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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一见帝王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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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故人不识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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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姜背对着茅房站在风口,旁边是王府里的小太监,怕人半夜迷路跟了来。

    说是茅房不过是装饰简单的一间厢房,离他们所在的院子不远,拐个弯便到了,而那小倌一路急急的牵着离姜走,也没发现离姜和别人不一样。

    夜里突然起了凉意,徐徐轻风拂过树枝,刷刷作响,看样子暴风雨将至。

    “那个......可不可以帮我拿厕纸,我没带......”门里面传出声细细的声音,轻如蚊鸣但是一旁的小太监耳尖便达到:

    “公子,厕纸在恭桶旁边放红枣下面的暗格里。”

    那声音顿了顿没答应,那小太监以为他没听到便高着嗓子又重复了句。

    这回屋里又传来一声,同样的声如蚊鸣,他说:“今晚吃了干的,身子不舒服,刚刚又如厕,怕是受了伤,可否请倌里的小哥哥进来帮忙上药?”

    离姜没说话,那小太监在一旁却催促起来:“夜深了,马上到侍卫查房了,还不快进去?”

    没办法,离姜只能抹黑进了屋。

    一进屋便闻到屋里烧得香草防气味,但是天窗大开,风露了进来。

    离姜心动如闷雷,只觉的不妙,刚刚预备踏进去的步子立马收了回来,身姿如燕转身立马逃窜。

    “唔......”突然,嘴巴被人捂住,身后那人冰凉的手指力气极大,他说:“你要是敢出声我便杀了你。”

    不是刚刚那小倌的声音,离姜口鼻之间充斥着一股自然而然的体香,那香不同于花草,而是初生婴儿那淡淡的似有似无的奶香,恬静舒适。

    他突然想起刚刚在屋子有个小倌说华愫的身上成天臭气熏天,话是反话,但这人必定是华愫无疑!

    “我今晚要借用一下你的身子。”那声音伏在离姜耳边呵气,音量把握极准。他点了离姜周身大穴任他逃脱不得出声不得这才伸手探进衣内。

    冰凉入骨的手指一路滑过光滑的背脊,那丝丝凉气在这轻风拂动之下细密的皮肤起了细小的疙瘩,一路之处颗颗点点。

    “你在嫌弃?”那声音不怒反乐,眉目笑焉如花,他也不介意,但手下却不慢,细细摩挲探进那两股之间。

    “果然没开.苞!”他语气中带着欣喜,随后转头对着那天窗学了声鸟叫。

    “东西拿来了,战成王现在正坐着轿子到了前厅你还不快走?”这声音离姜一愣,是那尿遁出来的小倌。

    “外面的那个太监呢?”

    “怕是要昏迷到明早初。”

    簌簌的脱衣服的声响,离姜那宽大的袍子被解了下来,随后换上更柔软丝薄的衣料,只是更为露骨,而离姜突觉得脸上一凉,什么东西贴在脸上。

    是一张丝薄的面具,极为精致,近看甚至可看见毛孔,那面具往离姜脸上一扣,赫然一个翻版的华愫,而随即又有什么东西涂在身上,是一股淡淡的奶香味,清香怡人。

    藏南馆的小倌都是身家清白花重金买了下来,只有这批特殊,但是无外乎一些精密的身份排查,而这批小倌已在藏南馆三个月之久,期间除了华愫未开.苞,其他哪个不是练就成丛中老手,菊花遍布。

    三个月前绉南王刚刚通知藏南馆送人,三个月前杞鸾天刚刚回京,这期间竟然有人时间把握这般准确在两位王爷眼皮底下混进来,不属于任何一方,那今日进来怕是......

    “快走,不然来不及了。”那出来尿遁的小倌又催促了声。

    华愫这厢正好穿戴完毕,搂着离姜立马和那小倌从天窗逃脱。

    风猎猎作响,刮得离姜的脸生疼生疼,耳畔劲风狂烈呼啸,鼓膜承受的发胀,突然,身子便停了下来。

    “现在你就是华愫,要是被人知道真正的华愫不在这里,绉南王怕是也不会放过你,要是你今晚听话,明日我便过来换你。”那声音急切说完看也不看离姜,把离姜放平在床上,碾上被子变一闪遁着夜色闪了出去。

    离姜眼睛看不见,但是脑子里也想出了大概,自己这回做了好人反倒被推上风口浪尖,打击不小,看来日后好人果真不能做。

    离姜试着解穴,刚刚运气便听见门外浮现一番动静,一群人吵扰的说话,随后门被大力的踹开。

    随后进来一个人,那人脚步极沉,呼吸也粗犷有声,呵气间上好的酒香弥漫霎时弥漫在屋子里。

    边关烈酒,三杯下肚酒醉半年。

    那人走过来站在床沿,带着因酒气而朦胧的眼眸,他站在床沿看着那鸾凤锦被外露出的那张脸,居高临下的道:

    “看到本王进来你难道不知道起身请安吗?三皇兄怎么教你规矩的?”

    离姜听着这声音颇为耳熟但是他现在眼前漆黑看不清来人的脸,被子被他紧张的汗捂的透湿,他知道君承欢说华愫是要侍寝的,他是男儿,怎得和别人鸾凤相交?

    杞鸾天看他不答,本就从盛宴憋了一肚子气腾地爆发了出来,他上前掀起那丝帛的锦被,露骨的袍子趁着月色铺在那脂白的身子上,他上前俯□子,用两指扣住离姜的下巴,近若咫尺的逼近道:

    “三皇兄没叫你迎合我吗?”

    答案自是一片沉浸,杞鸾天现在倒不生气了,他的手触在他的脸颊上,他的身子倾在那丝薄的锦袍上,他能感受到身下那少年的颤抖。

    离姜自觉得自己没什么好怕的,但是身子暴露在外,被人这么制住,隐隐约约知道那人接下来要干什么,一颗心脏就没由来的不安起来,但就因为他的不安取悦了杞鸾天。

    屋子里没有点灯,外面镂花的窗户上印着守在外面的众多侍女,杞鸾天放下那扣住下巴的手,一张脸几乎贴在他脸上,那吞吐的声音沙哑,好像刻意压制的什么。

    “你看外面那些侍卫丫鬟都在墙角看着,你等下给本王叫的大声点,这样他们汇报给三皇兄才能讨得道赏钱,也就可以交差了。”

    说完他小指滑过身下那少年的腰际这么一勾,本来暴露的袍子此时变得空无一物,屋内灰暗,但是杞鸾天却知道这少年羸弱露骨的身子娇小可人,腰细的似一手便能钳住,他的另一只手插进那少年柔软的青丝里,他的唇熟练的探进那柔嫩的唇里,邀着他与他共舞,甚至他想让那少年的头再逼近一点让他难耐的窒息。

    许久,杞鸾天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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