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那天停下来驻足观看他们球赛,第一次承认苏札恭无愧于校草这个名号,但沈牧怎么也没想到的是,这世界总有些人长的好看的皮囊,做着无赖的事情。
沈牧把书桌里的垃圾收拾在一个袋子上。他言语上说不过苏札恭,号召力也比不过苏札恭,他也不是十岁小孩子,还会和班主任打小报告。于是,对待这种事情的最好处理方法,便是自己动手收拾。
沈牧一向很清楚自己的定位,学习不好的人没有过多发言权,他也习惯当了班里两年的隐形人。
苏札恭却恼怒了,他已经做好了被质问的准备,他也想好了许多更恶毒的话。只是,沈牧这样的行为却让他无言了。
他轻声哼了一声,白了沈牧一眼,暂时不想理他。
要说苏札恭为什么讨厌沈牧呢?这个原因太多了。
他土他俗他小家子气……最主要的是苏札恭讨厌他一切都淡然的样子,每每被他气了却总是云淡风轻的样子,所以苏札恭想要撕破这层平静的面具。
他要让沈牧也暴跳如雷!
所以真如沈牧所说,苏札恭真的是赖皮又贱!
高二补课其实是在上高三的课。沈牧缺了差不多一周的课,他也已经做好了茫然听讲的准备。
只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当翻开书的那一刻,看到公式定义的那时,仿佛醍醐灌顶般,整页书的内容都深深地印在他的脑子中。
看到练习地时候,他也能很快用公式算出答案。
沈牧“啊”了一声,有些慌乱地推开书,一不小心,教科书掉落在地。
一旁苏札恭在旁边冷嘲热讽地问道:“看不懂就看不懂呗。书又没错。”
苏札恭不仅人美,成绩也好,所以有时候他在班里兴风作浪,班主任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一向讨厌那些死读书的人,而沈牧好巧不巧的刚好是死读书的那一类。
所以说,苏札恭天生就是该讨厌沈牧的。
沈牧不理他,他知道这种人你越理越猖狂。他钻到桌子下,捡起那本书,内心有疑惑却不敢再表露出来。
虽然前几天受到的惊吓够多,但是今日还是被吓到了。
他什么时候记忆力那么好了?
沈牧想起望渊对他说的话,他说会赐予他一些能力。该不会记忆也是一种能力?
沈牧惴惴不安地想着。超强的记忆力,一看题目就有了思路,这就像班里那群男生所讨厌的开了金手指的男主!
可是,沈牧觉得自己该是男配命啊!虽然做好不一样的人生准备,但是他没想过自己学习会大幅度提高。
抱着种种不解疑惑,沈诺再次翻开了书本。
苏札恭在一旁转着书玩,高三的课程他早就学完了,所以高二补课就是来玩的。他一边和前桌说着什么,眼角却不忘偷瞄沈牧。
看到他眉头都皱成一团,他忍不住轻笑出声。
真的是……傻子!
那么简单的内容都看不懂!
苏札恭心里各种不屑,嘴巴也忍不住地开口:“再看也不会。还看什么?”
苏札恭……苏札恭……苏札恭……沈牧不住地念叨着这个名字,似是要撕碎这个名字般。
“你就不能不开口?我知道你聪明,但是你的聪明不是建立在我傻子上体现的。”沈牧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说苏札恭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苏札恭一天到晚嘲讽他有意思吗?
苏札恭呲牙一笑,还未待沈牧反应过来便立刻黑了脸。他嘴里念着:“你又是什么东西?谁要你教我?你还是想想要来的考试好。”
“苏札恭,你说的。这场考试,我等着。”沈牧脸一沉,郑重其事地说道。
如果能干脆点解决掉苏札恭,沈牧不介意与他在这场考试争下高低。
他坚信,希望是有的。
接下来的半天,沈牧没有再同苏札恭说一句话,而苏札恭除了干瞪眼外也懒得自讨没趣。
他倒要看看沈牧那天是要如何?
这半天,沈牧在平平安安中度过。
到了傍晚,他急匆匆地收拾好自己的书包,跑着出了校门。
在站牌等车的时候,他看着苏札恭吆喝着自己的朋友上了他家的那辆豪华房车。本来就是学生,大家也很少见过加长型房车。如今一见,个个都围着苏札恭转。
沈牧远远地看着,他看到苏札恭被众人簇拥,意气风发的样子。
他们这个年纪本就该有一张不忧愁的脸,不幸的事情与他们毫无相干,他们是天之骄子,整个社会的宠儿。
可是……沈牧呵呵地傻笑着。他想起了自己的人生。果真是一千人万种命。当他们在外面兜风的时候,他必须得赶回家做饭烧菜。
沈牧看了一会儿,目送他们远去后,自己要乘的公交车也来了。
他投了两块钱后,便随意地找了个位子坐下。
日薄西山,公交车在夕阳余韵下慢悠悠地开始驶向本城的城乡结合部。
走在小巷的时候,沈牧却有种异样的感觉。今天这条小巷很安静,按理说,五六点的时候,这里该人来人往,说说笑笑的。沈牧有些奇怪,似乎是他进入这条小巷后,这世界才安静下来的。
他抓着书包,低头向前走,身旁的有些阿婆看到他却仿佛一脸吃瘪的样子,立马偃旗息鼓不再聊天。
沈牧疑心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但所有人都仿佛守口如瓶般,当他略微走进便匆匆地散开了。
沈牧很无力,只能加快了脚步回家。
他担心,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
沈牧拐了个弯后彻底消失在大家眼前。这时,这条小巷重新恢复了嘈杂的姿态。刚刚那个走远了的阿婆也走回来了,拉着一个人扯着什么。
“沈牧也算是个可怜的孩子啊。”阿婆感慨了声,似是引起了回忆般地絮絮叨叨地说着,“只是摊上这样一个妈。”
语音未落,旁边一人立马接口道:“她妈犯贱,年轻时候被人骗了,现在都快四十了,还做着这种不入流的勾当。刚刚我都被吓到了。”
那人做着一脸受了惊吓的表情,像是事件重演一样。
只是当她还想说的时候,她脸上的惊吓更甚。她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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