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那死簿仿佛有灵性般,一跳直冲沈牧胸膛而来。
顿时,光明重现,死簿消失,沈牧摸着胸膛,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死簿与他合二为一。那么他是不是没有退路了!”
他记得他曾经对望渊说:“他永不后悔自己选择的路。”
而从今夜开始,明天是个不一样的明天。
沈牧是个学生,在第二天,体内的生物钟便让他很有规律地醒来。他整理好书包,想想自己没有请假便消失了那么多天,指不定回去会面对什么,他便有种无力感。
他在学校一不是风云人物,二不是老师的心头爱,可能他消失了那么多天,也没有人发现。
走在学校里,学生都已放假,只有高二升高三的学生还在补课。虽然有强制性,但是有的人真不想来,老师也奈何不了。沈牧估计自己就是被老师遗忘的人,没来也没关系。
走到教室的时候,时间还早,教室内沸沸扬扬的,热闹不已。
沈牧的位子比较靠后,更是在角落旁的。
他从后门直接到自己位子上,正想放下包,却发觉自己的书桌里狼藉一片。
一些零零碎碎的垃圾,还有一些吃的喝的,更甚者,还有几个黑到不能辨清上面LOGO的护腕。沈牧当即脸色黑了下来。
“呦,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上课了呢?”正当他气愤时候,嬉笑声传来。
不见其人只闻其声,一听到这声音,他就知道他又要被围攻了。
沈牧扶额,有些无奈地叹道:“苏札恭,你用得着这样吗?我是没来,但是你经过我的同意把垃圾扔我桌子里了吗?”
是的,沈牧知道扔垃圾的人是谁!
他一直默默无闻,不和人打交道,唯一作弄他的也就只有他的同桌——苏札恭了。
苏札恭有病!沈牧一直这么认为!
他不认为一个正常人会玩那么幼稚的游戏!说讨厌他却死活不换位子!整天冷嘲热讽地阴阳怪气地羞辱他!
苏札恭痞痞地笑了,他两手插在前兜,一屁股坐在沈牧旁边,凑上前嬉皮笑脸地回道:“我做事什么时候需要经过你的同意了?”
无赖!
沈牧脑子中只有这么一个念头。
他真不知道自己怎么惹上苏札恭了,总是动不动对他挑刺。是,他穿的土,不如苏札恭时尚,是,他穿的衣服还有缝补的痕迹,不如苏札恭动不动换新衣。
但这一切都不是苏札恭可以任意讽刺他的原因。
苏札恭长的很好看,沈牧虽然不喜他的行为,但是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好看,人模狗样的。苏札恭在全校也很有名,不仅仅因为家里有钱,更是因为他的阳光俊朗帅气。
他在学校人缘也极好,总是和一群男生在操场打球。沈牧有次去图书馆经过操场,正看到苏札恭在上篮。
阳光下,苏札恭额前的小碎发遮住了他的眉眼,他只看到苏札恭在投了一个球后,落下,一脸无畏地等着结果。
他薄薄的嘴唇抿着,高挺的鼻子甚至沾上了汗水,有的时候,有种美丽我们难以言说。明明有的人五官分开来不怎么样,但是一组合却夺人眼球。
沈牧那天停下来驻足观看他们球赛,第一次承认苏札恭无愧于校草这个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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