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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腿大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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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长腿大妞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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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天鸣还有一帮哥们儿又约了一桌酒席,照样是携家带口参加的。

    顾介冬早上起床,对着镜子,看了看脑袋上的绷带。觉得自己看着太怂了。医嘱说,要至少带一个星期,坚持换药杀菌消炎,不然伤口感染了事儿就更麻烦了。可顾介冬要面子,他对着镜子,把绷带给全部拆下来了。好在额头上的伤很浅,多数都被埋在头发里了,不拨开头发使劲看,是瞧不见的。

    他看了看头皮上还有点狰狞的伤口,自己竟然对着镜子轻轻地苦笑出了声音,要是维罗走了,脑袋顶上的伤疤大概也是她唯一留下的东西了。

    介冬走出洗手间,一把将绷带扔到了垃圾桶里。

    他告诉薛维罗今天有桌酒席的时候,她竟然没多说话,默默地去换衣服了。

    介冬开车时,还有点黯然伤神地想,说不定这回是他最后一次带着薛维罗出去和发小们吃饭了呢。他开车的时候还是改不了手指点点方向盘的毛病,但他敲打方向盘的节奏似乎总是能透露出他的心情。

    他自己也许不知道。可薛维罗注意过。他高兴的时候,敲击的速度就又快又轻盈,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慢慢悠悠的,总像是钟鸣一样一下一下地让她心脏也像是被什么撞着一样。

    现在,顾介冬指节动作的节奏很慢。维罗似乎能隔着空气的波动察觉到他的不安,焦虑,还有说不出来的复杂情绪。

    他的侧脸还是英挺迷人,鼻梁高高的,接近顶部有一个小小的凸起。维罗曾经喜欢侧躺在他身边,抚摸那块突出的骨骼。

    “冷吗?”他感觉到副驾驶座上的女孩目不转睛的凝视,也偏过头去问她,看着她不做声,只是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最后他也没有等到她的回答。可他还是朝她轻轻地抬抬嘴角,把空调的温度打高了一些,维罗体寒,比他怕冷许多。他有时候习惯了在车上,自己满头冒着细汗时,身边的姑娘还在紧衣领嚷嚷着太冷。上车时把温度调的比平常高五度成了他的习惯。假如她走了,他还是改不掉这个习惯呢?

    维罗抿着嘴,不说话,盯着窗外飞速闪过的路灯。

    “后天,两个星期就到了。”顾介冬沉稳有力的声音在车厢内回荡。

    她盯着窗上自己的倒影,她的表情好像突然凝固了一瞬间,然后两片抿得发白的嘴唇松开了,“我知道。”

    “我知道你还恨我。”他说,现在这会儿,大概是唯一能让她静下来听自己说话的机会了,“咱们都犯过错。我的罪孽可能更深重一些。”他说这话时,嘴巴上还是挂着笑,也不知是无奈的笑还是凄凉的笑,“但你,离开我以后,”他顿了大约一秒的时间,“要是还有事儿,我能帮上忙,你就来找我。”

    维罗也不知他看得见看不见,很轻地点点头。

    他们俩其实都清楚,后天分别之后,谁也不会再联系谁了。恐怕在大街上偶然相遇,他们也只会尴尬的,装作不认识的生人和彼此擦肩而过。

    很快,他们抵达了饭店。

    来的还是那一帮人。大家带着花枝招展的女伴儿,有些维罗好像见过,有些她没有。

    饭桌上,大家轮流敬酒,维罗还是被他们一口一个‘嫂子’的叫着。在场的没人知道这两天,顾介冬和薛维罗之间发生了什么,可光是看着被敬酒时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他们再傻也知道发生点什么了。

    照常理,顾介冬看着女伴要是拉着这么一张臭的跟刚吃过屎一样的臭脸,早该怒了。可今儿个,他却一个字都没敢跟她反着来,反倒是一个劲儿的给她夹菜,劝她吃饭。薛维罗今儿端着这么大一个架子,让黎天鸣都为自己好哥们儿喘不上气儿来了,顾介冬一堂堂房地产大老板,要啥得啥的,曾几何时得这么伺候着一个什么也不是的大学生了。更何况,维罗不给面子就算了,竟然还当众撒了脾气。

    顾介冬递过去一盅乳鸽汤时,“我不吃。”她冷冷一推拒,那碗乳鸽汤全数洒在了金黄色的桌布上面。

    整个桌子的人都看着呢,顾介冬整张脸都阴下来了,他自己心里气得没法,牙齿咬得紧紧的,太阳穴都绷得发疼了,才控制住自己别发脾气。

    这下,黎天鸣看不下去了,“薛维罗,你跟我出来一趟。”他站起身,这眼看着就是要替顾介冬教训他女人了。

    维罗倒也爽快麻溜地站起身,“好啊,早就想走了。”

    她紧跟着黎天鸣后面,走出了包房。

    “天鸣。”戴丽朝着两个人背影唤着,见他不理,看看介冬,看看何睿,也站起身跟出去了。他领着薛维罗走了好久,直到走廊拐角处,都听不见别的包厢人声儿的时候,他才自己给自己点了根儿烟,“你今儿吃火药啦?”

    维罗抱着双臂,倒是理直气壮的模样。“我问你呢,你那叫什么态度啊?”他见这丫头不答话,怡然自得往儿那一站,就好像她是祖宗似的,心里更来气了,“丫就是惯你。我要是他,我,”黎天鸣抬抬胳膊,作势要打,“我就抽你!”

    “黎天鸣!”戴丽这会儿也赶过来了,“能不能好好说话?”

    “嘿,”黎天鸣乐了,指指薛维罗阴着的脸,“我倒还想问她能不能好好说话呢!”

    “你一边儿呆着去。维罗,来,咱不理他。”戴丽揽着维罗的肩,转向另一个方向,看了看身侧那张倔强的脸,紧抿着的嘴,戴丽知道,她今儿这么给冬子脸子,绝对不是无缘无故的,“你和介冬到底出什么事儿了?嗯?吵架?”

    “不是。”维罗终于开了口,她是看在戴丽的面子上,才礼礼貌貌地回答她的。

    戴丽有点疑惑了,但还是耐心地问,“那是因为什么啊?”她知道维罗这姑娘是个好姑娘,不至于没有缘由就惹是生非的,必然是顾介冬先办错了事儿,她才这样。“是不是介冬欺负你了?”

    “切。”黎天鸣不屑地发了一声,他点燃的烟头,在有些昏暗的拐角处一亮一亮的,“没看冬子刚才被噎的,他欺负她?她都快成顾介冬祖宗了!”

    “你闭嘴行不行?”戴丽转过头,十分不客气地剜了天鸣一眼。又马上回头去看维罗,“有气儿啊,戴丽姐帮你出。但下回不能不给冬子面子,那是你男人,对不对?你跟我说说,他怎么惹你了?”

    维罗不做声了。顾介冬怎么惹她了?他把她按在他身下,强女干她了!可这种话……她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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