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公公带云初走的侧门,一路狂奔,中途干脆换了一匹高头大马,终于在半个时辰以后进了皇帝的寝宫。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元公公早在换马的时候就被甩在后头了,云初拎着周邺好多年前给他的宫牌,没想到一路还是走的异常顺畅。
皇帝现在住的地方是登基以后才搬来的,云初下了马,面前是朱红的大门和琉璃瓦,看着远比太子殿恢弘精致的宫门小院,忽然心生犹豫。
马蹄得得的来回响着,守门的侍卫接来缰绳,云初没来及阻止,那守卫便向内通报道:“纪将军驾到~”
殿内此时便有宫娥和太监出来相迎,都跪拜道:“陛下恭候多时!”
云初跨过高的夸张的门槛,内殿的宫门缓缓开了,此时已是初夏,殿内小院的树木方才褪了花瓣,都绿油油的长得格外茂密,形成了巨大的阴影,几乎像个热带雨林。云初从阴影下走过,隐约看见寝宫里光线昏暗,几个宫娥太监跪在门边,时不时从里面摔出些什物。
云初按捺着心跳,放慢脚步,走进这一室温暖旖旎中,迎面便看见一个高高大大的成年男人,姿态撩人地把龙椅睡成了贵妃榻,侧身躺着,绣着淡金色龙纹的白色睡袍半敞着。
云初咳嗽一声,正想着要说点什么,脚边踢到一个青铜酒壶。
这殿内时刻有人收拾,沾了酒液的绒毯要很快更换,这酒壶大约是刚刚丢下的吧。
云初见周邺已是醉态,不由放下戒备,心中一动,弯腰捡起那已然空了的酒壶,施施然走到周邺面前,道:“陛下叫微臣来,是为何事?”
周邺怀中还攥着个碧玉酒盅,闻言便仰着脑袋,迷茫的与其对视,显然是醉的不轻,不能领会话中要领。
云初蹲下来,接过他手中的酒盅,假模假式的用空酒壶给他斟了一杯酒。
那酒周邺接过去了,却没有喝,而是傻愣愣的看着云初,手里的酒盅歪倒,接着指头一松,无声的掉落在厚绒毯上。
云初捡起那空杯,又用酒壶给自己做了个斟酒的动作,而后向周邺敬酒道:“陛下自从云南一别,已许久没能好好说话……这一会,云初猜,云初猜陛下是想和微臣说说话,微臣说的对吗?”
周邺看着他一饮而尽,始终是个混沌的样子,元公公随后气喘吁吁的跑来,将一众宫娥太监都用大扫帚赶出去,还好心的拉上纱幔。模糊的光线中,是云初秀气白皙的面庞,难得露出一个安心的笑。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云初将酒盅丢在一边的案几上,感觉自己也当真饮到那壶中的酒液,脑子浆糊般的混乱起来。
这时候,皇帝才傻乎乎的开口道:“云初?”
云初知道他醉的不清,已不是平日那个皇帝。可又正是那个周邺,心里有些异样的独占感,自己也顿时像个醉汉般的,有些不管身份地点的放肆起来。
“陛下,您把臣叫来,是想听臣说什么?”云初跪在铺着绒毯的台阶上,手臂搁在龙椅的扶手上,端详着美貌的君王。
周邺揉揉眼睛,晃晃悠悠地伸手,想摸一摸面前的男人,捞了个空。
“我知道了,”云初微微欠身,躲开咸猪手:“陛下想听微臣说,经年未见,夜夜想念……对不对?”
周邺的表情像听着天书,庭燎昏暗的烛光打在他那张漂亮的脸上,一瞬间仿佛时光流转,成年人锐利的线条都被柔化了,云初看见的是那个水灵的少年,一脸懵懂的躺在自己身边。
亲他一下,云初脑子里乱哄哄的想,就碰一下就走。
“承钧……”云初眼睛忽然湿润了,捏着周邺的下巴,轻轻印了一个吻。
周邺因为醉酒,眼睛也红红的,眨着眼睛不解的看着云初。
云初自嘲的笑了笑,忽然有些释然,他做的事情,他的感情,就常常这样倾注给了这个人,却得不到想要的回答。
这样孤独的对话,却让云初生出一种安全感,他低着头,攥着周邺的衣袖,小声的告别道:“我走了,你要照顾好自己。”这样的话一旦说出口,云初就忍不住多说了几句:“虽然不能和你在一起,但是……我做一切,都是因为你。我不喜欢打仗,也不喜欢杀人,不过……”
不过什么?纪云初自己也不知道,他长叹一声,他整了整衣服,转身走下台阶。
刚要抬手掀起纱幔,忽然感觉后背上砸来一只好大的麻袋。
云初踉跄了一下,没有摔倒,后背的麻袋有些哽咽道:“云初,别走。”
云初一瞬间有些头脑空白,没来得及想这奸诈的皇帝到底是真醉假醉,就被强硬的扳过头,面对着忽然放大的脸,和热烈的唇舌。
“好想你……”周邺边说着模糊的情话,边低下头。亲吻是从蜻蜓点水的碰触开始的,周邺将云初慢慢转过来,手臂牢牢禁锢着他。
云初在温柔的亲吻中软下来,意识混乱的想:“周邺真的长大了,个子这么高,可以轻易把我抱在怀里。”
周邺不仅将他抱在怀里,还弯下腰,托住他的臀,几步跨上台阶,将其按进柔软的龙椅中。加深这个吻的同时,又抬起一条腿,格开云初的双腿,在他腿间意味明显的顶动着。
云初被动作刺激的一激灵,忽然有些慌了,浑浊的喘息间,脑子忽然清醒过来:再继续下去,必然是天雷勾动地火,快活了一晚之后,明天该怎么面对他?
可是抱着他的青年没有留一点余地,火热的唇舌还在翻搅纠缠,揉着他臀肉的手指已经探进里衣。
云初全身都软了,软的睁眼的力气都没有,甚至只能任凭唾液从嘴角滑落,嗓子里濒死般的呜咽:“承钧……停……承钧……”
唇封片刻,云初还没能大口喘气,就被一身酒香的陛下翻身压在龙椅里,捏着肩膀变换了角度亲吻。
两人的衣服已经半敞,云初软着手想隔开两人,却还是没有挣脱青年的束缚。无助的手指在身侧滑动,无意摸到一件冰凉的东西。
云初下意识的想要用着随手摸到的东西推开周邺,没想到一抬手,这冰凉的凶器不偏不倚打在他的脑壳上。
咚的一声,周邺应声停下动作,接着捂着脑袋,从龙椅上滚了三四节台阶,趴倒在纱幔间。
云初傻眼地看着滚落在一边的凶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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