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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心平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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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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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每一篇都那么长那么壮观,你将要走入社会,读一读也是有益的。”他把书放进包里递回心平,心平说:“他拿了很多奖所以看一看他的风格。”心平突然注意到士隐换了一个背包说:“我以前没有见过你这个背包,是不是新买的?款式很特别。”接着她拿起士隐的包研究了半天,士隐说:“上个礼拜我姐从英国带回来的,她还怕我不喜欢,我有了这个包就把其他的扔到库房了哈哈。”心平把字典装进他的包里,拉上拉链说:“这包的质量真好,皮软软的,鳄鱼皮都没这个效果。”士隐呵呵地笑着,他坐到了心平的旁边说:“不谈背包了,让我看看你的手相吧!”心平回想他在课堂上虽教英语,手相学也穿插得颇有几分深度,就是从那时起,心平经常研究自己的感情线,断断续续的还参杂许多枝纹,每次想到这条复杂的线,心平的心都凉了一半。顾士隐要看掌纹,她虽有些顾忌但还是把手伸了出去,顾士隐看到的是一双修长的手,淡淡的黄光丝毫掩盖不了反而烘托出那双手异常白皙的肤色。顾士隐轻轻地握住这双手,并不像他刚才所说的要看手相,他握得更紧了。心平此时心跳得七上八下的,本想抽回来但早被大手紧紧握着,她看到顾士隐深情款款的双眸,忽觉得一股暖流从头到脚洋溢着,她的手开始颤抖,脸也烫烫的,如果还有几分理智就是对顾士隐不够了解,于是她猛地挣开了站起来退后几步。顾士隐立刻回过神来说:“功课怎样?毕业了有没想过考研?我可以帮忙介绍导师。”心平说:“功课比较轻松,考研的打算是有的,毕业后我要把读研的开销都赚够,将来像你一样把毕生精力都献在教育事业上。在三百六十行中,我最羡慕的是画家,因为我小时候很喜欢画画,去乡下时我都会把凳子、桌子、七彩笔还有画本搬到门前,我能看到远处朦胧的山脉、稀疏的房屋、高高矮矮的树木还有田间赶着鸭子的老人,那些画面太美了,还有屋前的喇叭花,我全部画下来了,甚至跑到矮山丘上去画,后来这些画被美术老师看到了,她大作宣传而且让我承担了每期的板画,后来高中课程很紧不得不放弃。”士隐说:“我们的选择有时是自由的但更多的是无奈,有的人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有的人比较幸运一生从事了他所衷爱的。”这时微风拂过凉亭,心平打了个喷嚏,士隐说:“是不是受凉了?”心平摇摇头,士隐看了下手机说:“天色有些晚了,这里又黑又凉的,改天我们就到室内聊天,我送你回去吧!”他们拿起背包穿过马路很快就到了学院门口,心平说:“你去搭车吧!”“担心点”顾士隐说完朝十字路口走去,心平则回她的宿舍。

    穿过十字路口,顾士隐正好赶上回体院的公车,在这一站上车的还有一个黑人,他长得中等个头,皮肤不是很黑,那张脸还是蛮英俊的,腰间挎了一个小包,穿着休闲服饰。前排座位有个四、五岁的小男孩不停叫着‘黑鬼黑鬼’,小孩的母亲面无表情地看着车窗外,他径直往后排走去,顾士隐见前排的座位已坐满,老黑身旁刚好有个空位便走过去坐下了。车上灯光很暗,顾士隐没办法看字典便用英文和老黑交谈起来,原来老黑是尼日利亚人在广园西路那边做服装生意,他一个劲赞美顾士隐的英文讲得漂亮还递了张名片约他有空去参观,顾士隐连连点头说有空一定去。车子驶到一片绿色地带停下了,再往前便是空旷的高速路,这一站是体院后门,顾士隐下了车并多情地笑着跟老黑告别。

    顾士隐回到宿舍打开灯却发现一片凌乱的景象,早上出门并不觉得,经过一天的奔波心态就变了,只见书摊了一桌,转椅挡在房中间,冲凉的毛巾也搁在椅子上,昨天换出的衣服、裤子扔在桶里也没清洗掉,顾士隐大喊一声“MY GUARD”,平日里他总听见小贾说‘好兄弟,先收拾下!’顾士隐趁机撒娇‘你帮帮我呗’,小贾见他扭扭捏捏作女儿态,不免拉了他在书桌前坐下,手在他背上摩娑一阵说‘你看书吧,我生来就要为你服务’。现在顾士隐看到室内这么糟糕,小贾又不在就自个发起狠来,椅子推回书桌前,理了书本,叠了被子,洗了衣服,他站在灯光下重新打量房间心想‘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顾士隐冲完凉坐到书桌前,为明天的会议写报告,他打开背包,里面传来淡淡的花香,拿出字典原来有一枝桂花放在扉页上,他深深地吸了一口,脑海里浮出心平乖巧可爱的模样,嘴角不禁上扬,然后他把桂花装在香袋里挂在镜画前,顾士隐每每得空都在画前欣赏一会儿,原来他去赵心平学校教书时,教师节那天,心平代表全班同学送他的节日礼物就是这幅画,心平也收藏了他回赠的笔记本。顾士隐看着花和画想到了一句话‘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他拨通了心平的电话大赞了一翻桂花,心平如果记录下来可以写成一篇《桂花颂》了,他接着又说看到画就好像看到心平一样,心平担心电话被舍友听了去被八卦同学传得满园风雨,她便站在走廊上讲电话,管宿舍的阿姨十分小气不到十点钟就关了所有的灯,周围一片漆黑,相信有幽冥的人绝不敢在这种夜色里活越起来,心平受家庭环境的影响信了一点佛,她总是敬畏黑夜,此刻她正站在黑夜中听顾士隐讲甜言蜜语,心里却想着天地间的幽冥,顾士隐没有搏得心平一笑挂了电话就开始胡思乱想了‘是语言艺术不够还是今天见面有做得不周到的地方’,他摇了摇头‘女人心海底针’。

    顾士隐还在想女人心时,听到门开了,他转过头去,只见小贾一副喜笑眉开的表情,顾士隐说:“你可真真是个重色轻友的人,今天一个电话就跑得比刘翔还快,我回来更是见不到你的影儿。”小贾的手搭在士隐肩上,呵呵笑道:“该罚,你且说吧,罚完还得请你帮忙。”顾士隐绝不放过这次大好机会,他努力搜索突然想到几天没擦洗的地板和浴室,话还没说出口就先咧嘴大笑,笑完后罚道:“拖地的任务交给你吧”。小贾果然言而有信,提了拖布就挥洒起来,一杯茶工夫后他喘着粗气坐到顾士隐旁边说:“仁兄,现在轮到你了。”顾士隐看到地板很满意笑着说:“能帮就一定帮,说来听听。”“我女友的导师要请人翻译一篇学术论文,她事先没征求我的意见就代我承揽下来了,都怪我平时在她面前吹,所以,还要有劳顾兄,完稿按字付酬。”小贾渴望地看着他,顾士隐心想‘翻译是最不讨好的事,花时多酬劳又少,平时哪个官员或专家有托他从来不给面子,小贾也太狠了,挥两下扫帚就要换我长篇大论,但是已经和他做了交易,就这一次吧,以后碰到他的忙要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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