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这东西果然可怕。
从来到落都后银姬睡在月落煌的寝宫与他一起同床而眠,虽开始就强烈拒绝可无济于事,而他保证不会对她乱来在半信半疑下就变成极其自然的事了,已经两天没有见过月落煌,晚上更是闻不到那熟悉的清香而无法安然入眠。
被他单纯的拥搂而眠,什么时候变成习惯了?
看来他还在为那天的事生气而不想见她,这样不正合她意吗?可心里的郁闷是怎么回事?算了,就这样下去未常不是好事,她有她必需要做的事,而她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个玩弄有趣的对象。
「小姐,您的脸色好憔悴苍白,是不是生病了?」
香若把装有漱口水的金杯递给刚起床的银姬,忧心忡忡的询问,而后拿过一只雕浮水瓶状的金瓶举到银姬面前让她吐出嘴里的漱口水。
「没事,不用担心。」
把金杯递回给香若,银姬接过她拧干的手帕擦着脸,然后掀被赤着玉脚直接走下床,整理着腰间垂地的腰带用手理了理长发,银姬就这么穿着裙摆拖地的里衣走到寝宫门口。
抬手放到额前挡住耀眼的阳光刺目,眼角余光瞥见正往她这走来的残云,因为去监视调查尹诚镖局所以已经有好几天不曾见到他了,这次是带消息回来的吗?
向残云颔首问好,银姬转身返回殿内坐下,飘落瞟见了从门外走进的残云,不需要银姬吩咐便自觉的退到门口负责把风,折叠好床被的香若从屏风出来看到残云后欣喜若狂。
「残云,这几天都没有看到你,你到哪去了?」
「能帮我到花园里剪几朵花回来吗?香若。」
银姬并不想让香若知道寻找四门的事,有些事情不知道要比知道好得多,她希望她一直天真开心的活下去,避免她被卷进这也许很危险的事件来。
「好吧,香若这就去。」
香若依依不舍的拿着花篮和剪刀步出归月殿,小姐真是的,她可是好不容易见到残云。
「坐下来,顺便吃早膳吧,边吃边说。」
银姬拿起紫玉壶倒了两杯冰露,把另一杯推到对面,桌中心摆放着几样精致的早点。残云听令坐下,面无表情的报告监视的最新情报。
「在暗中监视数日,直至昨晚,发现尹诚镖局的镖头尹绯夜访言相府,残云不敢靠太近恐防被发现所以并未听到她与言律所谈内容。」
「言律?」
银姬拿过点心边吃边思索,那晚在星碎楼雅座听到她住流城时眼中一闪而过的深沉让她有些在意,现在又和与四门有关联的尹绯有关系,让她想把他们想成恋人夜会的借口都不行。
「尹诚镖局能做到落都第一镖局的位置想必朝廷后台人物非同凡响,也许言律就是她的后台也说不定,因为镖局没有强大的后台是很难自立生存的。」
「能证明是四门门主的东西有吗?」
不管是友人还是背后的主人,言律这人都得详细调查一下,问月落煌也许最清楚不过他的底细,但如今已经不可能了,话说他也不一定会如实相告。
「有的,四名各有一块是证明门主之物的东西。休门是七尺长的凤银剑,开门是黄玉小算盘,伤门是银木制造的银羽扇,死门则是用金打造琉璃蝶状的死令,而这四件东西都有一块刻有休、伤、开、死四字的琉璃佩吊坠,只是颜色不同而已。」
「残云……」
「在。」
「你是不是去过妓院?」
银姬问得非常平静无任何异常,从他进来坐到她对面她就闻到一股熟悉浓重的胭脂水粉味,残云不懂从那种地方回来后应不留痕迹把自己清洗一遍比较好吗?要做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不带任何去过妓院的线索回来。
听闻银姬的话残云细闻自己的衣裳,难得一向面无表情的残云露出一丝慌乱,连忙解释为自己辩护。
「因尹绯一天到晚经常翻墙爬进满香楼,为监视她残云也不得不跟进去,所以身上才会有这种气味,请小姐不要误会。」
「就算真去也没什么。」
银姬不太明白为何残云要向他解释说明,男人上妓院也不是稀奇事,只要别YIN乱注意卫生就好,不过她更在意的是尹绯一名女子去妓院而且还是翻墙偷摸进去这件事情。
「她为何去妓院?」
嫖妓?银姬有些难以想象,还是有朋友在去探望?但需要一天到晚的去吗?
「并不清楚,她去找的是名艺妓,前几天进满香楼的才色佳人,容貌和花魁不相上下。」
满香楼,那晚她把万俟明裳的话理解错误以为是花卉展示会,没有想到却是色妓拍夜会,难怪刚开始进去的时候总感觉楼内的布置与气氛有些熟悉,原来和红幽阁是做一样的生意。
虽然当时被花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但拿着花的花魁美人她还是记得,姿色亦可算上等,但依然比不过月落煌那张妖美惊人的脸。
而那名艺妓姿容与花魁不相上下,理应被老鸨使用坑蒙拐骗拉进色妓行列为她赚钱才对,去那里工作的不是家庭贫苦出来赚钱就是被逼被卖,还是说贞操观强烈卖艺不卖身?如若是尹绯的友人理应为她赎身带回家才对,还是说那名女子不愿意?
银姬摇了摇头,这习惯性思考推理还真是累人,一但有关联不解的问题思考到最后会得出更多的疑问。这时,飘落的声音在殿内响起。
「小姐,雪弄往归月殿来了。」
「残云你先回去沐浴清洗休息下,午时我们在星碎楼碰面。」
残云起身应了声便迈步离开,银姬举杯喝茶,飘落泡的茶还是如往常般好喝,刚把玉杯放回杯垫,雪弄手里拿着一叠纸走了进来。
「完成了?」
「小姐您真要如此做吗?」
昨天他按小姐的吩咐拿样板给宫中画师赶时间熬夜把她要的一百张临摹出来,他以为那时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没有想到确是来真的,言相想必这次惨了。
「有问题吗?」
起身接过雪弄手中的纸张,银姬随便翻看了几张检察确认。
「没有,但言相发起火来很暴躁可怕的。」
「谢谢提醒。」
应该不会失控的想杀人吧,就算如此她也要把这些纸贴满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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