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请求吧!”
这时候的灵姑和阿欢才大梦初醒,灵姑和阿欢也与亨利一起跪着,向台下的双溪坪人一齐喊着:“请求你们接受亨利的请求,我们愿意认赔!认赔!”
双溪坪人一齐答应了亨利的请求。但是,对于亨利的离开大家还是舍不得,这时,有人唱起了亨利编写的《十个指头一个也不许分开》的歌曲:
伸出你的手来,
手与手紧紧相牵;
不分伤痛、富贵、贫穷……
我们的血肉紧紧相连。
这里是我们难舍的家园,
这里是和谐相处的人间,
山摇地动也不分离,
十个指头一个也不许分开!
……第三天清晨,几乎所有的双溪坪人都来为灵姑和彭正阳、杜进和阿欢举行婚礼。这场婚礼举办得异常的隆重。可是,越是这样的隆重,双溪坪人越是伤心、难过,因为与亨利分别的日子,已经来临了。
在亨利即将离去的那些天,越想越不对头的岑林山还是咬牙决定了,让干柴棍和杨老金护送亨利到云南去,还叫阿松和阿柳永远地跟着亨利一起走,与他一起长途跋涉,一直走下去,一直走到亨利没有任何一点危险了,不要他们跟随了,厌烦他们了,发他们的脾气了,容不下他们了……这俩口子才能离开亨利。
不管人们信也不信,那天在送亨利离去的山路上,唱着《十个手指一个也不能分开》的双溪坪人,不忍与亨利分离,哭昏死过去的就有十几个人。那哭昏过去的有岑林山、干柴棍、阿彩、灵姑、阿欢、杜进、彭正阳……还有夹杂在送行人堆里的、从飞地里悄悄赶来送行的国民党的洪县长、税务局长、公安局长……
也不管人们信也不信,连鄢正甫这样的人,管他以啥子理由呢,竟与双溪坪人送亨利走了十三里山路。他的秘书曹发德也在这送行队伍中,总是跟随在阿松和阿柳的身前身后。不,正确的说起来应该是跟随在土匪头刘卫清的身前身后。他在刘卫清面前点头哈腰,还跟他漂亮的婆娘面前陪笑脸,那样子就像一条十足的哈叭狗。
从来就一身正气,从不轻易怀疑身边的鄢正甫,不禁猛然一惊,心想:他们好像早就相识。这土匪头怎么会认识我家的鄢源呢?怎么会单单绑架他,逼迫我为他开了张“出差证明”呢?这样的虽是一闪念的思考,不禁使他放慢了脚步,一种防备心理从此油然而生,从心里告诫着自己:
“鄢正甫呀鄢正甫,你还是留点心思,防备一下你身边的小人吧!”
这部作品通过英国生物学家的视野,进入风光旖旎、民风奇特的神奇贵州。那里有抱姑娘、树葬、神判的民俗外,打猎也有打公不打母、打大不打细、珍惜生命的山规。亨利与山民一起反抗国民党人的屠杀;土地改革初期,土匪头逃进这一山区,与政治家鄢正甫一起,谱写了一曲新政权与山民和谐相处的精彩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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