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姜醒来的时候正在马车里,风席卷车帘轻轻的打在离姜的小脸上,离姜皱了皱眉,羽睫轻颤,入眼还是一片漆黑。
“醒了?你可真能睡,睡了三天三夜,一辈子没睡过怎的?”怜生说话间带着调笑,他很喜欢眼前比他小几岁的少年,不管他是谁,他觉得他有骨气,强者韬光养晦并没有错,他有直觉,虽然这少年现在没有一丝内力,但是他就是觉得他有朝一日可以真正变强。
“怜生?”离姜语气沙哑不确定的问道。
“尊上说了,留在藏南馆优林保证会找你麻烦,我们现在去的是天盛京都,参加九皇子的加冠典礼,三皇子说叫尊上送十个男宠你,尊上说叫你先去,晚了再把你换回来,不是真的去送你进去。”怜生解释道。
离姜点点头,他只能趴在车上,动一下便觉得要撕裂伤口,胸口倒是不疼了,就是屁股上倒是给板子打的厉害。
“嘿嘿,你是不是很疼,我觉得你真好样的,我怜生佩服你,你竟然敢和优林对着干,尊上加我给你涂了上好的膏药,等过了今晚就不疼了,过几天保证你连疤都没有。”
“他打了我再给我个甜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他?”离姜冷漠的道,他不喜欢君承欢。
“尊上也是不得已,我和你说优林其实不是藏南馆的人,他来到藏南馆一身武艺超群,而且专门缠着尊上,尊上说他背后势力颇大,万万不能惹,所以你这次惹了他,尊上不当他面让他心里乐乐?但是尊上不知怎么的竟然为了你打了优林,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桀桀,你该知足了,尊上了从没有为谁出过头!”怜生瘪瘪嘴,觉得眼前的人就是和别人不一样,不向黑势力低头!
离姜撇过头,趴在车上不说话,突然车帘被掀了起来,夏天闷热的暖风吹了进来,踏步上来一个人。
一股肉香顿时飘了进来,那香气浓厚,激的离姜胃里一阵空虚,胃液抗议的翻搅。
“怜生你去外面去。”君承欢端着饭菜进来叫马车停了下来休息。
“尊上,你就偏心去吧。”怜生怒的道,但是脚步不慢,只是咕隆了一声便退了下去。
“路上颠簸,快点吃我们还要赶路。”君承欢坐在车上,把粥放在车中间的四角矮桌上,抚着离姜坐了下来。
“嘶!”离姜屁股挨着地便惊的要站起来,君承欢赶忙拉住不让他碰到头。
“我忘了,你身上有伤,你就扒着吧。”君承欢左手端着肉粥右手抚着离姜扒在毛裘上道:“我来喂你吧。”
“不要,我又不是手受伤,我可不敢要你喂。”离姜不知道他口气带着赌气的意味,小脸一皱,就要去推君承欢。
“本尊还偏要喂你,你不让本尊喂本尊就把你两支手废了。”君承欢看着那小脸和他赌气的样子,心情愉悦,语气都带着逗弄。
但是离姜听着那就根本不是一回事,他认为这人就是和他过不去。
他把头一瞥,侧着身子埋在狐裘里,声音闷闷道:“你就是看我不顺眼,你就是和我过不去,我不吃了好了吧!”
君承欢皱着眉,去拉那毛裘,只是离姜裹的紧,硬拉就是拉不动。
“好了,我不逗你了,你快点吃,我和你商量着去京都的事,我边说你边吃不是快点?你不吃我可要倒掉了。”
君承欢不知道他语气夹杂的宠溺,不知道他哄着离姜是那样的自然,怜生坐在马车外抖了抖了身子。
仰头望天道:“千击,你快回来看看,你说尊上爱的死去活来的那个小子现在已经不得宠了,我早就说尊上会另谋新欢吧,你输了吧!”
九皇子杞鸾天自三年前大昊国亡之后便不得圣宠自此消失三年,三年后朝政一边倒向能力相知若及的皇三子绉南王,而加冠封地本是鱼水之乡富饶的群都一下被绉南王从中教唆变成三个蛮荒废城,这其中的政治公然挑衅霎时间将三年隐退的九皇子一下子推上风口浪尖。
不仅仅如此,在九皇子加冠礼前一个月宫中欢庆喜宴,绉南王特地进献十名男宠为加冠礼拔得众多头筹,对此,一方天盛帝却没有过多的表示,倒是这种暗许之策为绉南王在朝中的对政关系平添青云。
午时未至,天坛两侧人山人海,都欲一睹这当朝享有盛名的九皇子,另外一睹那传说中其貌不扬丑陋无双的翔凌代嫁长公主。
“尊上你看离晚上盛宴还有一段时辰我可不可以去瞅瞅热闹?”怜生一进藏南馆便讨着要出去,那张娃娃脸显得异常的悸动。
“千击现在在绉南王府,你不能去!”君承欢一言道明,头也没回的道。
“尊上,你说什么呢,我就是去天坛看看,不是说九皇妃其貌不扬丑陋不堪吗?那九皇子也真是倒霉,取了这么一个公主,还不得不立正妃,我就是去看看,成吗成吗?”怜生赶忙上前拦住君承欢,看着他的眼神怔怔发亮。
君承欢身形一顿,先前离姜扮演的九皇妃屹然换成妹妆,但是他三年前便发现这个九皇妃是假的,突然唱这一出,究竟是什么意思?
而且他不相信以杞鸾天的身份从新册立正妃有多大困难,而且传闻未必可信,绉南王心性稳重才学博弈但是性格小心谨慎没有霸气,为人喜算心计和权术,而杞鸾天却是八面俱到,按理说天盛老头不可能因为杞鸾天消失三年便不信任他,到底杞鸾天玩的是什么?
“尊上?”怜生一张娃娃脸顿时拉了下来,重新叫了一声。
“你去问你主子,以后你有什么事除了执行任务日常琐事无须向我汇报。君承欢看了看被龟奴搀着回客房的离姜随后伸手一指对着怜生道。
“若是你觉得以你主子这样的身体万事依靠外人的话,你还是不要待在藏南馆的好!”
入夜,无风。
离姜坐在上好的雕花大床上,只披着一个刚刚分配的大袍子,那袍子衣襟宽大,敞开的雪肌大露,锁骨突显,而那衣袖摆动之间甚至隐约可见那胸口殷红两点,忽隐忽现引人遐想。
里面自是空无一物,不仅如此,□依然,只消的那素腰玉带一解,大好春光,豁然开朗。
那上好的雕花大床自是不止离姜一人,刚刚从御花园敢盛宴回来的公公说今晚新封战成王呈绉南王意点了一个叫华愫的男宠,那名男宠随后便被抬了出去,留下剩下的九人今晚拥挤在这大床上等着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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