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祭的队伍浩浩荡荡的走出皇宫,冷轩辕带着爱宠严倾城,携两亲王和文武大臣数十人,在重兵护卫下,朝着泰山之巅而去。
春色无边,百花争艳,绿草青青柳条抽芽,好一片活泼生机,沉积了一冬的阴霾已经远去,迎来的是全新的盛景。
一路鸟语花香,戴翠秀美,严倾城的脸上也多了笑容,他调皮的掀开帘子,不停的看着这秀美的江山画卷,就像一只被久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外面的世界,令他新鲜不已。
冷轩辕双眸含情,脉脉的望着严倾城唇角的笑意再多一点,再甜一点,那种感觉,比什么都更愉悦,自己仿佛也年轻了许多。
“皇上,你看,那田野里的小花真美啊。”严倾城扯着冷轩辕的袍袖,拉着他往窗外看去。
冷轩辕眉稍全是柔情,戏谑道:“就算那些花儿再美,又哪里能比你美呢?”
严倾城听了,双颊一红,垂眸害羞道:“皇上尽会拿我来取笑,我哪里能跟花儿比?”
“怎么不能?在朕的眼中,你就是天下最美的人。”冷轩辕一脸认真的说道。
严倾城却不相信他,跷着嘴角不尽然道:“我说了,皇上的话,我只信七分。”
“怎么?你到现在还怀疑朕对你的感情?”冷轩辕心中一惊,顿时受伤的望着严倾城,想他如此用心爱护他,换来的竟然是全不信任,这多伤人哪。
严倾城依旧自语道:“皇上何必伤心呢?世事本就如此,我自知不完美,皇上自然也不可能真的全心全意的爱着我。”
“你这张嘴当真令朕无比头痛,虽然你说的是实话,但听着,怎么就刺耳呢?”冷轩辕一脸无奈的摇头,他并不怪责严倾城无礼的言词,他早就习惯了他的怪异言论。
“如此的好节气,皇上别皱着眉头,如果我惹你不高兴了,你就罚我吧。”不知道是不是气氛太好,严倾城像只温柔的鸟儿一样扑进冷轩辕的怀中,仰起脑袋,一双漆黑分明的漂亮眼睛巴巴的望着冷轩辕的脸。
“罚你一会儿好生侍候朕。”冷轩辕邪恶的在他玉般的脸上摸了一下,触手温润滑腻,像一抹电流窜过心田。
“在马车上?”严倾城表情含着一抹羞赧。
“这前去少则二个多月的路程,你忍心让朕饿着了?”
听着这孩子气的埋怨,严倾城抿唇而笑,这天下谁饿着了,也绝对饿不到冷轩辕的。
“怎么会饿呢?我听说备足了干粮才起程的,莫非皇上饿了?那我赶紧唤公公送来吃食。”
说着,严倾城已经坐起来,要去掀帘子。
“好个不解风情的倾城。”难得想开个玩笑来增加气氛,谁知竟然有人认真过头了,根本解不了他这风情,也难怪冷轩辕气青了俊脸,眸光一转,就见那人玉指点着唇角偷偷的发笑,仿佛很享受看他气急败坏的表情。
“你还笑的出来?当真是与朕没有一点的默契。”冷轩辕悲苦的叹气。
严倾城却略有不满的撇唇:“那皇上尽管去找心有灵犀的良人,倾城才情疏浅,怕是讨不了君上欢心。”
“怎么一说就当真了,你这性子啊,当真是要把朕气死才甘心。”
说着话,冷轩辕的手指已经惩罚似的按在了他娇嫣的唇瓣上,不让他再说胡话。
“倾城任性,皇上也不是第一天才知道,如果哪日当真是受不住了,还请皇上早些告知。”严倾城叹了口气,半哀半诉的说道。
冷轩辕见话题越说越严重,一把将严倾城紧搂入怀中,低头狠狠的吻住他湿润的唇,不让他再说这种气人的话。
严倾城木木的回应着,闭着眼享受他的温柔。
近挨着冷轩辕身后的马车上坐着冷代枫,方才一不小心掀帘子,就看见前方马车内探出的服袋,墨发如锻,肤白似玉,眉目含春,灿烂的比这春日的阳光还迷人。
只刹那间的对视,严倾城朝他微微一笑,那一笑,让冷代枫至今无法回过神来,一直以来,他都很低调的隐忍着自己的情绪,从未表现任何的破绽,可方才,他真的感觉自己的一颗心跳的厉害,他紧紧的捂住胸口,深怕那心跳出来。
冷代枫,你清醒吧,不可以奢侈,你不过是一个毫无实权的王爷,你拿什么去爱他?冷轩辕能给他的荣华富贵,一世无忧,你给得了吗?
凄凉的情绪像一根绳索紧紧的缠着冷代枫的思绪,越扯越紧,似乎要将他那一点点的贪恋给扼杀。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不过是没有资格爱上自己的心上人,那种凄凉悲痛,并非常人所能承受,冷代枫从小生在帝王家,一出生就风波不断,所以,他才能有着常人所没有的毅力。
第三两马车上冷紫邪慵懒的撑着车栏,一双幽深如古潭的眼,凉凉淡淡的看着窗外的风景,随着巅波,垂在耳边的两根金色的玉带轻轻的拍打着他俊美的面颊,他的表情仿佛被冻结了,行走了大半日,一点表情都没有,就连那满目春光,都牵不动他的心思。
这一路的煎熬,冷紫邪早就做了思想准备,就算看着冷轩辕和严倾城如何的透恩爱,他也告诫自己要忍下,只有让自己的心伤的千怆百孔,自己才更有逆返的力量。
车队行走了一天,官道十里之外都已经派出人马清了道,入夜时分,在一个空旷的草地上,已经扎好了营地准备过夜。
第一夜,冷轩辕便在宽敞的帐蓬内宴请了自家的兄弟冷代枫和冷紫邪,在前往帐蓬之前,冷紫邪故意走进冷代枫的帐蓬内,烛光下,冷代枫兴致很浓的伏在矮几上作画,冷紫邪不请自入,竟是把他给吓了一大跳,忙慌乱的将桌几上的画给拿了一张白纸掩藏起来。
“七弟,你这不敲门的老毛病还是没有改啊。”兴致被饶,又受了一场惊吓,一向温和的冷代枫也难免有了脾气。
冷紫邪一双眼睛很是歹毒,一看冷代枫如此急急的掩饰着,便知道他刚才画的那张画很有问题,只好充满歉意的说道:“哎呀,真对不住,我看这是帐蓬,就没有敲了,五哥不会是生气了吧?那我再去门口敲两声?”
“算了?人都进来了,还生什么气?坐吧,可没什么好东西来招待你。”冷代枫听冷紫邪这么一打趣,便有气也消了大半。
冷紫邪接了一张椅子坐下来,看着空荡荡的帐蓬,苦笑道:“出门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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