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被荡激出一股异样的亢奋的感觉……首长及时地制止住警卫员,对警卫员说道:“今晚我不去参加舞会了……我就留在这里向她了解了解情况,处理处理工作。”于是,警卫员松开了手,敬了礼后就关上了门,走了。
窑洞里出奇的静,星期六的延安的舞会,是所有革命青年渴望光临的场所。往常操场里打篮球的嘈杂声,今晚也消失了。郭庆元的头埋在首长膝头上,她感受到一双温暖的软软的细嫩的手,轻轻的在她的脖子间抚摸着……首长居然用左手捧起她的脸庞,第一次这么专心地细细地注视着她;右手抓着了她肉溜溜的红润润的富态的小手,喃喃地夸赞说这不是一双干粗活的手,少见的手。
郭庆元见首长这么的温文尔雅,和善待人,当面还夸赞她的手,自己也兴奋异常。她从没有被男人抚摸过,她顶礼膜拜的首长这么地抚摸她,她感觉到一种奇异的美妙的舒坦。她大胆地也捏住了首长的难得碰到的手,感到这双手是那么的神圣、柔和、灵巧,又是那么不可抗拒的具有着强大的诱惑力!她终于向首长呼唤着乞求道:
“首长,正甫是老实人啊,是真心干革命的人啊,求你救救他吧!”
首长依然抚摸她:“他是你男人?你们没住在一起,没有结婚申请,也没有举行过婚礼,咋称得上是你的男人?”
她说:“我还在娘胎里,他就是我的男人了。”
“可他……看来……并不看重你。”
郭庆元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耍娇,她掐了他一下:“我迟早都会是他的女人,我们一定会结婚的。”
“这么说,你与他没有接触过?”
“首长,没有。我们连手也没有这样的拉过。”
首长心里燃起一股激情,这二十五岁的老姑娘,肯定是个处女!他十分的正派,十分的儒雅,他是一个少有的革命理论家……但是,那神秘撩人心扉的初夜权,他是绝对想一次又一次地去尝试的!中国男人从不会丢弃自己的初夜权,也想去更多地去享有别人的初夜权。从皇帝老儿到平民百姓,手边的好事绝不会留给第二个男人的!
郭庆元的心里,首长是解放区里最了不得的人物之一。他的学者风范,那滔滔不尽的言谈,那洒脱温良的笑容,本身就给人一种信任感。她只称得上是个粗人;是不能正眼看着他、不能与他随便说话的小人物。他那么温情地注视着她,面部的肌肉在古怪地抽搐,小眼睛熠熠生光,革命的情谊在他的心里猛烈地燃烧着!
他抚摸她,与她交谈,是在关心她、体贴她和极力地要保护她!他不能看着她的男人在监狱内受苦,他是在她的请求下才这样待她的。---这是她的福气,于是,她原先冰凉凉的全身,此时不禁变得火烧火辣起来……
首长的手慢慢的从脸颊伸到了脖子,又从脖子伸进胸部,抓住了她坚实的乳房,开始轻捏乳房。一种美妙的乐曲般的快意在她的全身扩散开来,心儿乒乓跳,身子发热脸膛发烫,人居然在这抚摸中颤抖起来!首长将她抱坐在膝盖上,她这么近地望着他,被他紧紧地抱住,甚至听到他急促的喘息声……郭庆元醉了软了,没有一丝的力气,她没有反抗的意识,也不想有这样的意识。她甚至想摸摸他那双握有生与死的手,想摸摸那圣人的脸……当他的嘴唇紧压在她脸上、脖子上和嘴唇上的时候,她竟情急迷离地躁动不安起来……她努力的想睁开眼睛,可她仍然紧闭着甜蜜的双眼,她使出最后的一丝抵抗,说:“首长,求……求你,救救我的男人。”
首长脱口说了声“放心吧”,就把她抱进内窑里去了。首长在这里有一张床,他时常不回家住在这里。他就把她放在床上,脱了她的衣裤,让她赤条条地躺在炕上……当看到他也在脱衣解裤时,她害羞的顺手扯了条枕巾,紧紧地盖住自己的脸。她感受到了首长在她的胯下和胸部抚摸着,感受到了下身涌出了不少的异物,他的美妙的灵巧的手抚摸到哪里,哪里就会产生一股无名的快乐!郭庆元透过枕巾的缝隙,看到首长不慌不忙地在她的胯下、垫了一张软软的他用来写字的宣纸。他溜溜光的皮肤比她的皮肤还要白皙细腻,同白纸一样的白一样的细,在他下身处的一团稀疏的黑毛下,一根也是白色的顶天立地的玩艺儿昂立着,耸动着……他喘息着将滚烫的身子压在她身上,不容分说地分开了她的双腿。
这时的首长一点也不温文儒雅了。当她的下身感受到一股撕裂的疼痛时,她欲将他推开时,他非但不体恤人,反而将她按得更紧。她实在是太痛了,她不得不弯缩身子,又一次地将他推开;他紧张地叫唤一声,瞪眼朝她骂了一声“奶奶的” ,一股温暖的异物射到她的肚腹上。接着,他重重地倒在她的身子上,脸孔与她的嘴脸贴在一起。她触摸着他那白皙细腻的皮肤,感触到他的胡茬在腮上、嘴唇边的刺痛和搔痒,还感觉到他口中的温暖的气息和有些刺鼻的大葱味,和首长一起享受着这难有的静谧……老远的地方传来了舞会的鼓乐声,她想,若不是她的缘故,首长肯定搂抱着一个比她更年轻更漂亮的姑娘在跳着舞。她曾盼望着想参加一次这样的舞会,可是,去那里的都是大人物,像她这样的太俗气的干粗活的革命女人,是得不到舞票的,她只有在梦中才能参加这样盛大的舞会!
……不多一会,首长的玩艺又勃了起来。他扭过她的脸蛋,既亲切又严厉地说道:“庆元同志,不许叫了!也不许乱动了!”他吃惊地望着她,仿佛在说:“干革命死都不怕,干啥还怕这一点子痛呢?”
于是,郭庆元决定再不叫也再不乱动了。首长这一次要温情许多,在她大汗淋漓的身子上抚摸一会,下边却又继续行动起来……突然,他猛地一下,她忍不住大叫了一声……此后,她才真正地体触到了男人的全部,已经占领了她的城池。
这样亢奋的时光天知道是咋流逝的,当一切都结束了时,舞会也已经结束了,郭庆元与首长一起穿好衣裤,她亲眼看到首长收起那张宣纸,亲眼看到那张纸上的那一小团鲜血,也亲眼看到首长对她满意地笑了笑。首长亲自送她出去,当着警卫员的面,他说:“你反映的情况非常及时,否则,小鄢同志的问题是很难澄清的。你安心干好你的革命工作吧!”
三天之后,鄢正甫从狱中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她去接的他,她把他扶到首长那里去。首长对他说:“你受苦了,小鄢同志。不过,经受一次革命的
-->>(第3/4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