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骁勇女儿身,苦逼男儿命
人说倒霉,喝凉水都塞牙,人还说,屋漏偏逢连夜雨,总之倒不顺心的事儿是一件接着一件,简直叫没完没了。
话说为毛会那么不顺心呢?有什么事儿让人不顺心了呢?
青少校望天:我怎么知道!
虞上校揉揉她的头:稍安勿躁。
“虞慕,你说那不是真的,对吧?”青蓠很内伤,她其实挺想哭。
明白她此时的心情,虞慕叹息一声:“怎么着,要是真的,你打算跟我掰了?”
回想十几分钟前,他在基地医院的体检室楼道口堵住垂着脑袋看地面往前走的她的时候,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今天本来不该是基地明文规定的体检日的,也不知道闫定抽了哪门子风,一通电话打过来,三言两语说完重点,然后语重心长的跟他说了一句:老弟,哥还是为你着想。
真为他着想吗?
虞慕现在很怀疑,好端端的搞什么体检啊,年头不是才体检过吗,干嘛又弄的这么麻烦?嗳,你说麻烦也就算了,可这好死不活的体检查的也忒广了点,除开正常的检查之外,女兵要求查妇科。
妇科!
一说道这两个字眼儿,虞慕心里的无名火就噌噌噌地往头顶上蹿。
他闫定是不是一天到晚在办公室里闲得慌?在骑巍山这个方圆几百里看不见一只母的物种的军事基地中,妇科检查不是纯粹搞笑么?呃,有女的?对,虞慕不排除的确有女的,合训期间来的猎战队,全是女的,可也用不着这么火烧眉毛似的搞什么妇科检查吧?她们才来基地多久啊,再怎么也不会弄出个什么妇科炎症吧?
咳,小子,老子给你弄个女医生来,保管你媳妇儿不会被其他男军医偷窥,放心,放心哈。
放心?他就是太放心了,才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他那闲的蛋疼的师长给摆了一道。也不知道他从哪儿给整了个女医生来,一来就手指一划,八百米无人区,唯独留下一个青蓠。
虞慕眼线多,青蓠前脚被点名,后脚就有人给他报告,想他当时还在看军区传真过来的军事演习报告。
来不及停留,他丢下报告直奔基地医院来,他倒想看看那从天而降的女医生到底底要干嘛。再说了,他老婆很好,好的不能再好了,不需要做那项特殊检查。
然,上校的抗议太渺小,人家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两根青葱玉指随手一拧,青蓠便被她给乖乖的拧进了体检室。
天,要黑了。
这句话是卫成明在青蓠被拧进体检室之后在他耳边留下的一句话。
没错,天是要黑了,他虞慕已经没多大威信可言了。尼玛整个军事基地自从来了一群女兵,他的威信何在?哦,不,或许说来了女兵有些说不过去,应该说是自从他结婚,他貌似就没有威信了。吼得住队员,哄的住老婆,震得住师长,却拧不过一个女医生,而且还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医生。
虞慕在体检室楼层的长廊上来回踱步,左等不见人出来,右等还是不见人出来,虽然那人是他老婆,他看过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但是,这里是医院,是体检室,还有一个冻死人的女医生在,他不能硬闯。
他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他不管长廊上是不是禁烟,他心里不舒服,堵得发慌,他就一根接着一根的抽。就在他抽的脑袋发昏,喉咙发干,脚边烟头洒了一地的时候,体检室的门开了,一个落寞的背影从他眼前飘过,速度不快,他只需要三两步就能赶上她,但那抹背影刺的他眼睛疼。什么时候他的女人出现过落寞?他见过她绝望的时候她比谁都坚定,见过她痛苦的时候她比谁都能忍受,见过她生气的时候她比谁都暴走的厉害,可落寞,他没见过。
掐灭指间燃烧了一半的烟,燃烧的烟丝在指间燃尽最后一丝红星才变成灰白的灰烬,他没有感觉到烟丝在指间最后燃烧时带来的丝丝痛感,相反,他莫须有的感受到他女人的背影将给他带来极尽的痛楚。
坐在长椅上,虞慕伟岸的身躯呈半弧状,双腿岔开到一定尺度,双肘搁在大腿上,十指交叉放在鼻翼下面,从心到口,沉沉地吐了一口气:“还没确诊,不是么?”
“可她是军区医院里派来的专家级别的医生。”没确诊?谁信?没人会相信。
青蓠紧紧地盯了一眼坐在身边的男人,是个正常男人就会有反应,然虞慕给她的反应却是极淡的,他到底知不知道不孕意味着什么。
脑子里浮现出女医生那张冰山脸上勉强挤出来的一丝笑意,说着南方口音超重的普通话,问了她一系列有关例假的事情,到最后她才从医生的那些问题中组合出来这么看似简单其实复杂的要死的一个词——不孕。
放下双手,虞慕转过头来,眼里闪着不知道是怒还是愁,总之不会是喜的波光,平时跟她在一起还会有几分嘻哈的表情此时此景被他藏得完好,声音也少有的变得严肃:“你也知道她是专家级别的?那她为什么跑到我们这种穷乡僻壤里来干个跟她这种专家级别都挨不上边的体检?”
“人家是妇科。妇科,你懂吗?”一把抓下头上的迷彩帽,青蓠头痛地抚额,声音带着哽咽,强忍住眼眶中打转的泪水,重复着女医生从事的病种种类。
“不就是妇科吗,我知道,不用强调。她是妇科就妇科吧,妇科能够检查出来不孕?”说实话,当虞慕从青蓠嘴里听到这个词的时候,完全可以用五雷轰顶来形容他当时的心情。
他喜欢,他深爱的女人,竟然不孕,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老婆怀不了孩子,做不成母亲。在这之前,他还幻想过等再过个两三年,他们的二人世界过得也差不多的时候,她的心智也更成熟的时候,他会让她给自己怀一个孩子,生一个帅气(漂亮)的宝宝,然而他的愿望还来不及视线,一个被闫定踢过来只给他老婆做了检查的医生就那么三言两语的宣告了她的死刑,她不是不能怀,而是根本怀不上。
这他妈的叫做什么事!
怀不了孩子,这个事实她不得不接受,心里沉甸甸的,像有一块巨石压着,想喘口气都喘不了。或许,她本来就不该得到什么幸福。
不知道脑子里怎么会蹿出这种怪异的想法,青蓠讽刺地勾唇,一前一后伸长了腿,双手反撑在长椅上,闭上眼睛仰起头,感受着头顶上这一片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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