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因愤怒失去理智而想杀了她!
阴沉的脸渐渐的变得铁黑残暴,强烈的杀气与滔天的怒气由身体四处散发,周围的温度急剧下降如千年冰窖般冰冷刺骨。
银姬呼吸有些急促,不安的看着犹如午夜手持镰刀冷酷无情割人喉咙鬼魅般的月落煌,在她以为他想杀了她时,他却突然放开她拂袖疾步离去。
无力跌坐在地的银姬极力的喘 息,望着月落煌离去的方向茫然纠结。
她从来没有见过他刚才露出哀伤愤恨的眼神,在她的印象里他狭窄细长的凤眸总是带着轻佻邪肆令人摸不透的笑意,俾倪着天下从不把它放在眼里的傲然不屑与玩世不恭。
每次望着她的眼神总是那么情深缠绵,就好像看着他最心爱的女子般。月落煌,那晚你在月上亭所说的那句话难道是真的吗?
扶额起身,缓缓的走到浴池旁,银姬静静的看着飘浮在上面的花瓣。
「你让我猜不透看不懂,也分辩不出你的真情假意,游戏到此为止,是该结束了。」
虽说约定在他身边三个月,但看到他刚才离开的模样想必是不需要了,只要他开口叫她离开她会立刻马上消失在他面前,她也正好全心全意寻找四门的下落。
「扑通——」
张开双臂衣服不脱的让自己的身体坠入池中,闭上眼睛缓慢的让它自由沉入池底。乌黑亮丽的长发似被赋予生命般在清澈的池水中飘动飞舞,就让池水把她脑中月落煌转身离去的那刻画面与内心莫名的情绪清洗去掉吧。
朝堂上,群臣皆恐惧的紧绷着神经,垂低着脑袋冷汗不断的从额角处流下,明明外面是阳光明媚的灼热天气,可群臣却觉得仿佛身置寒冬的冰雪之中,摧残着他们的身体与精神快极尽崩溃。
虽然以前上朝他们也胆战心惊害怕那个捉摸不透性情多变的君王无缘无故的找碴捉弄,可现在坐在龙座的君王毫不掩饰的散发阴冷不悦的气息,凝结着空气使他们无法呼吸都快窒息而死了。
虽嘴角依然挂着妖娆的微笑但完全没到达眼中,那双锐利的眼睛无时无刻的不在放射着光是瞥人一眼,就足以让那人恐惧得僵硬动弹不得的冷洌寒光。
他们可是第一次见到他们的君王非常明显的动怒,下场就是有五个不知道犯什么罪只因禀告时话多了点就被拖出去打五十大板或降职,搞得朝上人心惶惶群臣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还有什么急事需要上奏吗?」
月落煌心情甚是不悦到了极点,慵懒的语调透着不耐烦,泛着寒光的凤目冷冷的看着自己的臣子。
群臣个个低垂着脑袋不语,就算有他们也绝对不敢现在站出来啊!这跟送死有什么区别!
「退朝!」
太监尖细的嗓音高喊,等月落煌离座后众群臣们面色苍白的终于松了口气,但因腿软没有立刻行走离开。
言律别有意味的笑着,能让他们的王发怒的只有一个人,有好戏看了,至于那些无辜的受害迁怒者,可与他无关。
脚步一转,言律往议政殿的方向走去,唇角扬着愉悦的笑容。
「他们想在下个月太后的寿宴上埋伏逼宫,参与官员与相关人士的情报我们已经掌握,继续让他们在死亡前挣扎下?」
议政殿内,言律坐在椅上悠闲的喝着茶,脸上灿烂的的笑容和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的月落煌成反比,终于让他看到不把天下臣民放在眼里的君王烦愁的样子真是大快人心啊!
「本王没兴趣再陪这些老鼠玩下去,无能懦弱的残渣就应该想着怎样苟延残喘的活下去,不过本王的国家只允许有美丽的风景存在,敢破坏美景的本王绝不轻饶,就让他们的鲜血滋润灌溉月落国的土地。」
深邃的凤目迸射出阴冷嗜血的光芒,嘴角那抹轻蔑妖娆的笑容仿佛俾倪着世人,震慑凛冽的君王气势展露无遗。
就连言律也收起好玩看戏的笑容,蹙眉开始担忧,恐怕这次清理朝廷要血流成河尸骨成堆也说不定,月落煌从来就不是心慈手软的人,而且做事也从来不在意旁人的意见与眼光,只凭心情随欲而为。
而他如今的心情,真是糟糕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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