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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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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你不来,我去2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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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恒不按常理出牌,这令长安很苦恼。因为无论哪一种,她都猜不到他在想什么,下一步会做什么,会不会勃然大怒,会不会一怒为红颜?

    后一种是她‘自信’的高估自己,寻求焦躁的安抚。前者,是想看看他的底线在哪里,可惜,底牌这种东西,没有人会轻易亮出来。

    长安有些遗憾,内心深处,她是盼望着席恒大发雷霆,这样一来,她是不是就能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

    遗憾的,席恒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在他提起肖振南后,灯光闪了一下,她以为是他动手了,她知道男女力量悬殊反抗只会令自己受伤,在权衡利弊后,她选择闭上眼。

    她没有等来预期的冷嘲,更没有等来无情的拳头,他冰凉的手指陡然松开。长安蓦地睁眼,看到他转身毫无留恋的下楼。

    长安急了,真怕他把自己关起来,朝着他背影故作镇定地说:“你去哪?”

    他顿了下,哂笑:“你以什么身份过问?”

    长安被他噎了一下,也想讽刺两句,理智却不许。她深吸一口气,勉强笑道:“好吧,算我没说。”

    席恒不悦地皱眉,觉得今天不该留下来。他不回头,也可以知道她笑起来是什么样,即使是假笑,也是甜腻人的。他低眼,又迈开步子,到了拐角处,长安的声音才传来:“席恒,说吧,你想要什么?”

    席恒微微扬眉,把问题扔回去:“你觉得我要什么?”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她嘴硬道。

    席恒轻轻一笑:“我确实对你有点儿兴趣,在这之前。不过顾长安,你太扫兴了。这样不懂风趣的女人,我犯不着给自己找不快。你放心,我席恒说过的话就会遵守。”

    长安听得心惊肉跳,她张了张嘴,只觉心跳都要挤破胸腔了。她有些着急,即使是命令自己冷静,也安慰自己,他不过是危言耸听。然而昨晚一幕,她没有忘记。

    有人将她认作长乐,她不清楚长乐和席恒是不是牵扯上了,但她看得很明朗。无论席恒是以何种心态跟长乐相处,绝对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长乐单纯,席恒复杂,这样两个人,长安光想想就冒虚汗。她很希望昨晚是自己幻听了,根本就没有这回事。但席恒明明白白告诉过她,他对顾长乐感兴趣。

    这个人,随性而起,还有什么事做不出?

    想到这,长安打了一个激灵,从头麻寒到脚板心。

    她想都没想就喊道:“你等等。”

    席恒没有停,但迈出的脚步缓了缓。长安追下楼去,站在离他两步之遥的身后问:“你放过长乐,她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长安本来想说,她很傻,你如果只是玩玩,请不要找她。但她清楚,自己这样说,他会更有兴趣。

    这样说,也会提起他兴趣的吧。长安想。

    席恒沉着脸,嘴角微微一抽,眉头皱了一下:“你说说看我喜欢什么类型的?像你这样木头人?连□都不会的枯燥类型?顾长安,你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长安被他说得一阵恼怒,恨不能踹他几脚以泄心头之愤。当然这也只是心里头的想法,她肯定不敢踢他,除非是不想活了。她惜命如金,目前还没觉悟到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境界。

    她觉得,命都没有了,还谈什么亮节风高呢。

    只有留得青山在,不怕卷土重来。所以,彼年,面对他强势入侵,她没骨气的妥协低头。

    长安往楼梯扶栏轻轻一靠,笑得干涩:“还好你对我没兴趣,不然我真会很苦恼。席恒,你看上我妹妹什么?姿色还是她的干净?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们这圈的人,不把干净的糟蹋了会浑身发骚。如果你当真看上长乐,你请便。”

    席恒有些意外,以为她会奋起嘲讽讥笑,不想她碰了一次壁,冒出来的刺,瞬间就这样缩回去了。

    隐隐中,他有些失望。

    长安望着席恒的背影,隐隐期待着他给反应,讥笑都行。但他就这样站着,站在她身前,她看不到他的表情,更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屑、轻视?

    她也做好了准备,如果他嘲讽她,她一定要紧紧咬着唇,不能去反驳他。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席恒不知一声就走了。

    长安张张嘴,非常沮丧,然后就是莫名的焦虑。望着席恒走远了,脚步声再也听不到了,她沿着墙壁慢慢坐下来。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有人走过来,对着她说:“顾小姐,天凉了,地板潮湿,你还是回房去休息吧,什么事等天亮了在说。”

    长安闻声抬头,看到一位五旬的衣着中山装,他微微弯着腰,目光祥和。长安慢慢起身,对着他抱歉地笑了下,谢绝他的好意,问:“谢谢,我该回去了。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方便离开吗。”

    她想问,席恒有没有下达什么命令,比如不许她离开之类。老者笑笑:“顾小姐若是想回去,我安排车子。”

    长安感激笑:“太感谢你了。”

    老者微微摇头,看她的眼神复杂了一些。

    没过片刻,长安便坐上他安排的车子里。开车的司机是一位年轻小伙,不爱说话。长安坐上车,轻轻舒了一口气。其实,直到这一刻,她才敢承认,在得知自己身在席恒的地盘上时,她几乎绝望了。在和他对垒中,她几乎是全身神经都紧紧的绷着,深怕一刻的疏忽,就把自己置身于绝地中。

    即便是他离开,她还是没办法放松,她总感觉自己被席恒的气息紧紧的缠裹着,令她窒息。

    现在终于离开,全身心放松下来,她感觉浑身上下的筋骨好像被谁抽了一样,酸麻无力。

    那幢黑幽幽的宅子,就好像被撕开的血盆大口,随时都能吞人在它的锯齿下。长安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忽然想起忘了问那位老者为什么知道她姓顾?会不会因为长乐?

    她揉了揉眉头,看了身边开车的小伙,问:“你是这家的司机?”

    小伙点头,公式化的回答:“是。”

    “你的老板,他一直住这里?”长安没有忘记碰上阿俏那一幕,她也知道,阿俏和席恒‘形影不离’。当发现自己身在疑似席恒的地盘上时,她的心情更复杂了,更是觉得席恒这个人太难捉摸。自己明明有这样一幢大房子,偏要跑去住酒店。他不是脑子有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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