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间,好好读书吧。”
一谈到学习,马朝哭丧着脸回道:“我又不能和你比,你家老头把你教的那么好,我家那个简直就是棍棒教育。我怎么学都学不好了。”
苏札恭白了他一眼,也不反驳。他只是再次安慰道:“能进步多少是多少吧,大学跟我出去,我罩你呗。”
马朝立马阴转晴,并笑嘻嘻地说起了其它话题。
苏札恭听他说,偶尔点了点头,说下自己的看法,但更多的是马朝说,他听。马朝也习惯了苏札恭这种性格。
要说这人也真奇怪。马朝父亲在苏札恭父亲那里做事,自小马朝就紧跟着苏札恭。
他们也算所谓的高干子弟,家里也不缺钱,吃喝玩乐也算是人之常情。
例如马朝同学,高一那年便开了荤,以后每当自己父亲不在,便出去花天酒地。而苏札恭呢,则是洁身自好到不行。
不泡女人,更不泡男人。
不嗑药,不进□场所,更不做违法乱纪的事情。
马朝不止一次地想问:“您这人生乐趣究竟在哪里?”不过后来,他也不问了。他终于发现了,苏札恭这人怪异的很,他的乐趣在于拿第一,听表扬,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更有的就是捉弄一下他那同桌。
这乐趣,真他妈幼稚到极致啊。
苏札恭丝毫不在意自己被人说成无趣。他只是觉得人为什么要如此荒废时光呢?有这时间勾搭女人,泡吧,泡游戏厅,还不如多看几遍《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至于关于欺负沈牧同学呢,他是这样理解的。人的一生不能只有学习,娱乐也是占一定比重的。而从前的沈牧同学,则是那个娱乐对象了。
但是,以后,如果真的不欺负沈牧了,苏札恭会怀疑自己以后的娱乐意义在哪里。
总之,这是一个别扭到极致,把自己也绕进去的无聊固执的人。
但是,我们也要相信,这样的人人生可能也不会那么简单。
同马朝说了两个小时左右,苏札恭便先行离开了。他可没有整日打游戏的癖好,上了自家的车后。他刚想说回家,脑海中便莫名地想起了早上去得那片“贫民窟”。
于是,说到做到的他很干脆地道:“去早上那地方。”
司机明白,立刻开车。
那时,已经到了傍晚,更多的人开始回家了。苏札恭趴在窗上,一路看着,灯火通明的世界在他眼前一晃而过。此情此景,让他不禁有些感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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