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这个异时空已经有一个月了,关于这具身体以前的事情也了解的差不多,偶尔夜晚梦回到21世纪唯一可思念牵挂的人,梦到他幸福的生活,笑容依旧的让人感到温暖,她便更加放心的在这边生活。
而这一个月来她的「父亲」修景一直没有出现,听说他已经十几年没有从宫殿里出来过。不过这也好,反正不见得他还记得自己有个女儿,自己也不觉得他来和不来有何区别。
单手支撑着小巧雪白的下颚,银姬凝望着百花齐放各自在骄阳下争艳奇异美丽的花朵,眼神不由得放柔。
真是百看不厌,这个栽种着对她来全是怪异新颖花卉的银园,经过飘落的讲解和介绍,她已经知道这银园所有花的栽种护理及名称。
突然,美丽的眼曈内闪过一丝无奈,银姬慢条斯理的起身,踩着轻盈的步伐拖着轻纱长裙转身走出亭子。
在花丛嬉戏玩乐的琉璃蝶连忙挥动着银翅追上去,围在主人身边继续你追我赶的玩耍。
为何这次会这么早?残云微疑惑的眼神望向缓慢的走在青石小路上的纤细身影,只见那柔软的银发迎风飞扬张舞。
一旁的飘落了然一笑,拍了拍茫然不解的残云的肩膀,食指指向九曲桥,然后打开手中的白色油伞追上银姬,为她挡住娇阳灼热的光线。
那抹娇小玲珑的身影从九曲桥小跑而来,常年面无表情的残云眼里不仅浮现出轻微不易察觉的笑意,提气纵身一跃,便消失在亭子里。
「呼呼…呼…奇…奇怪了,刚刚…好像还看见宫主…在这里赏花,怎么…怎么一闪眼就不见人影了?」
香若气喘吁吁的右顾右盼,若大的银园里除了花草别无他人。哭丧着脸,手里拿着绣到一半的刺绣,香若一屁股的坐在石凳上。
「宫主,您的刺绣还未绣成,为何每次奴婢提醒拿给您绣时您总是拒绝或者避开,这样何时才能完成?」
空旷无人的银园里,只有香若哀怨的声音回荡着。
坐在亭子里赏花是她这个月每天必作的一件事,而第二件就是赏完花到书阁坐到晚膳时间。
也许,对别人来说这千篇一律的事情会无聊烦闷。但是,她不会。这正是她的兴趣,花和书。宫中事不用她处理,所以她很悠闲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怪异奇特的花和无数珍奇古老的书,令她着迷疯狂。自从16岁被送到美国留学,这5年来一直都是花和书在陪伴孤身在异国的自己。
这庞大无人的书阁是她在闲逛中发现的,残云告诉她这是倾岁宫书籍的存放处。
从书架上拿下足足有5CM厚的书,银姬便坐到靠窗的位置,手肋支撑桌面,掌心支撑着下巴,低垂着羽睫,安静沉迷的看着书中的内容,好像身边周围空荡荡只剩她一人。
每到这时,琉璃蝶便安静的停在她肩上,静静的,只有那透明的蝶翅缓缓而动。
门轻缓的关上,残云飘落自觉的不去打扰,退出房间站在门口两侧。
直到黄昏降临,天空云彩通红缤纷光线变暗,银姬才会意识又到该走的时间了。恋恋不舍的合上书,归回原位。
她也想这样一直看下去,但是…抬眼有些无奈的看着早已打开门等待她的残云飘落,他们是不可能会让她这么做的。
虽然,她可以冷着一张脸不必顾虑他们做自己喜欢的事,但是,现在的她做不到。他们不是那些母亲派在她身边监视她一切的保镖,他们只是在担心她而已。
而她,也不想看到他们眼中的悲伤难过。对于他们,她始终是心存愧疚的,相处一个月,他们真诚的关心的爱护让她冰冷的内心有股暖流流过。
是的,温暖。虽然,他们担忧的只是这副身体,并不是自己。
「宫主,您终于回来了。」
刚走到九曲桥,银姬便见香若惊慌焦急的小跑过来。
「出什么事了吗?」
每次见她不是惊慌就是哭泣,银姬停下脚步,平淡的问。
「修景…修景大人从中午就在寝宫等您了…」
小心翼翼的说完,香若抬头瞧了眼一脸平静无常的银姬,暗暗的松了口气。
还好,没有生气,不知十多年不曾离开过上一代银姬的修景大人找宫主有什么事?难道是为了那件事情吗?香若一脸惊喜。
香若的话,让跟在身后的残云身体一僵,握剑的手隐隐泛白。飘落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里一声深叹。
该来的总要来,看来是时间到了,她该去准备一下了。
绕过香若往寝宫走去的银姬并没有注意到身后三人不同的神色,她心里只是好奇,所谓十多年不曾见过面的父亲有何事?无事不登三宝殿,不是吗?
心里怀着疑惑,在琉璃蝶的陪同下,伸手推开了寝宫的雕花大门。
「卡吱。」
大门缓缓而开,便见身穿白色丝绸长袍,背对负手而立的男子站在中间,一头黑发直垂到腰部。
听到门开声,修景惊喜的转身,银色飘逸的及膝长发,一身白色银边刺绣及地长裙,倾城绝美的容貌,翩然飞舞的银色近乎透明的琉璃蝶。
那容貌,和她死去的母亲很相似。
「姬儿……」
修景嗓音颤抖的轻唤,俊美的容貌依旧不减当年。
冷若冰霜的走到修景面前,银姬平静的直视着他,银眸里丝毫无温度。
连连后退几步,修景神色悲苦凄凉。
「对不起,姬儿,为父,不,我根本没有资格作你父亲。」
衰伤痛苦的声调低低的在空旷寂静的寝宫内徘徊,沉重而压抑。
是的,他没有资格。十几年来他忽略了女儿忘记了妻子临死前的嘱咐叮咛让他好好照顾他们唯一的孩子,他却一直沉沦在妻子死亡的事实中。
然而,他没有陪在女儿身边,让她独自一人成长,缺少父母的疼爱与关怀。
抬起泪流满面的脸,修景痛苦悔恨的看着一脸冰冷冷的银姬,心痛苦万分,如不是突然想到那件事,怕他已忘了自己还有个女儿。
他竟然忘了,他怎对得起已死去的妻子。修景向前走了几步,抬手想抚摸她的脸颊,但举到一半的手颓然的停在半空。
他没有这个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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