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就到了表妹做人流的最佳时期了。由于在法庭上与雁南那混蛋闹僵了,就使得这件本来不算大的事,突然变得困难起来。正规医院在没有相关人员陪伴的情况下,是不愿做这类手术的。这样一来,谁与表妹同去,就成为一个问题。
当表妹找我寻求解决方案时,我左右为难。表妹突然说:“你陪我去吧!”我听完以后吓了一跳,这不是“不打自招”吗?这事若让同学们发现了可非同小可,文雪若知道更不会算完。届时不用说学校,就是舆论的口水也会把我淹死的。
可是我不去,谁又能陪她去呢?万一她为此事再被折磨的精神崩溃,可怎么办?思前想后,我还是决定冒一次险陪她去做人流。
那天我如特务接头般陪表妹去做人流。我在手术单上签上我的名字,就跟她一起排队等候做手术。
这时手术室的门开了。一位护士抱着一婴儿悄悄地递给旁边一位男子,小声跟他说:“八活九不活,孩子很健康,千万别扔了啊!”
那男子喜形于色,激动地抱过婴儿。这时,婴儿开始哇哇地涕哭起来。
这一切也尽收于表妹的眼里。孩子的哭声,突然让她坐立不安起来,她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腹部,又站起身来,走过去看那个婴儿。看着看着,眼泪已经流了出来,随即,她边擦眼泪边往医院大门走去。
我赶紧走上前拦住她问她为什么要走。她说:“表哥,我决定不做人流了!”“为什么?”我吃惊地问。她说:“表哥,我的命就很苦,我不想让肚子里的孩子连苦命都没有就夭折于我的腹中。”
真是一个固执的女人,你知道你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要在今后付出多大的代价吗?
有了目标,人更振作。我发现表妹的气色又重新恢复了往日的光彩。这让我很欣慰,可是欣慰之余,我又担心起她将来的生活来源问题,孩子一旦生下来,那费用接二连三会吓死人。
周末我和文雪在校园散步。文雪说:“看来,你表妹打算赖在这儿不走了,那咱们与她演的戏到底何时才能收场?”
“是啊,我也没想到她会做出这样不可思议的决定。原以为她会很快离开这里回乡下她父亲那儿。她既然决定把孩子生下来,那他一定会在这里等着而不会回乡下。对这件事我也是骑虎难下,若马上跟她摊牌不管吧,于情于理也说不通;若继续管下去,前途遥遥无期。唉!”我神情沮丧地说。
“武尉,你听说过‘人至贱则无敌’这句话吗?我看,你表妹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至少你斗不过她。早晚你要被她拉下水的。”
“干嘛要斗哇,我们又不是敌人?”我不以为然地反驳说。
“武尉,不要再心地单纯了好不好,那样你会吃亏的!”
就在文雪说这话没多久,我为表妹修电炉子而去过她的租住房。并且有机会偷看了她的日记。
那上面写道:从姥姥那儿获悉了我的身世。我的确是一个被收养的孩子。这件事使我像重活了一次一般。我与表哥真的没有血缘关系,也就是说,我们可以像其它人一样,可以正常地谈情说爱了。可是表哥他会因此爱我吗?我如今的处境,他能真心真意的爱我吗?那天他在楼盖上面对我的表白,唯一的解释是为了救我而敷衍我。既然这样,那我就来个将计就计,看他还能自圆其说到何时?
看完日记后,我不由得突然敬畏起表妹来了。正如文雪所说的那样,我遇到了一个难缠的主儿,一个厉害的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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