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嗯,我就这样的人,没心没肺的,呵呵……”
鄢知秦点点头表示赞同,接着跳转话题:“听肖戈说正在筹拍卿先生的电影,你是女主角么?”
“是。”
“你和卿先生合作不少次了吧?”
赵越致老实道:“加上这次有四部电影了。”
“哦,那卿先生算高产的了,才华横溢呀,那天跟他聊得不多,有机会的话你再帮忙引荐一下,我很想交他这个朋友。”
“他要写剧本又要做电台节目,平时很忙,我们也很少见面,我试着跟他说说吧。”赵越致搞不懂,他俩所处的领域不同,感兴趣的地方大概也不同,有什么交道好打的?
鄢知秦谢道:“麻烦你了。”
“没什么,不麻烦。”赵越致作势抬手看了眼手表,“时候不早了,我去休息了,晚安。”
鄢知秦这下没再多言,顺从的也道了声晚安,赵越致急忙闪身跑上楼,简直拿他当“鬼见愁”,鄢知秦站在原地不知道琢磨着什么,过了半晌才慢吞吞的走进自己那边屋里。
姚贵森在二楼靠窗的沙发上盘腿打电脑,见到鄢知秦就招手让他过来,把电脑转向他,“你看到没有,赤字,你回国多久呀就出现赤字了,我的上帝。”
鄢知秦不甚在意的一扫眼,“这点钱亏不起么?瞧你着急的。”
“我不着急,难道等着喝西北风啊?”姚贵森没好气的数落,“人家梅董事长说了把房送你,可你倒好,非要一五一十的把钱算给人家,你是高风亮节了,荷包却大失血,海外的产业一时半会儿收不回,加上你手又受了伤,违约金又是一大笔,我们现在等于啃老本呀,鄢知秦先生。”
“请你不要低估了国内演出市场的繁荣程度,相信不出三个月,挽回所有损失不说,分到的红利保证让你做梦都在笑。”鄢知秦十分清楚M&X许给了他相当高额的佣金,他完全是捧着个金饭碗故意哭穷,其实就是怪他弄砸了他额外接的三场演出,财迷。
姚贵森砸吧砸吧嘴,心说没人会嫌钱多,而且他心疼钱更心疼老板珍贵的手,这回万幸只是划破了皮,没伤到筋骨,谁道下回怎么样?他这辈子就指着他生财过日子,养老送终了。
“对了,老姚,你记得我是哪年跟你签约的么?”鄢知秦突然问道。
姚贵森心脏冷不丁跳空一拍,什么意思?他不是想跟他解约吧?“知秦,我虽然是视财如命了一些,可对你绝对一心一意呵护备至,俗话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哥们儿十几年的情谊一点不带参假的。”
鄢知秦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你东拉西扯些什么?我就想知道咱俩哪一年开始合作的。”
姚贵森还是觉得不踏实,小心翼翼的问:“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鄢知秦很肯定的答道。
姚贵森定了定神,仔细打量他几眼,没发现什么异常后终于放下心来,接着掐指算了算,“怕有十二年了吧,反正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刚拿了国际大奖,十六……不,有十七岁了,差半年高中毕业,好家伙牛气冲天的。”
“你确定?”
“你等会儿。”姚贵森光脚跳下沙发,跑进卧室,不一会儿抱着一本沉重的相册出来,难掩激动的说:“我这儿留着你高中毕业那天咱俩的合影。”
哗啦翻开相册,姚贵森找出其中一页上有些泛黄的相片,“你看,正所谓有图有真相,没骗你吧?”
鄢知秦看着照片里面容稍显青涩稚嫩的自己,一身深色的学生制服,面对镜头笑得很含蓄,旁边攀着他肩膀的姚贵森则满脸张扬得意,好像当天光荣毕业的是他。
“哎呦,那会儿真年轻呀,丰神俊朗玉树临风,一眨眼十二年过去了,我都熬老了。”姚贵森无限怀念的摸摸照片,感慨万千。
鄢知秦对他的自我陶醉不置一词,顺手翻了几页,不经意瞥见一张自己手捧鲜花在某地演出时的照片,迅速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一接通他便说:“抱歉这么晚打扰你,我想再问你一遍,你说阿赵老家是哪儿的?”
对方回了他什么,鄢知秦目光一闪,“没弄错吧?”
姚贵森好奇的把耳朵贴过去,只听那边的人说:“错不了,她老家的地址我倒背如流,闭着眼睛都摸得到门。”
“好的,谢谢。”鄢知秦挂上电话,手指在那张照片上点了点,仿佛自言自语的低喃:“这下你逃不掉了。”
“谁逃不掉了?”姚贵森又凑过去看照片,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年少的鄢知秦站在一处挂着某某市少年宫牌子的建筑前,灿烂的阳光洒满大地,衬得他白衣胜雪。
作者有话要说:本想过年偷个懒 不料今天接到编编通知 下期有榜单OTZ……莫非鱼仔真是劳碌命?!满地打滚求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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