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春风雨,杏花落满地,枝头青翠,宛如情人眼中的风采,郁郁葱葱,直至枝繁叶茂,染遍整座山头。
严倾城怎么会不懂冷紫邪那双深沉的眼底,那狂露的情绪,纵然隐忍着,却仍旧像尖锐的刀子,让严倾城怎么也无法视而不见,所以,他刻意冷淡着,只希望冷紫邪能明白自己的立场,别自找麻烦,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如果说严倾城对冷紫邪没有丁点感情也是不可能的,自那一日冷紫邪在漆黑的暗道里一路将他护送出来时候,他就发现,其实这个人心眼并不坏,至少对他没有坏到掉渣的地步。
严倾城本来就耳根子软,温性良善,别人对他坏,他都未必全记在心头,更何况是别人对他的好,他又怎么忍心视而不见呢?所以,他故意疏远冷紫邪,并不是故作姿态,而是在用一种冷漠的方式来救他的命。
严倾城那扭曲的善良,看在冷紫邪的眼中由其恼火,并且,他深刻的知道严倾城那是故意的,每一个人天生都有逆反的心理,越是不让得到的东西,他偏偏就越想得到,冷紫邪恨恨的磨着牙,他可以忍受任何的痛苦,但他就是无法忍受严倾城那一双蛮不在乎的眼睛。
“严倾城,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我要得到你,我要羞辱你,让你生不如死。”这是冷紫邪发下的毒誓,也是他坚定自己内心的最好良药。
冷代枫真的有些失态了,醉的一塌糊涂就算了,半夜里还来回吐了好几次,折腾的让人受不住,次日一早,他才从宿醉中清醒过来,摁着发疼的脑袋,询问身边的侍人:“本王昨晚有没有说错话?”
侍人想了想,摇头道:“没有啊,是七王爷送您回来的。”
“丢死人了。”冷代枫痛苦的垂打着床板,一想到昨晚上自己肯定是失了态,在严倾城的面前醉的一塌糊涂,肯定是丑态百出了。
“王爷,你喃喃说什么呢?”侍人很是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替我更衣洗漱吧,别误了时辰。”冷代枫还是一脸的懊悔,早就知道自己酒量不行,偏偏没节制的喝了那么多,可话又说回来,严倾城倒的酒,他岂有拒绝不喝的道理?
车队整装待发,冷轩辕听了公公回禀了昨晚冷代枫的行为,便不由的轻笑起来:“这个五哥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把酒当茶给喝了?搅得一夜不得安宁。”
严倾城也跟着好笑起来:“以前不知道五王爷性格如此的洒脱,还以为他是个冷静自持的人呢。”
“冷静自持?”这句话,引得冷轩辕半眯了眼,随既轻声嘲道:“他若真冷静,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了。”
严倾城大吃一惊,才知道自己一不小心竟然扯出了政治上的话题,赶紧假装去看窗外。
一路花香袭人,这一路,对于冷轩辕来说等同春游,怀抱着心爱的男子,看不尽一路的春光,可对于某些人来说,却是枯燥泛味,寂寥凄凄,比如冷紫邪和一帮随同的大臣们,还有一个人,情绪半喜半悲,喜的是,可以随时看见梦中情人,悲的是,看的最多的就是他和冷轩辕秀恩爱的场景,你侬我侬,柔情蜜意,当真是要羡慕死人了。
转眼,已经是第七日了!时间过的飞快。
入夜,小镇格外的寂静,一间优雅的客栈内,冷轩辕和严倾城周车劳顿了几天,此刻终于能够好好的睡上一觉,自然是格外的舒悦。
数着日子算来,严倾城心中越发的不安起来,夜明月曾经说过,会在第七八天之内动手,这个时段,车队早已经远离皇宫数百里之遥,就算消息传到了冷轩辕的耳边,他也不能及时的处理此事。
“倾城,在发什么呆?”冷轩辕一转眸,就看见严倾城一手撑着下巴,两眼水汪汪的盯着燃烧的烛光,思绪却已经飘远,便略有不满的询问。
严倾城回转神,见冷轩辕表现出不满的情绪,幽幽一叹道:“我在想,皇上当真要抓周亦天回来娶公主为妻吗?”
“原来是在想这件事情,怎么了?你是在为周亦天娶百梅而吃醋了吗?”冷轩辕脸色一沉,当既往最坏的方向去想。
“皇上是在吃醋吗?”严倾城不答反问。
“哼,就他也能让朕吃醋?可笑。”冷轩辕倔强的不肯承认,却不知,当他吃起醋来,那简直会把骨头都酸融掉。
“既然皇上胸怀博大,气度不凡,那我只是问一下应该没事吧。”严倾城轻轻嘲弄道。
冷轩辕见他调皮,嘴里说不过,手上却已经有了动作,猛的将严倾城打横抱起来轻轻的扔在床上,伸手去解腰带,恶狠狠的威胁道:“敢损嘴,朕现在就要好好的惩罚你一番,让你这张嘴皮子发出朕最爱听的声音。”
“皇上饶我这次吧,我是认真的。”严倾城无力的伸出手推着他压下来的健躯,略有气恼的说道。
“朕哪次是玩笑吗?”冷轩辕生气了,后果很严重,没有狠狠的喂饱身下那张利索的嘴,只怕这一夜也不得安睡了。
这一折腾便是半夜了,严倾城只感觉腰骨酸疼,浑身无力,连坐起身都皱着眉头,可反观身边的冷轩辕,体力极好,动作迅敏,哪里是像劳累过度的人,体格壮的像头野兽,严倾城那纤瘦细弱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那般火热的宠爱。
冷轩辕看着严倾城白晰的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那一张玉一般白嫩的脸更是嫣红如桃花妖一般,润润的,让人忍不住的想伸手去捏一捏。
“皇上,我能提一个意见吗?”严倾城好不容易撑坐起来,喘着气靠在床头上。
冷轩辕格外开恩的笑起来:“有什么话只管说,朕又没拿布条封你这张嘴。”
“我认真仔细的想过了,历代的帝王都会在早春时分新选一批秀女进宫侍奉,如今,正是选秀的好时候,皇上不如、、、”
冷轩辕听了,俊脸顿时阴沉,气恨恨的瞪着严倾城风轻云淡的表情,咬牙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不乐意侍奉朕了吗?”
“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倾城福薄,想爱惜身体,皇上每日这般的索取,只怕不消几年,倾城就没命了。”虽然话题很沉重,但严倾城说的很随性。
冷轩辕心头没来由的一慌,猛的坐起身来,伸出手指堵住了严倾城诅咒的言词,气闷道:“你当真是嫌命太短了,朕少碰你几次就可,也不需要说这种没轻重的话来吓朕。”
严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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