关Sherlock的事,他只是做了另一个选择而已。何况你揍他又怎么样?无数人都想揍他,然后呢?Sherlock还是Sherlock。”
她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落寞,而这样的落寞落在一旁的医生眼里更是如同一把尖刀挖尽他心里——他从不掩饰对Suri的爱与追求的态度,即使他所追求的对象只希望与他做普通朋友的意图他也明明白白。在Edmund.Marlow看来,对于喜欢的女孩子,就要用尽全力保护她,不让她伤心难过,而不是去求得什么。这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该做的,所以即便早猜到Suri伤心是因为那个叫Sherlock.Holmes的男人,但当听她亲口承认的时候,他还是想立刻把这个混蛋叫出来决斗。撇开其中感情的对立关系不说,一个绅士就不应该把一个喜欢他的姑娘伤害到这种地步。
“我去——”
“Ed,我说了,我只想和我的朋友喝喝酒,说说话,不想去管Sherlock的事。”Suri说着转向已经做了很久观众的调酒师,“两杯龙舌兰,一杯杜松子,一杯伏特加,给他上以北长岛冰茶。”
“她是在开玩笑。”Ed按住她的手,看了一眼已经处于震惊状态的调酒师,无奈地说,“Suri,通常这一句应该由一个男士来说。”说着有用手势示意调酒师,“两杯樱桃白兰地。”
酒很快被摆到面前,Suri举起杯就要一饮而尽,却被Ed按住手腕,这个男人用从来没有用过的强势命令她:“告诉我你在想什么,Suri,如果你还把我当朋友的话。”
那边的Suri刚刚按掉了John发来的“他很不好,不吃东西,在写伤感的曲子,对别的案子没有兴趣”的短信,满心的酸涩在明晃晃的液体来回晃动中一齐涌了上来。
“我总以为,他其实就是那样的人,对谁都一样——或许John稍微有些例外。但我也知道,他们不是别人传闻的那样。他们只是——能够交托生死的朋友。”她出神地盯着酒杯,第一次从一个倾听者的角色转移向了一个倾诉者。她不需要别人来分析她,只是在这个时刻,想要有一个人在那儿听她说——即便不是她最想要的那个人。
“我以为一切都会顺理成章。但是,John是对的,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注定。”液体淌过喉咙,留下一道灼热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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