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杜世全黑着脸离开宴会之后,所有人都讨论开了,知情的,不知情的,一知半解的,都左右询问着。其中最为活跃的就是何老爷,他们何家和杜家从来都是宿敌,原本在杜世全没有儿子的时候就可着劲的拨他的伤口,之后杜世全就没有太大的谈资了,现在杜芊芊闹的这一出,让所有人都惊骇不已的同时何老爷也窃喜,大声的将他所知道的脑补的,从头说起,有理有据,再将醉马会那一群行为浪、荡的艺术家给融合在一起,凑成了一出完美的年度大戏。所有人都是八卦的,那些手握大权的老爷们也是如此,作为同一个圈子里的人也不表现给外面人看的矜持了,端着酒杯坐在椅子上,认真的听着何老爷手舞足蹈的表演。在他说到□迭起的时候,不时惊呼。
后院的女人们都是夫人们,因此也没有避嫌,一起捏着帕子听着,不时和交好的闺友们低声交谈着。这个宴会是万中无一的没有暗波汹涌的一个宴会,所有的焦点都关注在杜家那个放浪形骸的千金大小姐和汪家那两个名声已经臭大街的兄妹以及男猪脚梅若鸿,还捎带着说了说醉马会那几个无足轻重的穷酸小子。
“也不知道杜老爷是怎么教他女儿的,在身上纹身那可不是下三滥的婊、子才干的事,她倒好,当做什么‘爱的表现’?”大腹便便的何老爷高声说道,肉墩墩的脸上艰难的表达出不屑。
当何老爷开始说到杜芊芊纹身的时候,在场所有人都变色了。经过前面的铺垫,一些仍旧怀有浪漫情怀的夫人们还很同情千金大小姐和有才华的穷酸小子的爱情故事,就像她们常听的戏曲讲的一般。然而,当纹身事件开始,所有人被镇住了,所有人都在想,她们的女儿是不是也是这样?不仅仅女人们忧愁了,就连男人也黑下来脸。
特别是后院的那些有儿女的女人,更是敲响了警钟,准备好好观察盘问教育一下她的女儿。当然,有了处于适婚年龄儿子的他们也暗暗下定了决心,回去好好查查去。
汪家兄妹是从来都是如此,那些个艺术家的思想他们不懂,既然汪家夫妇没有反对,那他们这些个充满着铜臭味的商人也不管。但是杜家千金那可是之前备受夸赞的大家闺秀,没想到如此端庄的千金小姐在这短短的几个月的时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行为出格不说,连思想都有问题了。
在讲到杜芊芊和梅若鸿两人之间的干柴烈火以及被背叛的汪家兄妹的时候,所有人又一致抽气。这……太颠覆他们的三观了!但是,连胸部都让外人看了摸了,杜芊芊还有什么事不能做?古往今来,有多少大家小姐被原始本能的快乐给引入深渊!相比的,汪子璇和梅若鸿的那一段就不怎么吸引眼球了。一是汪子璇出格的事情太多了,在谷玉农的大肆宣扬下早已经传遍了整个杭州城,所以她做什么都不稀奇,二来也是何老爷顾忌着谷家,所以没有多在汪子璇身上着重探索讲诉。
最后,当何老爷拼着最后一点口水将故事讲完之后,全体都一起长长叹息了一声。
“玉农……”在离开宴会回到家里之后,徐氏迟疑的喊道,谷丰城也忧虑的看着谷玉农,谷玉良轻叹了一声,坐下。
“我没事,”没有什么表情的谷玉农做在谷玉良旁边,看到坐在上首位的爹娘担忧的表情,无所谓的笑了笑,“有事的是杜芊芊和梅若鸿。”
“玉农,我帮你物色了几个良家闺秀,你是不是哪天相看一下?”看到谷玉农这个在她眼中是强颜欢笑的表情,徐氏没再继续追问,另挑了一个话题说。她家的玉农值得更好的,那些都是她根据玉农的喜爱倾向选的。家世良好,大方得体,最重要的,还是在上大学的,不是一个像谷玉农所说的木偶人。
“娘,汪子璇已经和我没有任何关系。”谷玉农郑重的说,而后笑了笑,“再说,她的事别人听的都麻木了,连别人都麻木了,我还能有什么惊叹的?”
“我没说汪家那个,我就是说,你也老大不小的,该成家给我生个孙子了。也让老爷和我享受一下含饴弄孙的乐趣。”徐氏笑着说,想到她会有一个白白胖胖的孙子让她抱着养着,因为听到汪家那个人而想到的糟心事也不翼而飞。
“对!玉农你也老大不小的,你大哥身体不好,得先养着,你就赶紧去给我生个孙子去!”谷丰城想到他未来白白胖胖的孙子,威严的脸柔和下来,心里痒痒的恨不得现在就抱上。
“呃……”刚想用谷玉良当挡箭牌的谷玉农哑口无言了,他大哥的身体他很清楚,谷家的香火必须传承,他……这个时候,何晴巧笑倩兮的面容浮现在他脑海中,不自觉的,谷玉农露出温柔甜蜜的笑容。
“娘你不用急,玉农心里自然是有数的。”一旁的谷玉良看到谷玉农神游八方面容含春的样子,笑着说。
“谁?”谷丰城和徐氏惊吓的问道。两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从对方眼中看出震惊和焦虑。一同瞪着谷玉农,心提到了嗓子口,精神紧绷的僵着身体。
“不……”反射性否认的谷玉农看到他爹娘这个样子,突然间感觉到心酸起来,为他之前给他们的伤害愧疚不已。便也不否认,不然的话他们会想更多,“我遇见一个女孩,确实是对她有好感。但是,我自觉配不上她,所以你们不用担心。娘,哪天你把你物色的画像给我。”语气中的自卑让谷玉良皱起了眉。
“我的儿子怎么会有配不上的大家小姐!”徐氏蹙眉说道。一旁的谷丰城颔首认同。
“玉农,何晴未必对你无意!”谷玉良认真的说。谷玉农高大英俊,是南方少有的高大男子。从第一次见何晴,何晴的目光都在谷玉农身上,一开始是同情,后来眼睛中情意萌发,每次去醉马会的时候都必定能看到何晴,而何晴每次看到谷玉农都是又开心又纠结,他们之间怎么可能没有情意?
最重要的是,听汪子墨无意中说过,在上海上大学何晴一开始打算的就是在杭州城呆几天逛逛风景而已,但是不久之前她回去请假请了半年,说是为了散心。她真实的目的早已显露无疑,也就是焦头烂额的汪家兄妹没有多想而已。
“不可能!”谷玉农想也不想的矢口否认。他去醉马会看笑话的次数不多,自然见何晴的次数也不多,其他的时候他都是在忙活着家族生意,也不可能碰到经常逛街的何晴,自然不会这么认为。
“玉良,你见过那个叫何晴的?”谷丰城和徐氏不理谷玉农的否认,转头问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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