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过饭了点,肖戈的手机开始响个不停,来电多数是关于电影筹备的事儿,赵越致光在旁边听着就感到鸭梨山大,所以说什么样的人干什么样的活儿,比如她乖乖等着正式开拍,尽力诠释好角色就行了,其他的她真爱莫能助。
可惜就有人不放过她,肖戈又接到一个电话后,把手机递给她,用口型说:卿又植。
赵越致拧着眉头接起来:“干啥?”
“新本子发你邮箱了,今晚你抽空看看,然后给我点意见。”卿又植声音有些哑,说话沙沙的。
赵越致叹口气,“熬了几宿没睡呀?”
卿又植闻言轻轻笑了笑,“不管几宿没睡也不敢错过你的精彩演出,妞儿你挺能耐啊,那歌唱得催人泪下,我彻底被你感动了。”
赵越致咬紧下唇偷偷瞄了眼不远处的某人,见他神色自若的逗着胖宝儿压根没注意自己,便傻笑两声,“感动了就好,说明你还有一颗鲜活跳动的心。”
“我的心不鲜活不跳动,那现在你不是在跟一死人打电话啊?你通灵了还。”
这厮嘴毒得连自己都不放过,赵越致拜服,扇了扇眼睫无奈的说:“剧本我会看,没事了吧,没事我挂了。”
“你等会儿!”
赵越致把拿离的手机又叩回耳朵上,“又干嘛?”
“明天你有一广告要拍对吧?”
“嗯,消息挺灵通。”
“拍完给我个电话,我去接你吃饭。”
赵越致坐正身子,“哎呦呵,咋那么主动了你,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卿又植顿了一下,“带你去看房。”
赵越致一听心跟着悠悠一颤,不由自主的起来踱到窗户边,压低嗓门问:“看什么房?”
“你说看什么房?还是你打算继续跟你前初恋男友同居下去?如果是就当我啥也没说。”卿又植语气骤然变冷,好像下一秒就要挂她电话似的。
赵越致急忙答应:“好。”
回头还肖戈手机,肖戈问:“你俩说什么呢神神叨叨的?”
他问的时候鄢知秦眼睛也望了过来,赵越致局促的垂下头,语焉不详的哼唧:“没什么……”
肖戈挑了挑眉,不再追问,手机接着又响了几次,真是呆不下去了,他提出先走,赵越致比胡耀还快的拿了包,“我们一起走。”
在场的除了鄢知秦其余的都觉得奇怪,往常她来骆规规这儿,至少要赖着过一夜,梅制还想好了几个打发她滚蛋的借口,结果居然用不上。
赵越致见大家全部诧异的看着自己,于是解释道:“明天一大早要开工,好多东西没准备呢。”
梅制巴不得她立马闪人,特热情的摆摆手,“那赶紧回吧,路上注意安全。”
鄢知秦松开胖宝儿,闲庭信步走到门边,穿上大衣,他说:“小制今天辛苦了,过一段时间咱们再聚。”
梅制笑晏晏的,“三哥别客气,有空常联系。”
赵越致看着站在旁边的鄢知秦茫然的问:“你也要走?”
鄢知秦好脾气的反问:“不然呢?难不成一会儿让我一人走路回家啊?”
赵越致闭上嘴巴,看来卿又植是对的,不能再继续跟他“同居”下去了。
上了车,肖戈和胡耀坐前排,赵越致和鄢知秦坐后座,胡耀扭着身子跟赵越致确认时间,“明天早上我八点去接你,你提前点起床,早饭你想在路上吃,还是我买了带给你在家吃?”
“耀耀,明天你别来了,我自己去拍摄现场。”
“为什么呀?”胡耀不解极了,肖戈也疑惑的透过后视镜瞄赵越致。
赵越致目不斜视的盯着胡耀,“拍广告充其量也就半天,完事儿后我跟人有约,你没必要陪我干耗这半天功夫。”
“跟人有约?跟谁呀?”胡耀立刻八卦。
赵越致仍是目不斜视,“不告诉你。”
胡耀“切”了一声,“你约的人能有几个呀?刨开我和Mary剩下的不就规规嫂子嘛,故作神秘。”
胡耀看不起人的态度激将了赵越致,她脱口而出:“不还有个卿又植啊!”
胡耀咧嘴笑:“问出来了吧,原来你跟卿又植有约。”
此言一出整车人都安静了,赵越致懊恼的想撞墙,肖戈抿唇目视前方,鄢知秦则是淡淡的没什么情绪的看窗外,胡耀抓抓头发,“怎么啦?干嘛都不出声?”
“你坐好,少说点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肖戈沉声来了一句。
胡耀颇感委屈,而且很困惑,什么情况啊这是,连话还不让说了。
直到返回半山别墅,四个人都不再开口,赵越致下车时犹豫了片刻才对车里的胡耀说:“就这样吧,后天回公司开会,咱们到时候见。”
胡耀憋着口气,随意“嗯”一下,肖戈看她一眼然后望着赵越致欲言又止,最后挥手道再见,打方向盘把车开走了。
赵越致攥紧手里的包埋头冲进家门,生怕鄢知秦找她搭话,然而天不遂人愿鄢知秦在后面说:“阿赵,你等等。”
赵越致站在门边,心里想直接右转上楼又担心这么做拂了某人的面子,万一改天他跟肖戈抱怨,她不得挨一顿排头?所以头也不回,很不耐烦的问:“你有什么事儿?”
鄢知秦慢条斯理的走过去,慢条斯理的开口:“可以告诉我谁教你弹钢琴的吗?”
赵越致没料到他会问起这个,战战兢兢的转过头去,“我弹的那手破琴有什么值得打听的?不就小时候请家教学了两天罢了。”
“多小的时候?”鄢知秦显然对此“不值得打听”的小事儿很关心,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
赵越致恨恨的说:“太久远了,不记得了。”
鄢知秦静静的直视她的眼睛,似质疑似探究,总之弄得她浑身寒毛倒竖,刚刚跃起一小撮火气瞬间死寂,脚都有点软了,过了几秒钟鄢知秦才笑出来,柔声细语道:“那你还真够马虎的,一般练习过这样的才艺,即使不精也不该忘得这么干净。”
一句话说得赵越致冷汗涔涔,他算客气的了,换做骆规规或者胡耀一准喷她:“唬谁呢?这你都能忘记,吃饭你怎么不忘记?”
赵越致干巴巴的回他一个没啥笑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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