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一天,最重要还得自重自强,懂吗?”
孙建军重重地点头:“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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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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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和吴稚商量商量,怎么规划公司下一步举措,放心吧,爸。”
“好,这就好。”其实孙父太了解这个儿子,别看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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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誓旦旦郑重其事,说不定明天就歇菜。他想努力的时候,的确是认真的;可放弃的时候,也挺认真。可父母都是如此,明知没用,还是得说,好像说了就算尽心了,就算对得起自己也对得起孩子了。
孙父苦口婆心,也只能规劝到这种地步,到公司四处看了看,便提出要回家去。孙建军送他下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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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开车么?赵叔叔呢?”
“他今天请假,有点事。”孙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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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溜达溜达,挺好。”
“哎呀这么大雨瞎溜达啥。”孙建军知道自己父亲的秉性,就是心疼钱,觉得出来也不干@正经事,不肯开车,更不肯打车,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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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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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
“不用不用。”孙父拦着他。
“送吧,正好,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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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把宋姨吓一跳,今天买东西去看看她。”孙建军把昨晚的事重复一遍,“当时陈纪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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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尴尬的,没说上几句话。”
“那好,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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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容易。”爷俩坐车上随便聊几句,孙建军到底还是把父亲送回去。顺便拿点家里收藏的燕窝、冬虫夏草还有海参,到楼下买了几样水果,拎着去了陈家。
这段路程年轻的时候不知走过多少遍,隔了这么多年居然未曾大变样。还是那种露一角红砖的老式花坛,和碎石子路。楼房和他爹住的那栋一样,刚刚翻修过,新铺了一层保温板,外加黄色的涂料,瞧上去还算鲜亮。
只是走进楼道才发现房子的老旧,煤气、暖气管子全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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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道里,落的全是灰,楼梯又窄窗户又小,瞧上去显得十分肮脏憋闷。
孙建军想一下,陈纪衡家似乎住四楼,又似乎住五楼。他仔细回忆一番,决定还是先上四楼,这个近,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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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再往上爬。
孙建军按了几下门铃,过了好一会里面传出陈母的声音:“谁呀?”孙建军乐了,嗯,没错,便大声道,“宋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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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孙建军。”
门开了,陈母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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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一眼认出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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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一笑,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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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目光扫向孙建军的身后。
孙建军大大咧咧地把门关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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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看看您,昨晚没摔坏吧?”说着,放下手里的东西,“给您带点补品。”
陈母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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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袋子东西上瞄一眼,转身往屋里走:“太客气了,没什么事,再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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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无关。”
“哎,怎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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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呢。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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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您一跳,您能摔跤吗。”孙建军一边嘴里没话找话,一边打量这个二室一厅的房子。
这是单位分给陈父的,那个时候已经算相当不错了,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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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未免小了些,也就五六十平米,装修仍是老样子,一下子和孙建军记忆中模糊的印象重合了。红色的地面,红色的墙围,那架孤零零的钢琴,只是陈纪衡当年睡过的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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